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颜笑着说道:“姐,是这样的,上午我们来你家,你不上班去了吗?所以我们就和丫丫聊了会天,聊着就说起,丫丫脖子上的钥匙好看,跟我们平时看到的钥匙不一样,后来,听丫丫说,那个钥匙是她捡到的,所以我就想拿自已的项链跟她换。”说着拿出自已脖子上挂着的项链,给娟姐看。
“姐,你看我就是想用这条项链换,丫丫那个钥匙项链,本来丫丫都同意了,但那时你正好回来了,看到我们在,你就直接赶人了,没办法我们就先走了,回家就觉得这事不妥,我都答应了和丫丫换项链了,我这一走,不就言而无信了吗,所以我吃完午饭就又下来了,想问问丫丫,还换不换。”郁欢颜希翼的望着娟姐,希望能得好好的回答。
里面娟姐听了,郁欢颜的话,不为所动,冷漠的说了句:“我们不换,你们走吧。”说完就直接把门关了。
外面三人看着紧闭的房门,实在无法,只能先去鹏哥屋,找同伴去了。
三人敲响鹏哥家的房门,开门的是小卓。
房间里,一圈人围着鹏哥坐着,鹏哥在中间吊儿郎当,也不管这群围着他的人,自顾自的玩手机,刘阳朔问卓越:“现在是怎么回事,你们问到什么了。”
卓越:“就问到,鹏哥是在健身房,做教练的,今天上午他去上班了,下午他没有客人所以就回来了,他上楼时,正好被我们碰上,另外的问不出来,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卓越抬了抬下巴,示意那边把鹏哥围起来的样子。
杨静雯看着眼前的场景,好奇道:“他们这样多久了,一个人都不说话,怪诡异的。”
“就问到了,在外面上班,之后就一直这样僵着,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最关键就是不知道,鹏哥是真的不知道线索,还是知道线索就瞒着我们不说,对了你们那边怎么样。”
刘阳朔摊摊手说道:“我们那边也一样,娟姐在家,我们说了情况,她还是直接拒绝了。”
“那娟姐那里,只能明天再去了,明天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卓越无奈轻声说道。
那边吕梁实在忍不了了,说道:“鹏哥,真的,你就告诉我们,你是怎么从那扇铁门进出的,我们真的很需要这个信息。”
鹏哥听到,吕梁这么问,也放下手机,无奈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铁门,这栋公寓里就连一楼都没有大门,是直通的,更何况是,你们说的,五楼到六楼转角处,那就更不可能有铁门了。”
围在那里的人,听到同样的回答,都有点丧气。
又在那里坐了一会,看真的问不出什么,无奈只能起身回去,这个办法行不通,只能去换丫丫的钥匙了。
一行人走出鹏哥的房子,旁边的房间突然打开门,就看到,那家的男主人脸色苍白而又痛苦,不声不响的往楼下跑去。
一群人被这一下,震住了,陆北川最先反应过来,跟在后面往楼下跑。
后面一行人赶到的时候,陆北川就站在铁门前,一脸不解的看着铁门。
只见苏绵快步走上前来,满脸焦急地问道:“怎么样,追到人了吗?你有没有看到铁门是如何开启的?”
陆北川一脸沮丧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道:“我根本就没瞧见铁门究竟是怎样打开的。等我一路追到这儿的时候,铁门就已经紧紧关闭了,而那个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过,我最后好像是看到他的身影在五楼转角处一闪而过,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刘阳朔看了一圈门说道:“铁门没有开启过的痕迹,我们下来也没有听到铁门的声音,他们走的肯定不是铁门,这里还有别的陆路。”
“那我们要不要在这里等他上来。”吕梁问道。
林粟想着在这里,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下楼是要干什么,还有他刚刚出来那么急,好像是没有关门所以她提议道:“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刚刚他好像没有关房门,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郁欢颜说道:“但是他老婆还在家里呀!”
苏绵提议道:“那我们留个两到三个人,在这里蹲着,如果他上来了,我们就可以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从铁门进出的。剩下的人,一起上楼看看,他那么惊慌的跑出来,但是青姐没有跟出来看看,青姐可能不在家。”
众人一致表示可以,现在就是选出三人在这里蹲守。
杨静雯和吕梁最先表示她们不想在这里,蹲守,因为就他们两个人看到过,那个血肉模糊的身影,她们真的不敢在这里,待的太久。
另外八人看她们实在害怕,也没有为难她们。
最后由陆北川,和卓越留在了这里,因为陆说:“这里留两个人就可以了,你们都上去,人多点,尽量赶在他回来前,找到点有用的线索。”
八个人对两人说了声保重,就上楼了,门果然没有关系,八人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看了一圈,青姐果然没有回家,早上老婆婆躺着的地方已经干净如新。
林粟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那间一尘不染、整洁如新的房间,喃喃自语道:”导演她们是怎么做到的,早上的时候,那满地流淌的鲜血一直蔓延到门口,整个房间仿佛被血腥所笼罩,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可是现在?居然这么快就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血迹残留都找不到,就好像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那样恐怖的事情一样。”
他皱起眉头,一边缓缓踱步于房间之中,一边继续自言自语着:“不仅如此,那位老婆婆的尸体竟然也消失无踪了。按常理来说,如果要搬运一具尸体下楼,必然会发出一些声响才对,但我们却丝毫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难道说……楼上也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通往楼下的通道,”想到此处,林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起来,导演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