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骂了别骂了”夜知雨掏了掏耳朵,一边让墨栀回来,一边打出一道符咒困住暗卫二,“人家人都要死了,也就别说些话让人家死都不安宁,墨栀,要不我新教你两种折磨人的方法?”
“快快快,求之不得!”
正巧学会了回去教朱砂她们。
“打点水来,多打点,毕竟这聊了这么久,不仅我们渴了,这位大哥应该也渴了吧?”
喝水?
别说的暗卫一本人,就连埋伏在暗处的一些影卫都对夜知雨这个吩咐感觉到很疑惑。
但秉承着主子说的话错的也得执行的原则,很快就有人打来了两桶水。
夜知雨看了一眼装满水的水桶,微微皱眉,“这哪儿够啊,再多来几桶,周围的人也给我看好了,就教这一次,用料简单,操作容易,有手就行包教包会。”
很快,又有两桶水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见水桶越搬越多,墨栀也准备上手灌水了。
天上飘下一个声音,“墨栀姑娘,这点小事怎么能让你来呢,还是我来吧。”
只见黑影闪过,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暗卫一的脖子,将地上的四桶水全部灌进他的喉咙中,后续搬来的水,也是搬来一桶灌一桶。
不多时,暗卫一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不停地跪在地上打滚,然后磕头求饶,却口齿不清,根本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只听见呜呜呜的声音,头都磕破了,但依旧没有停止自已的动作。
再然后,暗卫一已经逐渐发展到精神失常的地步,口中不停地胡言乱语,白沫止不住的往外冒。
最后,他的动作越来越缓,整个人都萎缩成一团,没了声息。
看到这一幕的一众影卫,包括墨栀都惊呆了,这就是普通的水吧?
小姐(二小姐)是会什么仙术吧,光用水都能把敌人搞成这样,不愧是二小姐。
“小姐,你这是仙术吧?”
墨栀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这叫科学”夜知雨解释道,“水中毒而已,哪里有这么神奇。”
“中毒?”墨栀不理解了,“可这水都是从府里的水井里面打捞上来的,怎么会中毒?难道是府里的湖水有毒?”
“那当然没有”夜知雨一边从空间中抓出一把白色粉末撒在暗卫一的身上,一边解释,“只是我以前闲得无聊没事干研究出来的一个方法而已,水只是普普通通的水,当一个人被灌下极大量的水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结果。”
这其实是夜知雨在高中生物书上看到的一个事件罢了,人的体内是要保持电解质平衡的,体液里面的电解质浓度要达到一定的数额才能够维持人体内环境的稳态平衡,当一个人在某一次喝下大量的水并且没有排出的时候,体液中电解质浓度迅速降低,达不到维持稳态需要的要求,身体不能进行正常的代谢,自然也就活不成了,所以被称为,水中毒。
只不过这些话她没有说,她还要跟这些人解释什么叫做电解质,什么叫做内环境,什么叫做体液,想想就麻烦。
“那小姐,另外一个人怎么处理?也是灌水吗?”
“用同样的死法多没意思啊,把他绑起来吧,蒙住眼睛。”
接下来,墨栀以及一众影卫,再一次看到夜知雨“施展仙术”。
这个名叫“科学”的仙法真神奇。
夜知雨将那个人蒙着眼绑在凳子上,所有人都看见她只是稍微割破了一点那个人的手腕,并且做了个水滴装置,大约两炷香的时间后,暗卫二就被活活的吓死了。
“对了”墨栀忽然想起,“小姐,你不是要问话的吗?人都死了还怎么问?”
“这种水平的暗卫能被派出来,那就说明他知道的其实并不多”夜知雨起身,拍了拍手中的粉尘,“天差不多快亮了,刚刚那个已经用化骨粉化掉了,剩下的这个就直接砍了双手双脚送给顾元吧。”
“是。”
“对了,出去砍,别脏了我摘星院的地,我得补觉了,晚上还得出去。”
说完,夜知雨就径直走回了屋内。
今天之后,在王府影卫之中就流出了这样一个说法:二小姐身怀绝技,折磨人的手段也是一等一的牛。
夜知雨有些时候觉得自已的生物钟很阴间,白天睡觉晚上出来干活的,除了她也没谁了吧?
夜幕降临,皓月当空,繁星璀璨。
夜知雨顺着她从被关着的那姑娘脑子探出的画面,找到了徐建安在外面的私宅,她原本以为这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却没想到,这所宅子就坐落在城外一个小庄子里面,地理位置极其好找,甚至可以说是一目了然,哪怕是在晚上,都能够很容易的找到。
“凌霜,快点去翻,可以隐藏自已气息的灵术。”
夜知雨当然不会傻到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进去,既然徐建安放心大胆的把宅子建造的如此张扬,这便说明这座宅子并不简单。
“早就帮你找好了。”
凌霜十分自觉,在自家主子飞出王府的时候,她就已经准备好了,隐藏气息的灵术,她哪里需要去找,她自已就会。
夜知雨隐去了气息,顺带施了个隐身的灵术,径自坐在墙头,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不大的宅子,里面关着大概十几个人,她是医者,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人里面,大的有二十岁左右的,最小的还有六七岁的。
夜二小姐都想爆粗口了,这里被关押着的哪个不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就因为一个魔物,断送了他们的未来。
观察了一小会儿,夜知雨就从墙上跳了下去,她的嗅觉比常人更加灵敏,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一股酸臭味,所以她在靠近之前,就封闭好了自已的嗅觉。
她就奇了怪了,她闻不到是因为自已封闭了自已的嗅觉,这里的人闻不到,难不成是都没有嗅觉,而且她在上面座了这么久,也没有听到一句话,难不成,连声音都发不出?
这徐建安可真是个狠人。
越往里走,夜知雨就越觉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