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她。”莫城垣对两名女保镖吩咐,随后离开。
城郊的一座木质结构荒废的宅子里,方子隆的头被麻袋套着,双臂悬空被吊在房梁上。
方子隆是清醒的,可是他的嘴巴被破抹布堵住了,想呼救也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叫的时间久了,也没人理他,他本就仅剩不多的体力彻底耗尽,好像死鱼一般,等待着未知的结果。
他离开别墅的时候完全没带怕的,从小到大,不知道自已已经这么打过方子媛多少次了,她从来没追究过,这次也不会例外。
不过今天是真不顺,钱也没要来,打牌还输了几十万,方子隆在心里谩骂着方子媛没用。
回家的路上他看到马路对面迎面走过来一位身材超绝的美女,顿时恶向胆边生。
他觉得这女人身材和方子媛很像,一想起方子媛那张精致的脸蛋和极品的身材,青少年时期就开始萌发的恶意再次占领了他的大脑。
这条路来往的人极少,现在更是除了他和这个女人以外,都看不到半个人影。
他抬头朝四周看去,并没有摄像头,一瞬间,他的兽性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直接窜过去,捂住已经吓傻了的女人的嘴,把她拖到了更隐蔽的地方。
方子隆真的是大白天精虫上脑,彻底昏了头了。他不顾一切的把女人按倒在公厕后面的小巷里就要施暴。
他刚把自已的裤子拉下来,还没来得及有其他动作,隐约看到身下女人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空去想哪里不对,直不楞登的只想直捣黄巢。
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方子隆后脑剧痛。他还来不及喊出去,就昏死过去,人事不知。
苏醒后,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他一度怀疑自已是不是瞎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想摸自已的眼睛,却感觉不到胳膊的存在。
这时他害怕了,恐惧了,后脑的疼痛加剧和被堵住的嘴,让他奋力挣扎。
这时他的肩膀关节又麻又疼,好像电击一般,他又感觉到手臂还在。
脚下腾空,胳膊麻痹的剧痛穿越整个手臂,渐渐的终于恢复知觉。
他的手腕被绑在一起,而他则是被腾空吊着的,麻痹过后,就是手腕被绳子捆绑太久的疼痛。
他是被绑架了?不对,他不是正要快活享受胯下的美人吗?是谁打了他一下?那女人的眼神……
一系列细节重现在他的脑子里,方子隆终于明白了,自已掉入了美人计的陷阱。
是谁绑架了他?要钱?四周怎么没声音?现在是什么时间?他爸妈有没有来救他?
“啊!”方子隆没力气“呜呜”后,突然一鞭子抽到他的腿上,紧接着是屁股、肚子、前胸、后背、脸……
这顿鞭子抽的他叫也叫不出,躲也躲不开,好不容易不抽了,方子隆疼的再次晕厥。
不过,哪里会这么舒服呢?一盆水精准的从头到脚的泼下来,嗯,盐水。
方子隆疼也疼醒了,如此这般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他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直到对方不再折磨他,他才安稳的彻底昏死过去。
方子媛的头部因为剧烈撞击撞出了脑震荡,在一段时间里不仅一动就晕,而且看东西会很模糊,脑子里也不会那么清明。
这样的结果就是她一直以为自已死了,上天堂了,每天陪着自已的大高个儿就是上帝。
莫城垣居家办公陪着她,每天他也不说话不出声。而从小到大话都很少的方子媛却开启了话痨模式。
“上帝,我是不是以后都看不清了?真想看看天堂,看看上帝的样子啊!”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天堂不能给人看清楚,怕我投胎后泄密。”
“不对啊,上帝和天堂是西方的,我们中国人死了以后不是都要去阎罗殿喝孟婆汤投胎吗?”
“哎呀,是不是我撞的太狠,死之前眼睛装瞎了,耳朵也聋了?不然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刚拿到录取通知,还想下周去上班。现在也没告诉人家一声,突然就失踪了,人家肯定会说我没信用吧?唉!”
她不停碎碎念,好像转了性一般。莫城垣怕她口渴,给她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塞进她手里:“喝点水再说。”
“上帝!上帝,是你吗?你会说话啊?我现在在天堂还是阎罗殿啊?怎么都是白的?”
“上帝,你的声音好熟悉啊!好像……好像……”
莫城垣凑近她的耳畔,玩味的问道:“好像什么?”
他的声音一向好听,用一句网络俗语来形容“光听声音就能怀孕”的程度。
而这磁性优雅的男声,任方子媛脑子多混沌,也无法忘记。
“你……你……你的声音好像他啊!”方子媛沉迷的呢喃着。
“他是谁呢?”莫城垣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抚摸心上人的脸颊,从额头到下巴,从眉毛到嘴唇,都没有放过。
“别……别这样,我结婚了。”方子媛惊慌了,她潜意识里拒绝其他男人的触碰,她很怕很介意莫城垣用男女关系来侮辱她。
“结婚又怎么样?你都在天堂了,你现在就是我的。”莫城垣很喜欢这样的游戏,他甚至于开始触碰方子媛的身体。
方子媛的脑子糊涂了,身体的反应却更加敏感,不小心“嘤咛”一声娇叫。
莫城垣顿时口舌发干,全身发热,毫无征兆的吻上她的唇。
方子媛在挣扎,但是她现在就好像一个不倒翁,怎么乱晃都正中下怀。
恍然间,她好像看到了莫城垣,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惊呼道:“城垣,救我!求你!”
她的叫声让莫城垣快速完成了进度,一声低吼,他趴在她的肩头。
刚刚为了不让她的头过于摇晃,他努力控制自已的节奏。他真的没办法,见到她,他只是禽兽,不是人!
“你……你……”方子媛无法相信刚刚发生在自已身上的事,她语无伦次,震惊不已。
“别你你的了,没死,脑震荡而已,过两天就好了。”莫城垣用热毛巾帮她清理好,拍了拍她的脸。
“莫城垣?”方子媛轻声问道。
“不是我是谁?还是说!”莫城垣凑近方子媛的脸,“还是说你希望是谁?”
“呜呜呜……”方子媛哭出声来,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这样释放自已的委屈。
“怎么了?”莫城垣有点傻了,他心疼,他不解,不是都告诉她不是别人碰的她了吗?怎么还哭上了?
“你……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我要和你离婚!”方子媛哭闹着把枕头毫无方向的丢了出去。
莫城垣:离婚?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