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一过,影一带着谢婠婠从密道出了大长公主府,后二人共乘一骑快马加鞭赶往温泉山庄。来到温泉山庄山脚下一个偏僻的草屋前,拴好马后,二人一同进了茅草屋,通过密道一刻钟后出现了温泉山庄的翠竹园内。
园内侍女卯月、花月、杏月听到声音马上起身摆好架势迎敌,看到二人惊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行礼拜道:“拜见主子,拜见影一大人。”
谢婠婠抬抬手,示意她们免礼,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三人起身后,卯月去准备茶水点心,花月和杏月随着谢婠婠二人进了室内。
谢婠婠坐下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放下杯子,开口问道:“这几日温泉山庄内的人如何了?”
“禀主子,陛下圣旨下来后,官眷们已开始退院回城了,但京城首富的家眷还在,其女潘玉华两次路过翠竹园,好似想拜见主子。”花月回话间,卯月端着茶水点心进来了,给谢婠婠和影一斟茶后便退到了一边。
“哦?”谢婠婠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又喝了口茶,心中暗自思索起来。“杏月去将潘玉华姑娘请来吧。”
“是,主子。”杏月领命而去。
“影一坐,来尝尝卯月泡的茶。卯月这茶泡的是越来越好了。”谢婠婠夸赞道。
“谢主子。”卯月开心的说:“主子也尝尝这桂花糕吧,甜甜糯糯的主子定然喜欢。”
谢婠婠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了影一:“来,吃。”而后又说:“等中秋宴过后,本宫带着若风过来一趟让他酿一些桂花酿吧,来年咱们一起品。”
“主子,潘小姐带到。”门口传来杏月的声音。
谢婠婠看了眼影一,影一带着两个茶杯一起消失在室内。卯月又摆上了两个新的杯子。花月则去门口迎了杏月和潘玉华。
“拜见大长公主,大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潘玉华行礼恭敬的参拜道。
“免礼平身,坐吧。”谢婠婠说
“民女谢过大长公主。”潘玉华盈盈一拜后由杏月带至座位上。座位上是卯月刚倒好的茶水。
“不知道潘姑娘有何事找本宫呢?”
潘玉华闻言愣了一瞬,好似没想到谢婠婠这么单刀直入。整理了下思绪说:“民女便直言了,民女想以潘家全部家财换民女满门性命。”
“潘姑娘何出此言。”谢婠婠淡淡的喝了口茶问。
“潘家富可敌国,但能坐稳首富的位置一是因家父和祖父确深谙经商之道,二也是因皇家庇佑。”潘玉华顿了顿说:“当年太祖帝起兵之时民女祖父曾捐出家产大半助太祖帝成事。后大安立国后民女祖父不求官位只求继续行商,太祖帝同意,并赐与皇商之名。然月余前民女的父亲出海行商后迟迟未归,民女却收到了一封信直言要潘家归于吴王所用,否则民女父亲性命难保。”
““潘姑娘想让本宫如何帮你?”
潘玉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站起身来,盈盈一拜后直接跪了下去。
“民女请大长公主救出民女父亲。”
谢婠婠微微挑眉,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你想让本宫为你与太子牵线?”
潘玉华摇了摇头,神情坚定地说:“不,民女求的是大长公主。”
谢婠婠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道:“本宫?本宫可没那本事。”
然而,潘玉华并没有退缩,她抬起头来,目光中透着坚定和决心。
“如果信中所言属实,民女怀疑吴王与乌国勾结绑架民女父亲。”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力量,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谢婠婠安静地听着,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突然开口问道:“这一个月他们让你做了何事呢?”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丝好奇。
“让民女往西南省送粮一百担。”潘玉华轻声回答道。
“所行之路呢?”谢婠婠继续追问。
“需走海清省再到西南省。”潘玉华如实回答。
谢婠婠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你可有想过,从京都运粮可直接横跨京都直至西南省,为何要舍近求远,途径西南省?”
潘玉华顿时恍然大悟,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大长公主是说……和乌国有勾结的不是吴王而是?”
“没错,本宫没猜错的话,这一百担粮食在路过海清省的时候便会被洗劫一空。”谢婠婠轻轻敲了敲桌子,语气坚定地说道。接着,她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如此,本宫便帮帮你吧。”
潘玉华感激涕零,急忙跪地行礼:“多谢大长公主!”
谢婠婠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起来吧,本宫喜欢聪明之人,既然你祖上选择了谢家,本宫作为父皇的后人也不能让人心寒。”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潘玉华,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更多东西。然后,她似笑非笑地问:“不知潘姑娘可有心上人。”
“民女还未曾有心上人。”潘玉华坦荡的说
“如此,今日以后你们便回京吧,明日便会有人送赏花宴的帖子到你府上。至于你父亲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本宫会安排人护他周全。”
“谢过大长公主,此恩并当以命相报。”
谢婠婠摆摆手,潘玉华拜别过谢婠婠便随杏月一起离去。
“花月准备下,本宫要去泡下汤池。”
“是,主子。”花月领命而去。
“卯月也一起吧,准备些水果吃食送过去。”卯月也领命而去。
“影一,陪本宫走一走吧。”说完起身向外走去。
二人行至竹林边,看着眼前依旧郁郁葱葱的竹林。谢婠婠深吸一口气:“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君子当如竹,自得其乐,不媚于俗。原本司空远和蓝若风都可傲然如竹却因着种种原因被本宫纳入后院,你说他们可会后悔?”
“主子不必担心,他们能入您后院是现在的他们的福气,亦是他们所求。”
谢婠婠静默的站了一会儿说:“走吧,花月和卯月大约是准备好了,今夜,你便陪着本宫吧。”
影一面巾下的脸一红。亦步亦趋的跟上谢婠婠。
翠竹园内华池内,谢婠婠由着花月褪去外衣,身着小衣踏入池内,舒服的叹息一声:“这才是生活。花月你们下去吧。影一来伺候。”
花月听了轻笑一声带着卯月和杏月一起离去。影一则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愣着干什么,脱了衣服进来。”谢婠婠调笑着说:“怎的还需本宫伺候你脱衣?”
“这,属下不敢。”说完影一利落的脱掉外衣,手放到里衣的腰带上却如何也下不去手。谢婠婠看着慢慢靠近了影一,随后一把把人拽入了华池中。影一猝不及防,狼狈的呛了两口水。
“呵,能看到影一如此狼狈的样子恐怕也只有本宫了,哈哈哈哈。”说完大笑起来。
看着笑的如此开怀的谢婠婠,影一不禁看呆了。
“本宫今日于此要了你,你可愿意?”谢婠婠伸手抚上了影一的面庞。
“属下自是愿意的。”影一一惯面无表情的脸上竟违和般的显出了些许害羞。
“这第一次,便由本宫教你,后面便由你来吧。”谢婠婠魅惑的笑了一下,伸手撩起影一耳边的碎发,随即亲吻上影一的唇瓣。感受着身下人的僵硬,谢婠婠吐气如兰道:“影一,放松,来张开嘴。”而后低头又吻了上去。一吻罢,便趴在影一身上在脖子间中起了草莓,右手伸进他衣服肆意地抚摸着他的腰身。
一阵阵陌生的悸动从身体里传出来,影一只感觉浑身像着了火一般烧的难受,他试图忍耐住这股难耐的燥热感,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主,主子,难受。"影一口干舌燥,声音也变得沙哑而低沉。他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显然已经被这股强烈的欲望所控制。
影一虽然已经年过二十,但他一直保持着纯洁的童子之身,从未接触过女人。最多的时候,也只是被谢婠婠抱在怀中睡觉。此刻,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动和欲望,他感到既困惑又恐惧。
"影一乖……"谢婠婠轻声安慰道……
池中端的是鸳鸯戏水荡清波……
一个时辰后,影一怀抱着谢婠婠躺在翠竹园室内的床上,轻声问道:“主子,已经接近亥时了,您是否要回去呢?”
谢婠婠略带餍足的声音从影一怀中传来:“嗯,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影一刚刚平复下去的热情又有重新来过的迹象,他紧张地回答道:“主,主子?”
谢婠婠看着影一复态故萌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便走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冲着门外喊道:“杏花,明日只需留下一百人看着庄子,其余人可以分批回府。”
“是,主子。”门外杏花应声道。
而室内已经恢复了冷清。
子时影一带着谢婠婠秘密回到了大长公主府,换来春颜侍候谢婠婠洗漱后,谢婠婠抱着影一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第二日午时,谢婠婠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坐了起来。
“主子可醒了,可要传膳?”春颜笑吟吟的走了进来,侍候谢婠婠起床。
“传阿远和若风一起来用午膳吧。”
“是主子。”秋霞和冬雪应声去请人。
一刻钟后,三人一起坐于桌前用膳。
“阿远这才一日不见,这气色怎的如此不好,莫不是想本宫了?”谢婠婠看了一会儿司空远调笑道。
“妻主昨日睡的可好。”司空远幽怨的声音响起。
“自然是好,看阿远这样,莫不是辽东省的账册送到了?”谢婠婠明了道,随后哈哈笑了两声:“那阿远你快吃,吃完去忙,今夜早休息。”
司空远听完捏紧了筷子,嘴里挤出几个字:“多谢妻主体谅?”
旁边的蓝若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看着司空远吃瘪的样子,笑得格外开怀。
“叶家可有联系若风?”谢婠婠目光转向蓝若风。
伸进他衣服肆意地抚摸着他的腰。宫舞上这一曲。”
“是,妻主。”萧若风回道。
“遵妻主命。”司空远道。
“来,用膳吧。待中秋宴过后,阿远就要离开了。这几日晚上阿远便多陪陪本宫吧。”谢婠婠说完看着司空远的脸上慢慢爬满红晕,伸手捏了捏司空远的手。
用过午膳后三人便各自去忙了。
书房中,谢婠婠坐在桌案前,影卫九人和花月卯月杏月三个侍女跪于案下。
“影十,中秋宴后你和司空远通行去琼州岛,务必护他安全。另外本宫给你一个配方名唤‘水泥’,还有一张图纸,琼州岛的外城墙需要重铸,上岛后配合影二和司空远行动,记住务必护住司空远安。”说着谢婠婠拿起桌上的信封递给影十。
“是主子。”影十领命后起身离开。
“影三和杏月,在赏花宴后带着蓝若风去川南省接手晋山城的‘一醉三千里’酒楼,半年内在那里需酿烈酒千坛送往甘北省,西南省。”
“是,主子。”影三和杏月领命离开。
“影四影五,你们去盯住司将军,有异动随时传信。”
“是,主子。”影四影五领命离去。
“本宫收到江王兄传信,两日后江王兄和王妹抵京,花月、卯月你二人便去贴身保护王妹。”
“是,主子。”花月、卯月领命而去。
“影一,你便带着影六影七陪本宫去赴宴。影八影九,守好本宫的大长公主府!”谢婠婠最后安排道。
“是,主子。”众人齐声回道,而后领命而去。
看着离去的众人,谢婠婠喃喃自语:“希望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