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戒尺凛风而下,准确无误地亲吻上被迫翘起的两团,尽管隔着衣衫,可疼痛却是丝毫不减。
身后痛意骤然袭来,白九安“嗷~”一嗓子,挺直了后背,腰肢随即又软了下去。
还没等她喘口气,身后高举的戒尺又带着破风声呼啸而至,身后痛感更甚。
“嗷——啊!”
白九昭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手起板落,一连三下快准狠地迅速从上到下招呼个遍。
前两下倒还给了她呼痛叫喊的时间,白九安被后面这一连三下抽的直吸冷气,她顿觉身后如同被泼了热油般炸开。
那火辣辣的痛感迅速蔓延,身后的皮肉迅速如发酵般肿胀起来,麻木刺痛,如万千星星跳动,每一下都刺激着她的神经。
身后铺天盖地的疼痛让白九安全然不顾脸面,腰肢被死死的固定住,挣脱不开,她便疯狂的摆动着屁股试图躲开接下来的戒尺之责,死死地揪住白九昭的衣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泪水彻底决堤。
“哥,哥哥……”
求饶的话还未出口,便被戒尺抵上了屁股,白九安身子不禁一颤,这戒尺的滋味,她一下都不愿再体会。
“怕吗?我倒觉得,还不够怕。”白九昭戏谑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为了让她长个教训,知道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刚刚几下他用了五分力,够他这个妹妹喝一壶的了,同时也觉得差不多了,若再责罚下去,到时他可有的哄了。
白九安此时狼狈不堪,却也明白这是哥哥在给她认错的机会,她顾不上疼痛,忙不迭地求饶道:“哥哥,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染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又委屈,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回头眼巴巴地看向白九昭,希望他能就此收手。
“说说。”
哎,这个又怂又爱玩的妹妹,白九昭心中好笑,面上却依旧严肃,下巴微抬示意。
白九安了然,立马一一列举自已所犯之错。
“第一,我……我不应该不顾身份廉耻,去买那种带颜色的话本来看。”
“第二,我还不应该跑来大呼小叫,吵嫂子休息,更…更不应该编排哥哥跟嫂子。”
“第三,不该在哥哥动家法时做出逃打的行为。”
“第四,最最最不应该的是,大逆不道,对哥哥口出污言秽语!”
白九昭双眸微眯,轻笑一声,调侃道:“呵呵,总结的倒不错,你这不是都懂嘛,所以就是成心来气我的是不是,嗯?还是说,纯是皮痒痒了。”
白九安缩了缩脖子,吭哧道:“不…不是,我,我错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小脸因害怕而皱成一团,泪眼滂沱,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下次皮痒了我就给你紧紧,不用特意做些找揍的事。”说着并用戒尺轻拍了两下屁股,以作威胁。
白九昭知她脸皮薄,故意如此说,知道丢脸,就能更好的记在心里,不敢再犯。
果不其然白九安的脸涨的通红,跟身后被揍得红艳艳的屁股有的一拼。
她低垂着头,如蚊哼般嗫嚅道:“不敢了……”
白九昭眉毛一挑,略带玩味道:“不必跟我说这种不痛不痒的保证,自已说,以后再犯,如何处置。”
白九安眼神慌乱,拳头不禁攥紧,略带害怕的小声道:“但,但凭哥哥处罚。”
“这样啊,我看还是挨的不够,还敢给我敷衍了事!”白九昭眉头一蹙,语气陡然严厉。
“不,不是,我…下次再犯就,就……”
白九安说着,有些难以启齿,接下来那三个字昭然若揭,却让她不好意思宣之于口。
“就如何?!”白九昭步步紧逼,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就是要让她记住,现在这窘迫的滋味!
“就挨打……”白九安咬了咬嘴唇,脑瓜一转,还是避开了那三个字。
“怎么打,打哪里?!”他直接了当,看她如何在躲!
白九安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迫于哥哥的威压,不得不开口道:“用家法戒尺打,打…打屁股……”
她说这句话时全程没有睁眼,此时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很好!自已保证下的就给我记紧了!这次全当给你个警告,下次如若再犯,决不轻饶。”
“到时不用我多说,自已拿着戒尺来找我,脱了裤子撅起屁股等打便是。”
白九安嘴唇微张,声音却哽在喉咙里,嗓子发紧,羞愧难当!
“好吵……”
苏梨落揉着发痛的脑袋慢慢撑起身坐了起来,看着面前这聒噪的一男一女不由得皱起眉头。
听闻此声,兄妹二人一同回头看她,白九昭把白九安轻轻放了下来。
白九安不知其因,只当苏梨落在睡觉被她给吵醒了,她心中委屈,三步并作两步把鞋子一甩飞奔上榻,搂着苏梨落的脖子鬼嚎着告状道:“啊~嫂子,你可得救我啊,我哥他要打死我,呜呜呜……”
白九昭嘴角抽了抽,这丫头,倒是能找人给她撑腰。
苏梨落大脑宕机,她看看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精妙女孩,又看了眼床下站着面色阴沉手拿戒尺的男子,她怎么……对他们毫无印象呢?!
那男子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有喜悦,有担忧,还有些莫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他是……”
白九昭的眸中闪过一丝狐疑,还未开口,就听白九安大赖赖地说道:“嫂子你睡傻了啊,他,他是你夫君,你是我未过门的嫂子呀。”
听白九安如此直白又笃定的话语,让苏梨落不禁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她偷偷抬眼看了那男子一眼,只见他眼中情绪复杂,只是那爱意太浓,却怎么都遮不住。
“这……这位,嗯……”苏梨落有些无措,不知该称呼对方为什么,她不知自已是怎么了,大脑一片空白,竟毫无记忆。
“夫君”两个字,她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好似之前经常挂在嘴上般,看来这女子说的都是真的,但如今茫然的对着他,这两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那,那个……有话好说,有话好好说嘛……能不能,不动手?”说罢还眼神示意地看向他手中的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