她才不信他会如此好心,分明,分明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但听了这话,她心里又不由得含了一丝幻想,急切地下床去想要抓住他问个明白,可酸软无力的脚刚一落地,就摔倒了。
“啊。”她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她吸了吸鼻子,想要爬起来,可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美人双眸含泪,似有星光闪烁其中,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稍不注意便如珍珠般滚落,划过白皙的脸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宛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谢玉霖听到声响转头就望见这一幕,他心疼坏了,忙上前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有什么事,你唤本王便是。”他关切的声音温柔体贴。
扶桑听了只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柔柔地轻声说:“泽川方才说的可当真。”
瞧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谢玉霖心中就算再气,也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自是作数的,不过要看你的表现了。”说罢拿着她的小手吻了吻。
扶桑看他大手捏着自已的手,是大气不敢喘一个,只觉腰酸软的厉害,昨夜这双手便是一直掐着自已的腰任他予取予夺,眼睛不由得又红了红。
讨好地用脸去蹭了蹭他的手,他抬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把手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摸索到她的纤腰上,暧昧轻抚着她白嫩的肌肤,细细碎碎的吻从她唇上移至脸颊落到颈窝耳后。
“唔……嗯……”扶桑推着他的胸膛,男人大手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扶桑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男人一把脱下碍事的衣物。
“泽川,我那处还疼着呢……”她脸色红红的不好意思开口道。
“我看看……”男人眼里满是浓厚的欲望。
“我轻一点,乖……”说完不再听她的话语,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唇。
她有些绝望而无助地小声抽泣着,颤抖着身子,面对他强有力的进攻,她把手伸出床帏外,一只大手随之而来又把她捉了回去。
一个时辰过后,她面色潮红,身体发软,微微颤抖着伸出手,扇了他一耳光。然而,谢玉霖却只是笑笑,眼中闪过一丝宠溺和无奈,然后温柔地揉着她的手。
随后,他轻轻地抱起她,走向汤池。当他们踏入汤池时,扶桑才感觉自已仿佛从窒息中解脱出来,重新活了过来。
在温暖的水中,男人细心地伺候着她沐浴。
洗漱完毕后,拿过毛巾为她细细擦干,又绞干了头发,把床榻之上的被褥那些都换过新的后,才把她放到床上。
谢玉霖走到柜子那边,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放到一旁,把她的双腿摊开,她不禁感觉到惊慌:“做……做什么?”
谢玉霖幽幽笑着,眼神里满是欲望:“给娇娇你上药啊。”
随即他从那瓶子里抹了一些药膏给她敷上。
“唔。”冰冰凉凉的,扶桑觉得这药涂上之后确实好受很多。
“你这般娇气,就应该好好待在本王身边,哪都不要走。”他轻笑一声,涂好药为她穿好衣服。
“睡会儿吧,本王有事先去忙,晚点回。”说完就转身走了。
“不许打扰王妃休息,全都下去。”下人们听了全都退下了,顿时梦云庭鸦雀无声。
就在此时,尹一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过来,他双手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恭敬地将其递到了谢玉霖面前。
谢玉霖面无表情地接过盒子,然后微微挥动一下手,示意尹一退下。
谢玉霖轻轻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金链子。
他伸手拿起金链子,仔细端详一番后,又从盒子里取出一把小巧玲珑的锁。他缓缓合上盒子,并顺手用手中的锁,锁住了扶桑所住的这处房间的门。
整个过程中,谢玉霖的动作流畅自然,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疯狂。
娇娇,再跑……
就不能怪我把你锁起来了……
眸光幽深,静静地在院子里站了一会他就去了书房。
尹一来到依沫的住处,如今依沫与莲华揽月两人住在一起,她们三人相处的甚好,揽月每每都心疼她阴雨天气就会疼痛的手。
尹一伸手敲了敲门,揽月上前开门,揽月一看见他就没好气,径直就要关门。
尹一忙伸手去扒拉开门,他力气大没收手,揽月一下就被他的力气掀开了,望着揽月快要摔倒,依沫赶紧接住她。
依沫生气的瞪着尹一:“你做什么?”
尹一尴尬地给揽月道歉:“对不住啊揽月姑娘,我手劲儿比较大。”
揽月莫名觉得无语,“你来干什么?”
尹一瞧着两人都生气的样子,不好意思地望着依沫又低着头说:“我来找沫儿的。”
依沫听了拉着他就去了房顶谈。
“说吧,找我什么事。”依沫态度冷硬如冰。
“沫儿,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但那两瓶丹药,你总归知晓我是与你一心的吧。”尹一望着面前的女子恨不得直接上前把她搂进怀中,细细与她解释明白。
听闻这话,依沫却是心中稍安了,那这样来说就是另有其人从中作梗了。
她心中又不乏多添了几分愧疚,她怎么也想不到竟是因为她拿了那丹药而暴露了行踪。
她们这批隐卫,从小到大就是为王爷而生,不能有自已的思想。
从小被喂了那千机毒,每月十五毒性便会发作,只能靠吃千机丹压制,若是没有吃,便会腹疼不止,浑身上下像被毒蛇全身啃咬一般……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尹一忽然上前抱住她,“沫儿,难过你便哭吧,事已至此,就莫要内疚了。”
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依沫也缓缓回抱住他,他从怀中掏出先前做的那簪子,轻轻地为她簪上。
甜蜜片刻,她伸手抚了抚头上的簪子,“我先回去了。”
尹一望着她逃跑似的背影,眼中满是爱意。
她飞身下了房顶,回到房间关上门,她嘟囔一句:“真是个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