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颜出门第一时间先是去陆家给陆建勋下了个蛊,此时的陆建勋正穿着绿色方块的长款睡袍,手持红酒杯,做作的听着留声机里面的音乐一个人跳着交际舞了。
熊颜无语的看着他,怎么又逗又油了。
并没有发现陈皮的存在。就凭借三三这个活地图的存在,很简单的找到了躲在城外城隍庙下面的一座小墓穴里面。熊颜感受了一下里面的大可爱们,又有能量,进去这一趟很值钱。
等到熊颜再回到府邸都已经是第二日傍晚的时候。
满身是血的出现在院子中,这让第一个看见熊颜的铃兰吓了一跳,小姐右手还扯着一条干尸腿,那具干尸身上还有一些红绿色的黏液。
“啊!小姐,您没事吧!佛爷夫人还有副官都当心死您了!”
她的话刚说完,熊颜就被人紧紧的抱在了怀中:“你没事吧!”然后将人松开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看着他满脸担心的样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哦!一看手中都是血,赶紧想将手收回,被他一把拉住按在了他的脸上:“没事,这全部都是那条大蛇的血。”
张启山看向地上那具干尸:“这是陈皮。”
熊颜一下吸收了上千年的能量,感觉有点消化不良,需要睡觉了。赶紧将要说的话说完:“嗯,它躲在城外城隍庙下面的一座墓穴下面。我感受到下面强烈的能量波动就下去了。等到里面有许多毒虫在,我将毒虫消灭后,就出现一条青色的大蛇,这陈皮就是在那条大蛇的腹中,呵呵,要不是姑奶奶菩萨心肠,他连个全尸都没有了。”然后看出了最重要的一句:“带我回自已的 床,我得睡个几天了。”
说完所有的话后,熊颜安心的闭上眼睛。
张日山连忙急急忙忙的抱着人飞奔到熊颜的房间,刚将人放进血棺中,血棺的盖子就自已飞上去盖好了,那样子就像他们第一次看见这口棺椁的样子,只是少了这符纸而已。
张日山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棺椁,想要一直待在这里等着熊颜能够醒来第一个看见他。
张启山跟尹新月进来就是看见他傻愣愣手抚摸着棺盖眼神担忧的样子。
尹新月还是第一次进熊颜的房间,更是第一次有人睡棺材里面的,还是口外表有鲜血在流动的棺椁,一看就很诡异很危险。
但是她也不多问,自已也不会说出去,毕竟妹妹去找陈皮,也有陈皮那个疯子迁怒新月饭店的原因之一。她不去的话,也就不会遇到那么大的蛇了。
最主要的是,自已最喜欢长的好看的了,就比如说张启山咯,更不要说长的比张启山更好看的,小姑子了。
张启山:“怎么呀,阿颜没事吧!”
张日山:“不知道,可能是吸收的太多,得睡几天吧!”
张启山想了想之前在矿洞的时候,那些鬼魂,想来就千年大蛇的能量定是有可能会导致消化不良,睡几天消化消化就好了。嗯,那就是吃撑了呀!
熊颜这一觉足足睡了三个月,陆建勋都离开长沙暴毙了,二月红就表面上从丫头的离开中振作了起来。
前面这个星期大家都还轻松没什么担心的,可是等到半个月熊颜都不醒来,几人都紧张了。
齐铁嘴都来过好几次,毕竟他们三个可是知道熊颜上次睡,一睡就睡了两千多年的。张日山一开始给来自已的手掌抚上棺盖,试图用自已的鲜血再次唤醒熊颜,可是毫无用处,鲜血也全部从棺椁上流向了地面。
要不是张启山直接打晕了他,恐怕又的躺一个。
“你清醒一点,你要相信阿颜,她只是在消化而已。”
“佛爷!对不起,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她。”
张启山:“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她的能力还不需要你保护,你要是不努力变强,只会拖她的后腿。”
“再说了,那个情况下,谁拦的住她。”
张日山:“嗯,对,我要变强,我要和她并肩作战。我不想再看着她一个人设险了。”
“不过要先等颜颜醒过来再说。”说着就拔出匕首割破手掌,试图给熊颜喂血,可是血液依旧留到了地上。
如果熊颜看见了这满地的血液,定是会心疼死了。这个败家男人,太TM浪费了呀。
张启山都无语了,合着自已刚刚说的一大堆都白说了。看着他满脸惨白,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张启山只能将人敲晕。看着棺椁叹气,“你在不醒,你这小甜甜就要变成小抑郁了。”
等张日山再醒过来的时候,手掌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还是一副贫血的死样子。没办法,他们张家人虽然伤口愈合能力强,但是凝血功能是真的差。
他赶紧吃了好些补血的汤药,看的张启山和尹新月十分欣慰。真好,孩子长大了,知道爱惜身体了。
张日山想着,自已定要好好补血,让颜颜醒过来就可以喝上最新鲜最可口的麒麟血喝个够。省的什么脏的臭的都吃。
想着颜颜第一次看见玫瑰花的眼前一亮就知道颜颜喜欢红色玫瑰花,于是屁颠屁颠的跑回家,搬过来很多玫瑰花,摆满了这整的房间。
行,红窗帘,满屋子红玫瑰,中间一口红色血棺,血棺旁边坐着个胡子拉碴的军装男子,对着血棺说着话。
齐铁嘴过来的时候,在晚上,昏暗的灯光下,内心狠狠的震撼了一下。
妹子,快点醒过来吧!这人都快魔怔了。
等到熊颜醒过来的晚上,整栋楼的温度一瞬间极速下降到覆盖了冰霜,睡梦中的人们直接被冷醒,发现异样的第一人就是看在棺椁旁边的张日山,他赶紧激动的起身,然后就看见棺材盖直接飞了出去。
“哐”的一声巨响,张启山和尹新月都赶了过来。
就看见现在棺材里面的熊颜,一袭红色战国袍,满头金钗,高贵典雅,美貌强大,就和他们第一次相见时的那副装扮,只是脸色没有那般惨白,人也没有那么僵硬,整个人鲜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