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鉴:“……”
众人包括张玲玲:“……”骄阳郡主这么猛的吗?太吓人了。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宇文鉴脸上顶着巴掌印儿,面上青白交错,末了忍气吞声道:“骄阳郡主,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时间重新流动,叶小鲤对宇文鉴命令道:“这是本郡主给你新纳的妾,到时候谁来拍门都不许开,把她关在二皇子府一晚上,她就彻底成了你的妾室了。他父亲可是刑部尚书,此举定能把他拉拢来。”
张玲玲:“唔唔唔……”眼泪流下来。
二皇子没理由拒绝,只假模假样劝了两句,又被叶小鲤喊着太监扇两巴掌,老实了。
没多时,张尚书果然带人来拍门,拍了一下午又一晚上,硬是没人开门。
期间他想去求皇上做主,叶小鲤让下人隔着门带口信给他:“张尚书,信不信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让人把张玲玲剥光了扔大街上,到时候,你想知道后果吗?”
张尚书不想知道。
宇文鉴建议:“你不要对张尚书那么强硬。”
叶小鲤一脚踹到他身上:“再多说一句话,本郡主让人把你剥光了扔大街上。”
宇文鉴:“……”
他闭了闭眼睛。
忍,我忍!
把张玲玲往柴房一扔,让脸被上了药的白莲看管张玲玲,叶小鲤该去喝柳清霜敬的茶了。
她跟宇文鉴坐在上首,柳清霜一脸憔悴跪在地上。
桃红用托盘托了一杯滚烫的热茶,柳清霜端着茶杯的边沿依旧很烫,将茶杯举起:“贱妾柳清霜,给二皇子妃磕头,二皇子妃请喝茶。”
她眼睛通红,脆弱又无助,把宇文鉴心疼坏了,又无可奈何。
叶小鲤欣赏着自已罂粟红的指甲,漫不经心地问:“柳清霜,柳侍妾,昨晚二皇子身体如何,他有没有办法摆脱太监的名号?”
太监?叶小鲤慢悠悠想,为什么不叫大监呢?好奇怪啊。
不过宇文鉴谎称的这种情况,叫太监却正合适。
柳清霜举着茶杯手轻轻颤抖,听到叶小鲤的问题,她飞快抬头看了宇文鉴一眼,就见后者缓缓点了点头。
他打算恢复正常了。
每天“太监、太监”地被叶小鲤叫着,他实在受不了,他想跟叶小鲤圆房,在床榻上狠狠蹂躏叶小鲤,让她知道厉害。
顺便让叶小鲤早点怀个孩子,彻底收心,为她冲锋陷阵、披荆斩棘。
可柳清霜依旧不愿意。
现在她内心里,唯一在叶小鲤面前展现优越感的,一是二皇子对她的感情,二是亲生父亲对她的愧疚。
如果二皇子一旦和叶小鲤有了夫妻之实,开了这个口子,那日后他将无所顾忌,源源不断往府里带女人。
时间久了,二皇子府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因此,她垂着脑袋道:“回二皇子妃,二皇子药效很快过去,依旧萎靡不振,奴婢听说,事前男子用那种药,即使勉强能让妻妾怀上孩子,生下来的孩子大多也并不健康。”
旁边二皇子呼吸陡然变了,眼神错愕地盯着柳清霜。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哦?这样啊!”
叶小鲤视线没有离开过自已的手指甲:“二皇子的病,是咱们府上天大的秘密,桃红,你去把柳侍妾舌头割了,省得她泄露了秘密。”
宇文鉴&柳清霜:“……!”你一直挂在嘴上的,那叫秘密?
柳清霜猛地抬头,手上的热茶再也端不住掉落在地,她抱着叶小鲤的双腿,满眼惊恐和哀求道:“求二皇子妃饶命啊!奴婢绝不会在外面胡言乱语的,若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宇文鉴被叶小鲤打的有点害怕,壮着胆子求情:“骄阳郡主,清霜嘴巴很紧的,她不会在外面乱说话?”
叶小鲤似笑非笑转头,轻鄙道:“嘴巴紧?你个废物,你试过吗你就说?”
宇文鉴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叶小鲤的意思,羞愤地红了脸。
叶小鲤继续转头看着脚下的柳清霜,摇摇头,让桃红和柳绿把她架开:“要么死,要么舌头割了。”
“以后也别出门了,每天晚上专门帮二皇子治病就好。”
“你之前的管家工作,就交给本郡主带来的陪嫁嬷嬷。”
柳清霜被桃红一只手反剪双臂,另一只手从脖子后面绕过来捏住她的下颚,撑开她的嘴,柳绿拿出一把小刀,不顾她剧烈的挣扎和满脸的泪水,往她的嘴巴里搅了几下。
她后悔了,很想说:二皇子妃,刚才奴婢说谎了,二皇子行的,很行的,二皇子身体没有秘密了,也不需要剪奴婢的舌头!
但她已经没机会开口了。
等桃红松开她,她趴在地上咳嗽几声,嘴里吐出几块血淋淋的碎肉。
从此以后,柳清霜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哑巴了。
望着宇文鉴痛切的目光,叶小鲤站起来,一脚把趴在地上的柳清霜踢开,笑着带领桃红柳绿扬长而去。
晚上,叶小鲤又召卫东旭侍寝,跟他说了对张玲玲和柳清霜做的事儿,问道:“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别恶毒?身为女人还用这种方式对另外的女人。”
卫东旭笑着道:“真正恶毒的人,是不会觉得自已恶毒的。”
叶小鲤笑容恣意:“我才不觉得自已恶毒。”
卫东旭诚恳道:“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你恶毒。”
此时,宇文鉴站在他们的窗外,听到里面隐约的男女交谈声,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叶小鲤,你真是不知死活,我会狠狠折磨你,我真的会狠狠折磨你的!
我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他暗暗发完誓,转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扶着柱子泪眼蒙蒙的柳清霜,转身拉着柳清霜离开了。
卫东旭看到窗户上那么大一道影子消失,这才俯身对叶小鲤道:“今天不准突然把我送回去了。”
叶小鲤坏笑:“那得按我的节奏来!”
卫东旭无奈道:“还请娘子疼惜,不要以折磨为夫为乐。”
“哈哈……没有啦。”
第二天,张玲玲名誉毁了,自然而然成了宇文鉴的妾室。
朝堂上有人参叶小鲤和宇文鉴,张尚书心里发苦,还不得不第一个站出来替他们发言,与三皇子党正式宣告反目,简直憋屈死了。
皇上胸有成竹地坐在龙椅上,像看好戏一般听着底下的大臣们争吵。
他绝不会惩罚叶小鲤的,无论叶小鲤犯了多大的错误,不光是因为叶小鲤是贵妃的外甥女,还因为贵妃昨晚代叶小鲤呈给她的一种叫“水泥”的方子。
那水泥的成品他也看了,不仅强度高、抗冻性和耐磨性都很强,并且取材便捷、制作方便、应用广泛。
修路搭桥建造房屋,不在话下。水利、国防工程建设更是利国利民。
要知道昨天晚上他拿到方子和水泥,兴奋地连萧贵妃都没陪,直接带着方子和水泥成品回到御书房,召见工部的人去研究。
如果水泥经过一系列实验,证明确实有上述的好处,那叶小鲤就是大雍朝的功臣。
不过是强抢一个刑部尚书的女儿给二皇子当妾,就是在府里打杀了她,又如何呢?
皇上一根手指头瞧着龙椅的扶手,散漫地想。
朝堂上因为叶小鲤吵得凶,而叶小鲤又干了一件大事儿。
去青楼闲逛,想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不法勾当,正好有个耄耋老叟眼神不好,口口声声让人把她带过去。
说给她一千两银子包下她一晚上。
叶小鲤一怒之下,用那柄软剑把人脑袋削了。
削完舒服了。
然后才知道,这死老头就是礼部尚书老爹啊!
哎呀,这下礼部尚书该丁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