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谢玉霖高兴地唤道,听到声音扶桑知晓到了父亲跟前。
“爹爹。”她盈盈一拜,声音清脆动听。谢玉霖瞧着她,也径直跪下,双手伏地,行大礼。他的动作流畅自然,郑重且充满敬意。
众人心中惊讶无比,不禁纷纷感叹霖王如此爱重王妃,竟然亲自跪地行礼。
他们看着谢玉霖和扶桑,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羡慕之情。
有些人甚至开始窃窃私语,猜测着王妃到底有何魅力,能让霖王如此倾心。而谢玉霖则完全不顾他人的目光,只是专注地看着扶桑,眼中只有她一人。
“女儿不孝,今后不能侍奉在您左右,望爹爹务必要当心自已的身体。”说罢便是磕了三个头。
谢玉霖也跟着她一起磕了三个头,扶大人只道:“使不得,使不得。”
谢玉霖磕完头之后拉着扶桑起身,他对着扶大人真心实意地说道:“岳父大人请放心,小婿今后一定会好好待桑桑。”
“好,好,好。”扶大人连声称好,慈爱的目光望着扶桑,眼泪不自觉的流露出来,看来这霖王也不失为一良人啊,看到女儿过得好,他便放心了。
“那快走吧,别误了吉时。”扶大人抹着眼泪催促道。
“啊。”扶桑小小地惊呼一声。
谢玉霖直接一把抱起扶桑大步朝着花轿而去,他轻柔地将扶桑放到里面。
众人见这逾越的一幕,纷纷闭上了嘴,方才那一幕都够他们拿去给没见到的人吹牛吹上个一年半载了。
这王妃在这霖王的心中可谓是重中之重了,不少官员大臣都歇了想要把女儿塞入霖王府的心思,可还有那么一小部分官员认为霖王重情重义,把女儿送去若是搏得一分心思,那往后的为官之路直接官运亨通了啊……
扶桑坐在花轿内,心情复杂。而谢玉霖则骑着高头大马,一脸意气风发。他回头看了一眼花轿,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以后她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生同衾,死同穴,只会独属于他一人,只能依附于他,他是她的夫,是她的天……
婚礼队伍浩浩荡荡地穿过街巷,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着数不尽的花瓣,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缎,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守卫,涌动的人群比肩继踵,个个升头探脑去观望这盛世婚礼,望见那走过之后沿路撒的铜钱,纷纷上前沾那喜气。
花轿终于抵达王府,喜娘正要上前去搀扶扶桑,谢玉霖忙上前挥开她。
谢玉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牵着扶桑,一同走进了王府大门。
新郎一袭红袍,韶光流转,出尘俊朗的脸容光焕发,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持新娘的手,踏入那铺满红裳的厅堂。
新娘一身凤冠霞帔,纵然人们无法瞧见她盖头下的容貌只一身影,却也是倾国倾城,与新郎说不出的般配。
主位上坐着圣上与皇后,皇后瞧了一眼那司仪,那人接收到信号忙大声地喊道:“一拜天地。”
两人齐齐对着祭坛跪拜。
“二拜高堂。”
对着上首的人又是一拜。
“夫妻对拜。”
扶桑愣神了,谢玉霖瞧她这样也不恼,只抓着她的手强硬地拜了下去。
“礼成,送入洞房。”莲华上前扶着她下去了。
红烛摇曳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有“早生贵子”之意。
她坐在那张做工讲究精细的拔布床里,嫁衣如火。盖头下的唇苍白无力,一滴泪滴到她的手上。
没过多久,谢玉霖来了,那边宴客有其他人,他喝了俩杯酒意思意思就溜了,再说别人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去闹他的婚啊。
他挥退众人,吩咐人到明日都不许靠近这边。
他看着她安静地坐在那,手执着团扇,谢玉霖压下心中的激荡,伸手拿走了这扇子。
拿过早先准备好的一柄玉如意轻轻挑开了她的红盖头。
瞧见她微红的双眼,他不甚在意,又像是掩饰一般,拉着她来到桌子前,“娇娇,该喝合卺酒了。”
他伸手倒了两杯强硬地塞进她的手里,扶桑此时已经破防了,她破罐子破摔一般地把杯子丢地上,“我不喝。”
谢玉霖就跟自动忽略了这些一样,“没事,爷喂你喝。”
说着他抬起酒壶就往嘴里灌,而后对着扶桑吻了下去,霸道不容置喙地摁住她。
“咳咳咳……咳咳。”被渡了不少酒,扶桑眼眶红了,她是鲜少喝酒,脑袋晕晕乎乎地直接伸手指着他,“你……无耻。”
谢玉霖呼吸有些急促地朝她走来,扶桑忽然回过神来放下手,心中闪过惊慌。
他把被子上的那些东西都抖落在地,随后抱起她放到床上,“娇娇,春宵一刻值千金。”
摘下她头上的首饰丢出床外,“泽川,我……臣妾还未准备好……”话落她的衣服已然被脱下,望着眼前的春色,他眸光幽暗,喉咙发痒地上下滚动几番。
他不急不忙地脱自已的衣物,“娇娇不乖,本王该好好管教一番了……”
“放开我,滚开……”扶桑此时已经崩溃了,她害怕之后的事情,她那小猫一样的动静不亚于在给谢玉霖挠痒痒一般。
“不要,啊,疼……”随后是一阵呜咽的低低啜泣声。
“娇娇,别离开我,我爱你。”谢玉霖猩红的眸子里满是热烈的欢喜。
“呜呜呜,不要,求你了。”男人以唇封口,不再理会她的话,沉溺在温柔乡里,不愿抬头。
“娇娇,说你爱我。”久久得不到回应,指尖缠住她及腰的青丝,痛的她直抽气,“我恨你……”
随之而来是发狠地对待,身下的女子痛的声声抽噎,伸手抱住他,指甲狠狠嵌进他的背,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似要咬下一口肉来。
一夜春色旖旎,她似失去了生气的破布娃娃一样,眼眸空洞而虚无,无声地掉着泪。
谢玉霖一脸餍足的神情从床上下来穿着衣服,他掀开被子瞧着在她身上留下的青紫痕迹,心中满是愉悦。
拿过衣服为她穿着,好心情地哄着她,“莫要再气了,等晚点本王忙完了,带你去见那陆子兆如何?”
听闻这话,她空洞的眸子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