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潇回到家后,看见母亲回到了家里,这是极少见的。
出乎意料的是母亲换了一身浅蓝色的衣服伸出手带着小落潇拿着一只色彩斑斓的风筝,去往了郊外,两人一起放风筝。
风筝高高的挂在蓝天上,风吹过带来一阵欢笑声。耳边是小鸟的叫声,只有无限快乐。
日子很快到了回忆要结束的时候,依然是那个不愿回头的身影,依然是那个独自去战斗的身影,再次的消失于生命之中。
此时小落潇还不曾知道这个消息,只是在疯玩,这样的记忆逐渐消失,小落潇也在一阵白光里消失不见,此时只有落潇和慕行两个人站在那面镜子前,慕行拉住落潇的手告诉她“回到过去的记忆里并不能消除痛苦,只有在新的生活里去找寻才能不负你母亲的期望,成为一个你想成为的人,我们能抓住的只有现在”。
落潇点点头与那位蓝衣女子道谢,“前辈的镜子能让人想起一些幽远的记忆,晚辈在此谢过”。“我名林清”,此塔第三层我为守塔人,镜子是人心中的映像,心术不正之人不能通过此镜找回自我,只会迷失,想来二位也不是要强求长生之人,只望前路漫漫,守住本心。
话毕,林清素手一挥,将二人送出镜外,两人回到了镜子迷宫,此时灯亮了,本关从镜子中出来的人数只有一半,有一半人折损于镜中的自已。
此时闯塔已有十日,众人来到了第四层,此地遍地黄金,珍珠美玉随意的堆砌着,似乎是平常物件,只有个看起来小小的孩子在旁边,一眼漫不经心,似乎对这么多人来此,并不吃惊。
这时有人看到了美玉珍珠只往自已身上戴,落潇和慕行在一边没有动,正打算去询问一下这个孩子为什么在这里,这时只见那小孩一脚踩了脚边的一块石砖,顿时众人被那小孩用一个大笼子给关住了。
此笼非常结实,有人尝试用剑去砍,没能砍得动,反而剑断了,只能被关在笼子里了。这时只见那小孩突然往上边望去,飞来一个年纪在二十左右的男子,快速的用银针封住了所有人的穴位,然后用绳子将他们绑起来,关在了一座小房子里,这个房子除了门以外里面只有黑暗。
到第二日,他们被强制性的带到了一个祭台,周围是高大的柱子,离得不远那个男子正在布置祭台准备用这些人的血肉来祭祀这层塔。
“此层是为了整治那些贪婪的人,你们既能来到第四层,难道不清楚心如欲壑,后土难填吗?既为金银所惑,又岂能抵的住生活的诱惑,能在这里为本层的安稳献出生命,也是你们的荣幸。
祭台上灯光明亮,桌上摆着各色瓜果,那个二十多的男子正在划着一个阵法,以人的生命为引子,来为此层的安稳献上力量。“想来是许君澈吧?”
那个三年前在江城一战,抛弃妻子的那个,听说人品不太好呀.慕行一边说着扰乱许君澈的思绪让他划拉阵法的手不由得慢下来,另一边落潇在旁边试图运转体内的力量,在周围人的帮助下将银针逼出去,转身挑起旁边的一把剑顺着方向直冲着许君澈的心口逼近,眼看着剑将到身前,许君澈只好放下阵法,抽出腰间的软剑,双臂挡住了落潇的攻击,只见两人手中的剑发出阵阵破风声,剑光闪烁着,落潇一人快速出手连续出招,只逼的许君澈以极快的速度闪避着另一边找机会去攻击落潇,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落潇砰的一声被一掌打飞到了柱子上,只是缓了下,又提起剑朝着对方冲过去,在一瞬间竟与许君澈不相上下。
正在这时,慕行终于将那些一起被抓来的人终于摆脱了银针,来到了祭台,他们共同破坏了那个阵法,来到了落潇身边,这时两人已经打的筋疲力尽了。
众人见状也没再动手,毕竟是自已当时动手拿了别人的黄金,也不怪人家会生气,“前辈,我们是为了琉璃心而来,只因鹊起对我们用了毒,迫不得已。
但在这层塔上,被等的私心连累,我等随前辈处置,只愿前辈念在落潇与慕行等人未动过这些东西,皆因我等贪婪心起,只愿前辈能放过无辜之人。
许君澈身着一身红衣,转头望向慕行“后生,你刚说我抛弃妻子,此言又是何意?”我许君澈一生从未对不起我的妻子,谈何抛弃。众人一听皆惊。
江湖传闻许君澈少时曾与一女子情定终生,二人琴瑟和鸣,一起围炉煮茶,在当时可谓是令人羡煞的一对。
只是不知为何,却在那江城城破之时,抛弃妻子,只顾一人逃命,是个懦弱的人,在当时还有人将这些故事编成话本子在各大茶馆大肆流传,在刚出来之前还没有几个人相信,只是后来传的人越来越多,故事越来越绘声绘色。
所有人的口风逐渐趋于一样,三年后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于是在塔里的人不清楚这件事情,塔外的有不知者也是通过自已的耳朵去认识别人,事情就成了这个样子。
许君澈满眼愤怒,我拼尽全力保护的人,在背后这样说我。我的爱人难道不是他们害死的吗?
只因听说了攻打江城的人说只要他们把我的妻子交出去,就能放过所有人,就趁我与敌人对抗之际使用奸计害我妻子,他们说只要打开城门就能放过我的妻子,可是这群被我们保护着的人哭着恳求,你们有能力能自保可我们没有,自私自利的人为自已就能让我的妻子死于战乱,我还不能怨恨吗?
他们如此这般,难道就没有罪过吗?我只是杀了当初害我妻子的人,就被他们造谣。难道这就是你们的正义吗?我有能力我就该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吗?
只是在我妻子生前说过她想看见国泰民安,我便来到这守塔,我对不起你们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