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领国的二皇子,以前我随父姓叫李夭,后来我假死脱身,就改为母姓,叫君子悦!这些除了你,其他人都不知道。”
萧淮澈身形一抽,他背过身去,身子微微颤抖。
君子悦不自信的望向他,“要是你介意,我……”
“哈哈哈!我也太厉害了吧!”萧淮澈大笑出声,完全没注意到君子悦后面的话,“我原来是这么有魅力的人啊!”
他激动的看着自已有力的胳膊、魁梧的身身形。
他回身,对着君子悦摆几个自以为潇洒,实际很傻缺的姿势,对着他一挑眉:“美人儿,进了我的军营,就逃不掉了哦!”
“应该是你逃不掉了吧!我已经决定赖上你了!”君子悦忍不住笑出声。
“好!那就赖一辈子。”萧淮澈开心的凑到君子悦身边,突然想到什么。
他拉着君子悦站到另一侧,“媳妇,你来看这里!”
站在这里可以看见整个军营,这是他找猫时发现的。
落日余晖下,军营被迫镀上一层金光。
君子悦望向下方,一样的风景,甚至一样的时辰,可心境却有些许不同。
若说不同之处在哪里?
应该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此时的风景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
“真美!”君子悦侧头看向与他并肩而立的萧淮澈,十六岁的萧淮澈始终给他一种洒脱的感觉。
“我也觉得很美!”萧淮澈看着君子悦问道,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深厚。
君子悦犹豫一瞬,还是像着之前一样答道:“与你共赏,更美。”
萧淮澈动作停住,僵硬的转头看向君子悦,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看向他的眼神越发炙热。
“吃饭吧!一会该冷了!”
君子悦坐下正好看见树上已经干涸的白浊,他不好意思的调整一下方向。
萧淮澈赶紧将两人换个位置,“这边坐着舒服。”
心里暗自懊悔道:早知道就该带个软垫的,刚才怕娘她们又来抢,一着急就直接跑这来了,是我疏忽了。
君子悦看见他埋头苦思的样子,他揉揉耳朵,屏气凝神,心声却并未出现。
他疑惑的皱眉。
看来听见心声只能针对二十八岁的萧淮澈。
他并未过多纠结,伸手握住萧淮澈的手,眼神温柔。
因为耽搁时间有些长,食盒里面的菜只有些温热,但并不影响两人食用。
萧淮澈故意将肉咬了一半,就要放在君子悦碗中。
君子悦微微侧身。
他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就在他准备说点什么时。
君子悦探身吃掉他筷子上剩一半的肉。
萧淮澈瞬间笑的有些猥琐,“媳妇!”
“夫君!我在!”
他扭扭捏捏的看着君子悦,眼神躲闪。
君子悦立即警觉,“我还有伤!”
自已用的药是他父亲特意调制的,现在他假死,那个药自然就拿不到了,所以他只涂了脸,身上的伤口还是用秦越给的药。
只是不知为何,身上的伤好的很慢。
“我知道,我只是很开心!”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很开心!”萧淮澈目光灼灼,他凝视着君子悦,将他额间的碎发捋至耳后。
“傻夫君!”君子悦温柔一笑。
吃完饭,看了一会风景。
萧淮澈才牵着君子悦的手,缓缓回到军营。
刚到门口,沐莨带着人就将两人围在中间。
“儿媳过来,我要治治这不孝子。”沐莨说着就将君子悦拉到身边。
“娘!”君子悦温柔的嗓音像是要将她融化。
她不自觉放软嗓子,“乖啊!”
这南方长大的就是不一样,身段长相还有这声音,啧啧啧!
再看看我儿子,算了,还是别看了!
君子悦对着萧淮澈挑眉,他轻轻推开沐莨的手,“我答应过夫君,要永远跟随他,所以。”
他退回到萧淮澈身边。
萧淮澈侧头与他对视。
“哇!兄长好甜,磕到了……”萧淮宁突然出声引来身边人的侧目。
她心虚的垂下眼,死死捂住压不下的嘴角。
萧淮澈抬眸就与长宁侯对上,“爹,对不起,之前是我不懂事,让您伤心了。”
“与阿悦在一起,我才明白您当初的想法。”
萧淮澈突如其来的道歉,让长宁侯神色一晃。
他悄悄将狼牙棒藏在身后,端正身体,才严肃道:“你明白就好,我还有事要告知你,我们萧家儿郎一生只娶一人,也只会对一人好!”
他看看两人紧扣的手,才继续说道:“儿媳虽不能生儿育女,到时寻一个听话懂事,有能力的孩子到你膝下就行,切莫辜负自家媳妇。”
“多谢爹爹!”萧淮澈躬身行礼道:“此生唯此一人即可!”
“行了。”沐莨冷眼打断父慈子孝的画面,她对着萧淮澈冷脸道:“你刚刚吃饭,跑哪去了?”
“虽然咱们是武将,但该有的礼仪,还是得有,吃饭不上桌,你是想当野人吗?”
萧淮澈并未说话,只是眯着眼看她。
“还有,你媳妇做饭,为娘担心不合你口味,才想着帮你试试,结果你呢,带着儿媳就跑外面去,什么意思?”沐莨说的理所当然。
萧淮澈并未回话,只是他的眼神说明一切。
“你这是什么眼神?”
“娘!知子莫若母同样的知母莫若子!”
沐莨心虚的垂下眼,随即她挺起胸膛,“我吃儿媳做的饭怎么了?”
“阿悦!”萧淮澈歪头蹭到君子悦脖颈处,“我感觉我身体不舒服,是不是之前受伤的后遗症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君子悦赶紧伸手扶着他,给他顺后背,歉意的看一眼沐莨,“我的事全凭夫君做主!”
“诶!阿悦你说这病真奇怪,我现在又好了!”萧淮澈蹭一下直起身子,开心的看着君子悦。
“好好好!”
眼前夫妻恩爱的场面深深刺痛了面前几个单身狗的心。
他们纷纷别过头。
秦越t偷偷藏起手里上好的伤药。
“对了!”萧淮澈猛地看向沐莨,“娘!你为何不将我与阿悦放在一个房间,这样我也不会做错事,还给阿悦写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