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一个咯噔,她不是人,一定不是人。
熊颜看他已经神志不清,双眼无神,就开口审问:“来中国做什么?”
裘德考迷迷糊糊的就回答了熊颜的问题:“倒卖文物。”
“不老实,还有吗?”熊颜的语气更冰冷了。
裘德考:“研究你们东方的长生之术。”
“所以这就是你盯着张启山的原因。”然后熊颜手一翻,手中出现一只红色的小蝎子慢慢的爬进了裘德考的鼻孔中再到体内。只见裘德考一阵抽搐的昏睡了过去。
回到家的熊颜在客厅中看见一个身穿粉色长衫的温润男子,坐在张启山的对面。几人在攀谈着什么,看见他回来,就停了下来。
张启山看着她:“去哪儿呢?”
熊颜无所谓的说道:“美利坚长沙商户。怎么,你有客人,那我先回房间了。”
张启山:“等等,这位是九门的二爷二月红,咱们去的那个矿洞就是他们家的祖坟。”然后看向二月红:“二爷,这位是我妹子阿颜。”
熊颜和二月红对视一眼,熊颜率性开口:“二爷,京剧大拿,常听八哥提起,幸会幸会!”
二月红:“阿颜小姐今日一见果然倾国倾城,千秋绝色。”
两人相互握手。握手的瞬间,熊颜闻到了他身上的一丝鬼气,有点意思。
熊颜坐在了张启山的旁边,身后就是张日山,看着她笑了一下。听着二月红说因为他的妻子不损阴德,为她的身体早就金盆洗手不再下墓。
熊颜在心里啧啧称奇,还是个痴情男儿。最后也是不欢而散。这时这里又只剩下了张启山,张日山,齐铁嘴和熊颜四人了。
齐铁嘴:“佛爷,这可怎么办,二爷还是不愿意去呀?”
熊颜:“呵呵,不去就不去呗,有我在还怕什么?”
齐铁嘴:“可是,那里面好歹是他家祖坟呀,他更懂,就比如那个唱戏的就是他们家的。”
熊颜叹气:“我看他身上有阴气,他家有古怪。”
齐铁嘴:“你说什么,二爷身上有阴气,怎么可能,他都好多年没下墓了。那难道是家中那些冥器染上了阴煞之气。”
熊颜摇摇头:“不一样。没事儿,晚上我去见见他那位心尖儿红夫人看看。”
张启山:“那你别乱来,你去见裘德考了,做什么?”
“杀人。”
张启山:“你说什么,你杀了他?他死在长沙会有麻烦的,上面还派了一个我的对头过来,他定是会因此生事。”
“别担心,还给了那个外国佬7天时间,咱们想个法子让他回国就好了。我给他下蛊了。看蛊母 在这了,我会让他死在回家的路上的。”说着手一翻就露出一玻璃瓶中一个红色的硬壳虫。“到时候,我只要将这只母蛊杀死,那子蛊也会死,子蛊复生的宿主会直接内脏破碎,七窍流血而亡。”
齐铁嘴听的一瞪大了眼睛,站了起来,走到了玻璃瓶前面,想伸手摸摸,熊颜将塔收回了空间:“危险。”
张启山看了一眼张日山:“裘德考回国的事你来办。”
张日山:“是,佛爷!”
熊颜:“裘德考还说了一个叫田中良子的女人其实是他的人,他们两个用二月红夫人的病情有特效药来哄骗二月红的徒弟陈皮让他打探我们在墓里面的情况,其实那特效药就是吗啡。”说到这里的时候,熊颜忍不住的嗤笑了声:“这位二月红的夫人可真让我好奇了。”
另外三个大男人都没多想熊颜说的话,齐铁嘴问道:“那刚才二爷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了?”
熊颜弹了弹指甲戏谑的看着他:“不熟,再说你们三都这么三请四催了,他还是不去,我凭什么要主动说。”
齐铁嘴:“妹子,这,二爷也是你哥哥的好友。”
熊颜看着张启山,张启山点点头:“嗯!”
熊颜摇摇头看向张启山:“那不管,那是你的好友,和我没关系。除了你们三个,其他人无所谓。”
她这话说的倒是让这三个男人心里暖暖的,那就说明他们三个是她心里认可之人。
熊颜看着傻乐的齐铁嘴:“八哥,今日不用去出摊嘛?”
傻乐的齐铁嘴:“妹子,八哥这不是正在感动,你这就要撵八哥走呀?”
熊颜看了一眼张启山:“八哥,有些事不知也是为了你好,这是和哥哥他们家有关,能不能听那还是看哥哥的吧!”
张启山和张日山对视一眼,他们家的事,张启山看向齐铁嘴:“老八,这墓我们还得再下,你先一个人去那边查看一下具体的情况,嗯!”
张日山笑嘻嘻的道:“嗯,麻烦八爷了!”
熊颜也跟着笑嘻嘻的说了一句:“八哥,好好查,查的好,我就去矿洞给你抓一只矿洞特产呀!”
齐铁嘴看着这两个人笑的都是一样一样的就牙疼:“矿洞特产是?”
“那些头发呀,嗯,就是哥哥手掌里面的呗,再比如那些鬼魂咯!”
齐铁嘴:“呵呵,我这就去,这就去,你们就瞧好了吧!”他也知道不能知道的也不多问,也不会多好奇。能知道的自会知道。
等到齐铁嘴走后三人默契的上了楼上张启山的书房,张日山走在后面关上了门。
“裘德考最主要的就是为了研究长生,你们是怎么被他盯上的?”
两个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紧,他们只知道,他们张家有一个对手,只是并不是很清楚“祂”到底是谁,就是张家在明,祂在暗,恐怕是其他张家人被什么人抓住了吧!
熊颜看他们的神情,就知道两人也不是太清楚:“行了,这是你们自已的事,小心一点吧!”
晚上,月亮高高挂起,熊颜一身黑衣,连脸都被黑色丝巾围住了,一看就是要去做坏事,夜探香闺怎么不算了,一打开门就看见靠在墙边的一身白衣休闲的张日山。两人皆是一愣。
张日山还以为大晚上的又是一身红衣了,没想到,防护的还挺严。“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