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师兄哪像我这么惯着你。你七师兄和八师兄也来了,忙着呢。”严烈回答道。
“七师兄除了吃就是睡,忙着睡懒觉吧。”炎谈打趣道。
“跃跃,我们走。”炎谈伸手挽住一个轩辕派女弟子的胳膊说道。
跃跃瘦瘦小小的,低着头,推开炎谈的手,迈着小步子,快速在前面带路。
走出院子后,炎谈追上跃跃问:“是表哥让你们运送姐姐到此处的?”
“谈谈,说了你别生气。是国师来信说有医治琰师姐之法,掌门亲自下的令。这次我们外门弟子超半数出山,大家都觉得此事蹊跷,轩辕派从未如此兴师动众。”跃跃小声地说,如涓涓溪流轻柔悦耳。
“爹怎么能信国师的鬼话。八师兄没说什么吗?”炎谈的声音如瀑布般轰鸣。
“小点声。他说你若问起,则让我转告你,事缓则圆,千万别暴露玉蝶主人的秘密。”跃跃贴近炎谈耳根,声音小得估计连旁边的武蔚也没听清。
“此事除了瞒得住我爹,还能瞒得住谁。说点开心的,快看看,这是我弟弟,我有弟弟了。”炎谈逢人便炫耀武蔚。
炎甜躺在玉棺材之中,面色红润,像熟睡中一般。
炎谈遣开守在门口的轩辕派弟子。跃跃守在门外,仅带武蔚进去。
“小蔚,这是我大姐炎甜,好好看看她。”炎谈对武蔚说。
“炎姐姐,大姐姐像我姐姐,我能给她把脉吗?”武蔚问。
“当然可以。我姐姐就是你姐姐。”炎谈整理着炎甜耳边的鬓发。
武蔚不仅把脉,还查看了眼睛、舌头等。他一言不发,苦着脸,眼睛和眉毛拧到了一起。
“有话直说,此处就咱俩。”炎谈说道。
“能取一滴血吗?大姐姐身体无恙,似乎是中毒,我不敢确定。”武蔚拿出银针问。
“不用了,我知道了。”炎谈叹一口气,神情伤感。
“炎姐姐,若我能尝出毒药的成分,则可以救醒大姐姐。”武蔚解释道。
“能不被人发现吗?”炎谈的眼睛明亮起来,激动地将双手放武蔚肩上,压低声音问。
“放心,可以的。”
武蔚将银针换成最细的。细如发丝的银针轻轻扎入炎甜十指指尖。未见血,武蔚便拔出银针。指尖出现红色小血点,武蔚全部拨到银针上,不留半点痕迹。
银针颜色丝毫未变。武蔚将银针放入口中,屏气凝神。
“大姐姐会毒术吗?”武蔚疑惑地问。
“不仅会,且十分擅长。”炎谈回答道,她眼睛的光逐渐暗沉。
“大姐姐中过毒,但毒早已解了。这毒似曾相识,张师爷对我下过类似的。炎姐姐,别担心,等我姐姐元神归位,她一定有办法的。”武蔚安慰炎谈。
“我没事,我们还有正事。走,赶紧回去找严烈。”炎谈拉着武蔚往外走。
炎谈回到房间,接过严烈递过来的水,刚喝一口水,未曾坐下,便马不停蹄地说:“现在要陪我弟弟去看大戏。好奇的话,一起去,人多力量大。”
“我们要去哪儿看大戏?”武蔚咽下口中的水,不解地问。
“自然是有戏可看的地方。”炎谈说着话便拉着武蔚往外走。武蔚忙得来不及放好茶杯,茶杯倒在桌上。
严烈颇有兴致地跟着往外走,门口的轩辕派弟子有序地排成两列,跟在严烈后面。
花菱扶起桌上的茶杯,戴上帷帽,拖着一条腿独自走在最后。
炎谈一行人到水云间的地牢处,被地牢的看守拦下。仗着人多势众,一番交涉之后,看守同意将炎谈、武蔚、严烈放进去,其余人在地牢外的凉亭等着。
他们进去后的事情,我便顾及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