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导演,让大家见笑!”程语冰对大家鞠了一躬道歉。
直播间观众又是一阵同情:
【冰冰姐体面人!渣男活该!】
【刚刚差点被渣男给骗了!演技也太好了!】
【要不是因为林若若一直为于晨找理由,我也不会跟着跑偏!】
【是非不分吧她!切,还女神呢!】
【我们若若也是被骗的好吧?】
【当我们观众都是瞎子吗?】
……
南导演也极为有眼色地打着哈哈,摆手:“不碍事,不碍事!大家先各自休息一下吧?”
免费吃瓜看戏,他也是兴奋地要死,
“刚刚怎么回事?那么吵啊!”只见一个妩媚又颇有风情的40岁妇人,穿着浅绿旗袍袅袅娜娜地走下了楼。
旁边是一个清雅脱俗的美丽少妇,穿着一身淡色旗袍,插着中式发簪,很安静地跟在妇人身边。
【我靠,怪不得二少爷爱小妈呢!真是风韵犹存!】
突然听到这样的心声,那中年妇人差点踏了个空,谁,谁在说话??
本来和妇人有说有笑的美少妇登时瞪大了双眼,她听到了什么?
她老公爱的是???
婆婆??
怪不得,怪不得老公总是不带她回老宅!
她竟然还一直暗恨起老公的前妻,以前那个晚晚可是总能回老宅!
但她得忍!
中年妇人郑月见众人神色如常,大白天见鬼了?
不可能吧?这么多人呢!
幻听!一定是她幻听了!
菩萨菩萨保佑啊!
这次回去她就给佛寺捐上大笔香火钱!
“晚晚呐!”郑月一双杏眼瞄了一眼今天的晚晚,小门小户就是上不得台面,仔细看脸上竟然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呵!还看不上她的文翰!
这种女人就该落魄!
“你看看你这皮肤粗糙的啊!头发都乱糟糟的!哪里还有程家儿媳的样子!竟跟些不三不四地人在一起丢程家的脸!”
说完她竟掩了掩鼻,眼神不善地扫了眼唐甜甜和程语冰,仿佛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晚晚,你这是怎么弄的这么邋遢啊?真的好可怜!”那名美少妇闻夕眼含同情地看着晚晚。
被两人的目光看的浑身都不自在,快要直接爆发的晚晚,忍住了爆粗的冲动:“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是担心你们!”闻夕一双美眸定定地看着晚晚手边的程文杰,完全小媳妇状。
不知为何,程文杰竟感到一丝心虚,在现任老婆面前照顾前妻,真是太尴尬了!
“文翰!你站的那么远做什么?”郑月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躲得远远的程文翰,要不是因为他,她才懒得来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
被小妈看的慎得慌,程文翰不着痕迹地又退后了几步,看的程文杰一阵恼火,什么时候小妈眼里才有他!
“好了!你们杵在这里干嘛?!”一个声如洪钟的苍老男音缓缓传来,正是提前回来的程明远,“不是让你休息,没事不要下楼的吗?”
他不耐烦地扫了郑月一眼,似乎责怪她不按照他的要求做。
郑月一双美眸掩饰住不满,娇笑道:“我这不是很想念孩子们,还有晚晚么?”
最后一句话直击老爷子的内心,程明远没再责怪,吩咐道:“晚晚需要多休息,你要尽心安排一些!”
晚晚,晚晚!
一天到晚就知道念叨这个儿媳!
“老爷,你就知道要我照顾晚晚,你也疼疼月儿嘛!”郑月完全不在意在场众人,竟当众撒起娇来,40多岁的女人竟丝毫不违和。
程文杰心都软了,恨不得整颗心掏出来!
但这次,程明远却没有哄她,反而严厉地斥责:“这副样子让小辈怎么看!多大的人了!”
实则他一直偷瞄着晚晚,看见晚晚并没有什么神情,竟然心中一阵憋闷,咳嗽了一大声。
“程明远!我可是为了你,才跋山涉水来到这里,你却只关心儿媳,还是个跟我们家没什么关系的儿媳!”郑月这些年被保护的过于傻白甜,无法无天。
【确实跋山涉水!但她是为了睡程文翰啊!】
女人顿时一僵。
一提到这,程明远的火气就再也压不住,没想到郑月还有睡他儿子的想法,他直接一个巴掌啪地打的郑月翻倒在地:
“贱人!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是为了我么,明明是为了XXX!”
就听到一阵哔哔哔哔的消音声,被打懵了的女人似乎一下子意识到了程明远也能听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声音,慌张到不行。
“你听我解释!明远!”
郑月一手捂着肿得老高的脸颊,眼睛里蓄满了眼泪。
“玛德!死表子!”程明远看着这样矫揉造作的女人就气,一脚踹来。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妈呢!”程文杰心痛地跪在郑月身边,挡在她身前,被一脚踹进心口,在地板上滚了一圈。
“阿杰!”茫然无措的闻夕也要下意识扶捂着心口的程文杰,却被一旁的凳子腿绊倒。
就在她要磕的头破血流的时候,一双强有力的双手抱住了她的纤腰,阻挡了她下坠的身体。
是三弟程文轩!
两人四目相对,心脏竟神奇地砰砰跳起来。
程明远却像完全不在乎眼前的闹剧,对着晚晚柔声道:“晚晚,给你准备了早餐,多吃一点?”
而后嫌弃地看了地上的郑月一眼,吩咐:“把夫人关回屋子!”
“都怪你!都怪你!”郑月也没了一开始地端庄娴熟,冲着晚晚就要挠过来。
“啊!”站在晚晚一旁的唐甜甜眼疾手快一把推开了晚晚,自已则一手擒拿术直接把郑月按在了地上。
“甜甜!”裴景渊刚想帮忙,就见小姑娘三下五除二干净利索地处理了疯女人!
干练又飒气,让他不由心脏又跳了跳!
“郑月!你真是疯了?!这些年,你只知道欺负人!”程明远显然也没料到郑月会这样反应。
郑月刚刚只是想吓唬一下程明远,看看他的反应,见刺激不成,呜呜大哭道:
“程明远,你只在乎晚晚肚子里的孙子!完全不在乎我呜呜呜!”
【孙子?!不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