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逸群现在心里很乱,脑中有些奇葩问题挥之不去。
劫匪成功逃离后会不会把自已灭口?
现在发生交通意外算不算无证驾驶?
撞到别人要不要承担责任?
自已死亡后有没有赔偿?
住院是自费还是报销?
他将油门踩到底,发动机如同将死之人发出了最后的悲鸣,离准备突破的缝隙越来越近。
可惜劫匪们对苟逸群的性格还是不够了解。
他就像一只蝴蝶,时而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时而又消失在远方的天际,往往让人捉摸不透。
如此危急关头,苟逸群居然对所有拦路车辆的价值进行了评估,盘算着以后赔偿的时候是选10年分期还是30年分期。
最左边一辆不起眼的老旧警用轿车吸引了自已的注意,即将相撞的最后一刻,他将车头对准了这辆车。
车里面坐着的李局长不敢置信张大了嘴巴,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很低调坐在最不起眼的车里指挥工作。这样都能被劫匪锁定,今天是命中注定的劫数吗?
在一阵‘轰隆’声中,男人化作黑烟消失了,劫匪全部失去意识,死伤不知。
苟逸群胸口佩戴的梅花形状玉佩有道白光一纵即逝。
医院单人管制病房的观察口处,透过单向玻璃看着病房内的人,白初雪有些无语。
身为一名刑警,奉命看守一名嫌疑人颇有些无聊,但这人的举动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1小时前这名青年就醒了,醒后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四周及检查身体的状况,感觉身体无大碍后才松了一口气。
意想不到的是,青年选择继续睡觉,可不断跳动的眼皮及忽高忽低的眉毛早就出卖了他,看得出这家伙内心相当的不平静。
装睡一段时间后,他不知道又抽什么风,猛的起身在病房内转悠。
先是蹑手蹑脚来到房门,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扭动,锁住的门让青年眉头紧皱。
接着又以散步的方式不经意走到窗户边,以极快的手速尝试推开窗户。
当发现只能打开一个巴掌大的口子后,赶紧抽回手装作若无其事,脸上却露出失望的表情。
最后青年居然搬了一个椅子站在上面,检查房间顶部的通风管道。
只容一只猫通过的管道空间粉碎了某种希望后,他垂头丧气的坐在病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面还等着自已的询问报告,决定不再拖下去的白初雪拿上了‘笔录本’及‘便携录音机’,用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让床上坐着的青年疑惑抬头望去,顿时双眼一亮。
这位女刑警英姿飒爽,身材高挑,眼神犀利如鹰,透露出坚定和果断的气息。
皮肤不白,是一种小麦色,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头发整齐束在脑后,展现出干练、利落的行事风格。
在合身警服和闪亮警徽的衬托下,她体现出了身为一名刑警的职业精神和威严。
随着继续观察,青年眼中的亮光越来越暗,曾经也幻想过娶一个当警察的老婆。
可想到隐私在对方面前一览无余、家庭地位岌岌可危、生小孩后谁有时间带、夫妻打架算不算袭警时就索然无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