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王爷他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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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宁妃传召,医女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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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糟糕!王爷他重生的!
作者:
芜烟绿
本章字数:
9500
更新时间:
2024-11-17

天建二十三年初,安河郡王容扶率两万大军追击靼尔族残部,于同年3月彻底将靼尔族灭族。

大军在原靼尔族境内驻扎,得今上赐名凉州,新任凉州城知府等于五月抵达,开始整饬边城内务。

阡关自此不再是边关。

历经数月,阡关在朝廷官兵的帮助下重建完成,昔日的宋家医馆也在原址拔地而起,并且建造得比从前更气派开阔,救了他们一家四口性命的地窖,由容扶亲选匠人改造成密室,危难时刻,可救人一命。

好容易等到积雪完全消融,宋清尧带着家中一名老仆往中原方向去,预备采购足数的药草方才返回。宋清河则跟着老父亲宋士梁进山采药,这一去,便又是半个多月。

待他们灰头土脸地回到家,宋清河小心放下背篓,扯着嗓子冲后院喊:“娘,娘,给我烧水,我要洗澡。”

无人应答。

她满心疑惑地朝里走,没走几步,看见老娘亲快步从正厅出来,止不住地嫌弃道:“女儿家家的,没个女孩的样子,成天鬼吼鬼叫,言语也不得体……。”

“娘,你怎么了呀。”

“京城有贵客来,等会儿进去好好行礼拜见,不许惹祸,知不知道?”

宋士梁原本要待在前厅继续侍弄自已的药草,也被宋夫人揪着耳朵扯进去,要他速速将自已打理干净。

宋清河进到正厅,看到正前方坐着的,是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年纪约摸四十,腰间挂着一块出宫令牌,再看看那通身的装饰和气质,都是寻常人家轻易见不到的货色,应是宫中女官。

“小女清河见过大人。”

那名女人将手中茶杯慢条斯理地放至桌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快快免礼,二姑娘当真是聪明伶俐,看这眼神,像天上的星星似的,精神!”

“多谢大人夸奖,清河愧不敢当。”

来人乃是安河郡王生母、宫中宁妃的掌事宫女金乔。

一番客气的相互恭维后,有人将门外走廊下的礼物尽数抬进来,说是宁妃娘娘所赠,感谢宋清河昔日对她儿子的救命之恩。

“我们娘娘膝下唯有王爷一个孩子,从小将王爷视为眼珠子一般,生怕他出半点差池。如今王爷为了百姓自请上战场,引得我们娘娘那是日夜忧思、寝食难安。上次听说我们王爷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怕是有性命之忧,娘娘当场就吐了血,险些不治。还好,有姑娘神医妙手,救回王爷,我家娘娘这才稍稍好转。”

“王爷拯救边关百姓于水火,这是清河应尽之责,娘娘无需放在心上的。”

“二姑娘深明大义,难怪我们王爷回京时,不住口地对众人称赞姑娘,犹如霁月清风引人神往,这性子,我乍一看便觉着喜欢。我家娘娘啊,养了这几个月,如今精神总算好些,便立即叫我准备好大礼过来,感谢姑娘对我们王爷的救命之恩。”

“娘娘真是客气了,这可如何使得,我们是万万不敢承受啊!”宋夫人连忙推拒。

金乔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将她仔细打量一番,虽然灰头土脸的,但身上自带一股药香;模样虽不精致,但仔细打扮一番,定然是不错的:“我此次前来啊,并非只为了送礼。”

“敢问娘娘有何吩咐?”

“今年八月,宫中有百花宴,娘娘想见见二姑娘,当面答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

尽管金乔说得客气,宁妃娘娘只是邀请,看似有拒绝的余地,可宋清河也知道,长安城里的达官贵人们不是自已能惹得起的人物,望了望自已的母亲,点头答应。

安河郡王容扶的大军返京途中经过阡关,却未曾停留,宋清河在自家娘亲的帮助下急急忙忙收拾了行李,便跟着金乔一路向东,坐着马车一路颠簸着向长安城出发。

马车跟在疾行的大军后面。

原先来支援的运州的军队已返回原驻地,容扶只带着来时的三千骑兵,一路风尘仆仆,赶回京城。

大军暂停休憩时,姚思安跟个傻子似的一路吱哇乱叫地冲过来,激动得无以复加:“王爷,我听说二姑娘跟在我们后面,也要去京城呢。”

“看清楚她跟谁一起吗?”

“像是宫里娘娘的马车。”

“母妃?是母妃要见她?”

“想来应该是的,上次我们回京,为了圆谎,可是把二姑娘的医术吹得天花乱坠的,想必娘娘也一定很想见她。”

容扶叹了口气,默默扶额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路途中,姚思安以督促大军加速前进为由,不时纵马跑到队伍后面去,远远看到她们的马车离得远了些,心中一阵着急,恨不能飞过去替她们驾车。

在马车上连续过了几个日夜,总算等到一处驿站,从小到大未出过远门的宋清河在马车上晕得一塌糊涂,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下了马车便冲到一边狂吐不止,很是失态。

等吐了个干净,她拖着发软的双腿去向金乔请罪,说自已水土不服实在支撑不住,想先行回房歇歇。

金乔看她这天可怜见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让随行的宫女赶快带她去厢房里歇息歇息,吩咐那名宫女接下来一路上照顾好她。

大军也在不远处驻扎,容扶带着姚思安过来想见见人,得知她身体不适已回房歇息,只好作罢。

姚思安着急得很,若不是还有些许理智,真想直接进到她房里看看她究竟如何。

金乔给自家王爷倒了茶水,吩咐驿站的伙计再送上些吃食来,看见姚思安蹲坐在门口心神不定的样子,便问:“这位将军是怎么了?有心事吗?”

容扶忍住笑,低声道:“楼上厢房里的宋家二姑娘,是他的意中人。”

金乔闻言,若有所思,许久,同样也压低了声音:“那王爷可知……。”

“人家姑娘心中没他,恨不得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那就好那就好。”金乔顿时展开笑颜:“王爷,你出来这几个月,人又瘦了一些,回到京城,只怕娘娘又要心疼。”

“母妃是紧张我紧张过了头,还劳烦姑姑帮我多劝劝母妃。”

“奴婢如何劝得住娘娘,除非王爷您啊,再也不上战场。宫里一共六位皇子,其他人每日躺在长安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就咱们王爷,每日风餐露宿吃不饱穿不暖不说,还时常面临生命之忧。”

“男儿家志在四方,理应保家卫国。”

“可王爷年纪轻轻就已军功累累,远胜于其他皇子,只怕……如今太子和皇后已彻底将咱们视作仇敌,以后的日子,怕是都不能太平。”

“姑姑你信我,我定会保你跟母妃平安无恙的。”

金乔脸上挂着慈母一般的笑容,加快了速度往他碗里布菜。

因着宋清河身子不适须得静养,金乔决定在驿站多休息几日,容扶要赶回京复命,只得先行离开。

这样一来,姚思安又开始整日垮着个脸,每日唉声叹气的,没完没了。

金乔一行人晚了半个多月抵达京城,因她始终身子不适,无法进宫面见宁妃,便按照吩咐将她送到安河郡王府,请容扶负责照管些日子。

此时七月,距离百花宴约莫还有二十天。

安河郡王府住进一位姑娘一事在长安城中传扬开来,他一直未曾娶亲,此女子又是宁妃派人千里迢迢的带回来,只怕是要成为他的贵妾,一时之间,想要来探访的人不少。

这个流言一传扬开去,最先经受不住的,是那位谢家的小姐。

宋清河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带进王府,安置在一处安静的宅院中,在侍婢们的服侍下洗漱个干净,连晚膳也不用,便躺到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什么事都不管了似的。

负责伺候她的婢女在主人回府后去向他禀告此事,一旁的姚思安立时急了:“王爷,她竟病得这样重,想来是从没有出过远门,身子受不住,我们还是赶快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容扶也不曾多想,叫人去将府中的管事叫来,吩咐他们拿着自已的令牌进宫一趟,让宁妃娘娘帮忙请个御医来。又见姚思安实在着急,便带着他一道去了宋清河歇息的小院,让他站在院子里探看片刻,省得他总是悬心。

当时夜色尚未明朗,两人坐在那小院子里闲聊,听得婢女出来禀报,说她才睡下不久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想着军中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他一脚将姚思安踹开让他赶快滚回军营里去。

“你留在这儿也见不着她,为了人家姑娘的名声着想,我不会让你进到人家房里头。”

“王爷,我担心她嘛。”

“人家姑娘可不需要你关心,你再不走,等她醒过来又要将你一顿打,她这几日身子骨不硬朗,你舍得让她再劳心费力的揍你一顿?”

姚思安自知理亏,闷闷不乐地离开王府。

宋清河连着睡了将近一天一夜,最后实在渴得厉害,这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看见桌上有水杯便不管不顾地给自已倒了水,一口饮尽,再倒了几杯,这才满意。

喝完再回去躺了半个时辰,又是内急,憋了许久,终是忍不住,有些狂躁地爬起来,在这偌大的房间里四处瞧了瞧,没见着可供解手的玩意儿在,推了门想要出去找人问问。

谁知,这一开门,便见着容扶正站在院中,似是在问一个丫鬟她的情形如何,冷不丁瞧见一个没穿外衣的姑娘,当下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要别过脸去。

“二姑娘醒了,如今可好些了?”

丫鬟赶忙过去替她遮掩着些,俩人手忙脚乱地将房门关上,并未答话。

她在门后小声说自已要解手,乐桃忍不住笑了笑,领着她往房间中间走,推开一扇不大明显的雕花镂空黄花梨木门,那门后便是专用于女子解手的地方。

磨蹭许久,总算能出来见人。

宋清河是宁妃想要见的人,他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周全。

“我今晚要进宫陪父皇母妃用膳,母妃定然会问我你如今病情是否好转,故而特意前来探问,还请二姑娘勿见怪。”

“是清河唐突了,恍惚时还以为是在自已家中,让王爷见笑。我歇了许久醒来,身子已好了许多,听乐桃姑娘说,王爷从宫里请了御医来为我医治,真是辛苦王爷。”

容扶表情略有些轻佻地将她上下打量了几遍,一时没压制住自已骨子里的风流本性,调侃她:“好了,我们也不是初次相识,不必这样见外。我这府里都是自已人,你就是闯出天大的祸事也没有人会说你,你就放心大胆的玩儿吧,像在阡关那样。”

宋清河颇有些羞恼,当着几个下人的面,又不好真的不将他当作贵人:“多谢王爷抬爱,清河不敢。”

“那晚,在雪地里,你敢拿着雪球塞我领子里,跟姚思安打架打得面红耳赤,还有,之前在阡关的时候,扯我衣服不是扯得很痛快吗?”

“你滚!”宋清河怒了,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过去。

容扶不紧不慢地捏着她手腕,喜笑颜开:“这下我相信你是真的好了,姚思安说,要是你都不肯动手打人,就证明你还没好。”

“你们俩真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她正要抽回手来,冷不丁瞧见他身后忽然出现一名女子,乍一看只觉得那女子当真是极美的,不仅五官精致身型纤瘦,就连身上穿的那纱裙,发髻上挽着的簪子,都是她在阡关时从不曾见过的式样,一时之间,竟看得回不过神来。

“好美。”她下意识地出声感叹。

“什么好美?”

“仙女下凡了。”

容扶顺着她忽然变痴傻的目光看过去,啊~完蛋,居然是谢妍,府里那帮废物胡乱放人进来居然也不通报的吗?

原本只是捏着手腕的,一眨眼便成十指紧扣,宋清河只顾着看那仙女,一时没注意那许多细节,由着他牵着:“京城的美人儿竟这样多的吗?”

他满目狐疑地将自已身旁的女子上下看了又看,莫不是宋清河脑子忽然生了毛病,居然能对着旁的女子犯起花痴来:“你干嘛呢?”

“我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人儿。”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两人这边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话,落在谢妍眼中,全是打情骂俏,当下就红了眼眶,再看看他们紧紧扣着的手,更是扎眼得很:“许久不见王爷,来得唐突了。”

“不知大小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大小姐……”,谢妍低声呢喃着,眼泪已如那深海之中的夜明珠一般,齐刷刷的滚落下来:“奴来找王爷,自是有事的,只是不知能不能……。”

有些话,是只能对着他说的。

“不必,清河便如同我本人,若有她不方便听的话,那我也不方便听。”

宋清河虽病病歪歪许久,可这会儿到底是清醒过来,用力想拽出自已的手而不得,干脆踹了一脚过去将他踹开,这才将两人的手分开。

她这一踹极突然,容扶和谢妍两人都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她没好气地拍了拍手,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别动手动脚的,莫不是你也想我揍你一顿?”

这会儿谢妍倒是有些看不明白了,外面人都说,容扶在阡关养病时,与自已的救命恩人,一位医女,看对了眼,两人郎情妾意的,宁妃娘娘心疼儿子,这才特意求了今上的旨意,千里迢迢地去将人带回来,要抬为贵妾。

今日初见这女子,两人打情骂俏的的确扎眼得很,可这会儿怎么又突然翻了脸?再看她眼里的神色,分明是对这王爷没有半分情意的。

况且这女子的长相,虽不至于到丑到不可见人的地步,却并不算貌美,在这美人儿云集的长安城中,不过是大海里毫不起眼的一朵小浪花罢了。

两名女子各自心怀鬼胎似的将对方打量许久,一时竟忽略了这院子里唯一的男人。

真是无聊得很,两个女人也能相互看对方这么久?刚被踹了一脚的容扶看着眼前这番有点诡异的景象,一时竟无言以对。

嗯,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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