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雍宫内,气氛凝重。
黑袍道士站在那里,面容冷峻,一双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疑惑之色。
他那黑色的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你在开什么玩笑?”
黑袍道士的声音带着一丝质问,在空气中回荡。
司徒松手提坛子,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黑袍道士。他的步伐虽有些沉重,但却充满了决心。他的脸色苍白,断掉的手臂处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有血迹渗出。每走一步,似乎都牵动着伤口,让他微微皱起眉头,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无比。
“就在几日前,他被太叔宗斩断了脑袋。”
司徒松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经历了无尽的沧桑。他望了一眼断掉的手臂,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被坚毅所取代。
“还有我的胳膊。”
此言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黑袍道士和司徒松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黑袍道士闻罢,顿时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已所听到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回过神来,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全场的人都静静地注视着黑袍道士的反应,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谁料,没一会儿,那黑袍道士竟突然狂笑起来。他的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某种情绪。
“好啊好啊,罪有应得!”
他的笑声在太雍宫内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随后,黑袍道士竟仰头怒吼道:
“老祖,你听到没!那家伙死啦!太雍宫终于雪耻啦!”
他的声音充满了悲愤和喜悦,仿佛多年的仇恨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就在这时,司徒松突然冷冷道出一句:
“你就这么确定镇仙石是他偷走的?”
司徒松的眼神如利剑般射向黑袍道士,让人不敢直视。
黑袍道士闻罢,目光凌厉道:
“人赃并获,还不足以证明吗?”
司徒松望着眼前雄伟的太雍宫,脑中不断回忆着那时发生的一切。太雍宫巍峨耸立,红墙黄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庄严。当年在这所发生的一切,仿佛全都历历在目。
“镇仙石,是太叔宗所盗……”
黑袍道士不信,紧接着疑惑道:
“少在这胡言乱语!那他为什么他要扛下这一切?”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仿佛在思考着一个难以解开的谜题。
司徒松面色深沉道:
“为了对老祖的承诺,为了江湖安定,为了太雍宫的未来……”
司徒松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慨,诉说着着许崖子的委屈。
黑袍道士闻罢,冷笑道:
“哼,少在这信口雌黄!无凭无据,让贫道如何信你!”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屑,仿佛认为司徒松在说谎。
就在这时,慧深和尚突然一甩僧袍,站出来吼道:
“少跟他废话!”
慧深和尚的声音洪亮而威严,让人不敢违抗。他的身材高大魁梧,面容严肃,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身穿一袭黄色的僧袍,在风中飘动。
言尽,他便大步踏至黑袍道士身前道:“不妨告诉你!我们这次来太雍宫,是为了讨债的!”慧深和尚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黑袍道士闻罢,忍不住疑惑道:
“讨债?讨什么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警惕,仿佛在担心着什么。
慧深和尚紧接着解释道:
“许崖子背了这么多年黑锅,太雍宫总要有个说法!”慧深和尚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和不屈,仿佛在为许崖子讨回公道。
黑袍道士闻罢,背过手去缓道:
“可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仿佛认为慧深和尚的要求是无理取闹。
说罢他便顾自转身,朝太雍宫内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决绝,仿佛不想再与众人纠缠。留一众道士于此不知所措。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沈对望着黑袍道士离去的背影,满心疑惑,紧随着便开口道:
“他要去哪?”
语气中尽是不解与急切。
慧深和尚闻罢,朝沈对摇了摇脑袋,随后紧接着朝太雍宫殿吼道:
“你躲起来也没用!今日必须要给个说法!”
他的声音洪亮如钟,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慧深和尚怒目圆睁,欲拦下黑袍道士,为许崖子讨回公道。
谁料,他刚一迈步,便瞬间被苏忘机拦下。苏忘机身姿挺拔,一袭白色长袍在风中微微飘动,他面无表情,眼神却透着冷峻。
“劳请诸位离开太雍宫!”
苏忘机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一道无形的墙,阻隔了众人的去路。
沈对闻罢,心中一震,这才终于明白方才那人正是太雍天尊,徐舟子!
他不断回忆着方才种种,尤其是徐舟子对自已师父的态度,心中霎时涌起层层怒意。
沈对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盯着太雍宫的方向,仿佛要穿透那厚重的宫门。
“今日若不给个说法,我等绝不善罢甘休!”
沈对大声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悲愤与不屈。他的双拳紧握,指节发白,浑身散发着愤怒的气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笼罩着大地,但沈对三人仍和众道士对峙着,不肯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晚的寒意逐渐袭来,但他们似乎并不在意,目光坚定地锁定在对方身上。
就在这时,宫内突然再次传来徐舟子那沉重的声音,犹如闷雷滚滚,在众人耳畔炸响。
“叫沈对进来!”
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沈对闻罢,瞬间回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疑惑。
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苏忘机,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果敢。
“还不赶快让开!”
苏忘机稳住身形,回望了一下宫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深知天尊之命不可违抗,但又对沈对的闯入感到担忧。然而,片刻之后,他还是识趣地让开了道路。他微微侧身,低下头,不敢直视沈对的目光。
沈对大步流星地朝着宫殿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