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必须还得找其它医治的手段,我翻来覆去,想到了那神秘莫测的鲁班秘术,我对鲁班禁书里面的神奇秘术没有丝毫怀疑,也正是因为用了它里面记录的秘法我才得以重获新生。
鲁班书分为上下两册。上册记载着木匠的精湛技艺和建筑方法,是鲁班一生智慧和心血的结晶。而下册,却藏着令人胆寒的秘密。
下册中,记载着一些江湖术士的医术、风水、秘法、咒语和符箓之学。这些法术和咒语,据说能够颠倒乾坤,逆天改命。但是,它们也受到了‘缺一门’的诅咒。学习者或其家庭,必将遭遇鳏、寡、孤、独、残中的任意一种不幸。
我的爷爷,就是学了《鲁班书》下册,才失去了一只眼睛。
不过我已经成就五行天命之体,可以免疫任何形式的诅咒。
然而,这鲁班禁书到底在何处呢?我爷爷去世的时候,给他整理遗物也没有这本书,包括我奶奶去世之后,给我奶奶整理遗物也没有发现,曾经我也去老宅子翻找过,也没找到。
我眉头紧锁,苦思冥想,却毫无头绪,我心头一想:“总不会埋进地底下去了吧。”
我的脑海如同播放电影一般,画面快速闪过,我在回想家里之前有没有地窖之类的。
然而在我的记忆里,我家的老宅子那里还真有一个地窖,曾经是用来存放红薯的,我想起小时候点着蜡烛去地窖下面抓过蛐蛐,我清晰的记得地窖里面还放着一个大的木头箱子,当时我想打开看下里面放了什么,发现上了锁,这才作罢。
不过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地窖用土填上了,然而那个大箱子似乎并没有拿出来,因为在家里从来没有看到过。
一想到这里,我心头大喜,我坐了起来,我走出房门,只听见堂哥睡得正沉,鼾声如雷。大半夜的,我独自一人便悄悄的溜了出去。
夜色浓郁,月光黯淡。我孤身一人,握着电筒,快步穿过杂草丛生的庭院,向那座被时光遗忘的老宅前进。心跳如鼓,紧张与期待交织,每一步都似乎触碰到了希望的边缘。
手中的电筒光束在黑暗中摇曳,照亮前方那条被杂草半掩的小径,那是我儿时嬉戏的秘密通道,如今却成了我寻找救命的唯一线索。
到达地窖的位置,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清除覆盖在上面的泥土。土壤湿冷,粘在我的手上,但我无暇顾及这些,只是机械地一铲一铲地挖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有电筒的光束和我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回响。随着挖掘的深入,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鼻而来,那是属于过往的记忆,也是即将揭开秘密的前兆。
终于,地窖的轮廓逐渐显现,我小心翼翼地踏入其中,电筒的光束在狭窄的空间里扫过,一切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记忆中的大木箱静静地躺在角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尘土,仿佛是被时间遗忘的宝藏。
我快步上前,心跳更快了,几乎能听到血液在血管中奔腾的声音。
箱子上的锁已经锈蚀,但经过一番努力,我还是用带来的工具撬开了它。随着“吱呀”一声轻响,箱盖缓缓打开,一束微弱的光线穿透了内部的黑暗,映照出一件件古老而神秘的物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本传说中的《鲁班禁书》,封面泛黄,边缘残破,是一本手抄本线装书,仿佛流传了千百年之久,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辨,仿佛蕴含着无穷的智慧与力量。
旁边,一把精致的鲁班尺静静地躺着,尺身上刻满了繁复的刻度与符号,透出一股不凡的气息。
再往里,是一把小巧的鲁班斧,散发出凛冽的寒意,似乎能斩断一切阻碍。
最后,一个墨斗和墨斗线缠绕在一旁,线体漆黑如夜,却闪烁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能勾勒出世间万物的轮廓。
看到这些,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敬畏。
这些不仅仅是工具,更是先人智慧的结晶,是我此刻唯一的希望。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一取出,用布包裹好,心中默念着对爷爷的感激之情。
离开地窖时,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个曾经埋藏秘密的地方,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夜的经历,仿佛是一场穿越时空的冒险,让我深刻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与坚韧,以及那份对未知世界无尽的好奇与探索欲。
带着这份沉甸甸的收获,我踏上了返回的路途,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知道,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只要有了这爷爷流传下来的鲁班禁书,我就多了一丝与尸毒抗争的勇气和力量。
而那份对生命的渴望,也将成为我前行路上最亮的灯塔。
我带着从地窖中发现的宝贝回到了堂哥家,心中充满了希望。我小心翼翼地将《鲁班禁书》放在书桌上,打开泛黄的封面,一页页地翻阅着。书中记载着各种秘术,从建筑、木工到医疗、风水,再到一些禁忌的巫蛊之术,内容包罗万象,令人叹为观止。
我迫切地寻找着解尸毒的方法,但书中的文字晦涩难懂,许多地方还夹杂着符号和图案,需要仔细推敲。我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下每一个可能与尸毒有关的信息。
夜深了,堂哥还在酣睡,而我依旧在灯下研究着。突然,我在书中发现了一个关于“尸毒”的记载,上面写道:“尸毒乃是死者怨气所化,非寻常药物可解。需以棺木菌,配合秘法炼制,方可根治。”我心中一喜,但随即又陷入了沉思,棺木菌,这可如何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