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过后,谢婠婠便安排着准备入宫谢皇兄赐婚之恩。
“阿远便随本宫回大长公主府,且暂时住在府里。本宫今日需进宫谢恩,晚上便随你在府中留宿。”谢婠婠准备明天再回温泉山庄处理正事,把司空远送回大长公主府主要是温泉庄子都是女眷,避免出乱子。否则二人一起多待几天也算度蜜月了。
“但凭大长公主做主。”司空远规规矩矩的道。
听着这个称呼,谢婠婠抬眸看了一眼司空远,抚上他的脸庞暧昧的说道:“今晚本宫便让你知道,你该如何称呼本宫。”
看着司空远微微发愣后泛红的脸颊,感觉今天心情更好了些。
“主子,马车已备好,随时可以启程。”孙鹏在门外说道。
“那便出发吧。”说完带着司空远一起出门,春颜和冬雪一左一右伴着二人,天瑞紧随其后。
走到门口马车前,谢婠婠回头示意司空远跟着一起上来,而后二人前后上了马车。天瑞和孙鹏在外驾车,春颜和冬雪则上了后面的马车,并100私兵跟随进城,以保护安全。
马车上,司空远有些惊讶的看着坐在谢婠婠右手边的暗卫,谢婠婠则无视司空远的眼神,柔若无骨的靠坐在影一身上,影一轻揽着谢婠婠的纤细的腰身。
“阿远坐。”谢婠婠示意司空远坐在左边的位置上,又道:“进城后本宫先送你回府内,你回府后天瑞会安排妥当,余下等本宫回来再说。”
“大长公主不打算解释一下么?”这个女人才刚下他的床榻转头又投入别人的怀抱,这是真把他当成玩物一般了?
“放肆!怎可如此和主子说话?”影一释放出杀意怒视司空远。
谢婠婠轻柔地抚摸着影一的胸膛,微微低下头,语气平静地说道:“解释?本宫为何要和你解释?”她的眼神冷漠的看向司空远。
司空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说:“大长公主一个时辰前还和臣……和臣……”尽管他没有把话说完,但谢婠婠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谢婠婠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和不羁。她看着司空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如若本宫后院三宫六院十八侍君,阿远当如何自处呢?”她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刺痛了司空远的心,让他的脸色更加惨白。
接着,谢婠婠又补充道:“凭着本宫的身份,以后后院之人定然不会少。”她的语气坚定而自信。
司空远沉默了一瞬,然后抿了抿唇,说道:“臣想知道,大长公主为何要以此等手段收下微臣。”
谢婠婠闻言嘴角微扬,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地说道:“本宫,要你和你身后的石家,要你的身心绝对服从。”对于谢婠婠来说,感情之事最难以控制,而男人往往容易被美色所迷惑。为了避免可能出现的麻烦,她决定将司空远收入麾下,这样可以确保他对自已忠诚不二。而且,司空远恰好符合她的喜好。“被本宫瞧上了,那便只能成为本宫的人,从此身心皆属本宫所有。本宫会给予你们机会封王拜相,但你必须紧紧抓住这个机会。”说完,谢婠婠向司空远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
司空远微微起身,挪动身体来到谢婠婠面前。谢婠婠突然用力一拉司空远的手,使得司空远失去平衡,一下子跪倒在了谢婠婠身前。谢婠婠伸出右手抬起司空远的下巴,左手则捏住他的耳垂轻轻摩挲,柔声说道:“阿远可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这一亲昵的举动又让司空远想起了昨夜……脸肉眼可见的又红了起来,虽心中依旧不愿,但也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的道理。点了点头:“臣之所以知道琼州岛的消息是琼州岛一武姓侍卫所传出,其在京都有一外室出自南春楼,南春楼是叶家二爷的产业。”
谢婠婠带上司空远一起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打压一下避免他认不清自已的位置。二则是琼州岛消息泄露一事。看着司空远如此识时务,心里也是相当满意。
“本宫不问你消息来源,但本宫信你所言。影一本宫进宫后你传信杀了武姓侍卫,当着所有士兵的面前凌迟。然后你亲自走一趟,把他的外室带到大长公主府,晚上本宫要亲自审问。”
“是,主子。”影一应到
交代完后便闭目不言。司空远默默的回到自已的位置上也闭起了眼睛。一个时辰后马车外响起了天瑞的声音:“禀主子,大长公主府到了。”
谢婠婠着缓缓睁眼说道:“阿远你便回府等着本宫。天瑞,安排好你主子。”
天瑞马上回道:“是,大长公主殿下。”
司空远深深地看了谢婠婠一眼后下了马车,由天瑞安排进府暂且不提。谢婠婠一行人又走了半刻钟便到了皇宫门口,门口侍卫一看到大长公主府的马车,马上跪迎,有机灵的小太监已经安排好轿辇。谢婠婠下了马车,坐上轿辇带着春颜和冬雪进了皇宫,一路行至永宁宫。进入宫殿便看到身着便装的皇帝和太子还有侍奉在一旁的清公公。
“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春颜和冬雪行礼。
“拜见皇兄。”谢婠婠行礼。
“平身。”边说边扶起谢婠婠
“问大长公主安。”清公公行礼道。
而边上的太子看到谢婠婠,激动的一把上前就要抱住谢婠婠,边还说:“问姑姑安,子安可想你了。”被满脸黑线的皇帝一把拉住:“子安修得无理!”皇帝那意思是你俩长大了,注意男女有别!!!!
谢婠婠看着父子二人轻笑道:“皇兄莫怪,婠婠也想子安了。子安长大了,比你父皇还高了呢。”捏了捏太子的侧脸。又看向皇帝心疼的说:“皇兄也清瘦了,皇兄的身体?”
皇帝指了指座位示意都坐下,然后看向清公公:“传膳。”午膳摆好后,清公公告退后便在门口守着,室内只剩皇帝三人。三人也没了顾忌便开始边吃边聊。
“为兄身体尚可,暂时还撑得住。”皇帝笑着说:“婠婠今日可好?”
“好的很呀,皇兄不是昨日刚下的赐婚圣旨呐。”谢婠婠眨眨眼看着皇帝笑的开心:“今日前来还有几件事需要和皇兄当面相商。”
“婠婠讲来便是。”
“其一,半月后的中秋大宴上婠婠会求皇兄赐婚婠婠和叶家幼子叶明朝,迎娶叶明朝为侧君,皇兄不应,婠婠便以先皇压你。琼州岛一事应已引起叶家注意,婠婠需借叶明朝之口告知叶家婠婠有谋反之心,至于原因嘛,便请皇兄和子安陪婠婠演一出大戏即可。”
皇帝颔首。
“其二,石家秘密铸造兵器一事叶家应有所察觉,婠婠想安排他们秘密离开京都,迁至琼州。叶家如果发现,刚好做实婠婠意意谋反。”
“石家听命于张家,婠婠准备如何把人带走呢?”
“石家现一任家主本该是时荣,只不过当年时荣走丢才由其兄接人,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找时荣的下落,最终找到了她的儿子司空远,就是婠婠的侍君,他被认回后已被内定为下一任家主。”
“姑姑真乃神机妙算。”太子一脸崇拜的看向自家姑姑。
谢婠婠看着太子,笑的温柔:“姑姑听说子安接手户部监督权后国库都丰盈了,今年军饷下拨速度很快,边关战士对子安可是赞不绝口呢。”
“姑姑谬赞,多亏姑姑命人的寻来作物种子,今年的辽东省粮食丰收,税收比去年又多了五十万两,达到了八十万两。已经快赶上西南省的一百万两了。”太子兴奋的说。
“子安做的很好,国富则强,国强则民富,民富则国盛。”谢婠婠说:“据上一次皇兄御驾亲征已过去6年,蒙国和西越国恐有异动。然张家军如今驻守在辽东郡,甘北省是江王兄,西南省是吴王叔在镇守暂时可安。但负责镇守海清省的司将军皇兄需尽快将人替换-他已经投靠了叶家。”
江岁宁的祖父和吴勇是从起兵开始就追随先帝打江山的老将,和先帝有过命的交情,甚至江岁宁的父亲是为先帝挡剑而死。大安立国后江岁宁祖父与吴勇被封为异姓王,后江岁宁祖父病逝江岁宁承位。
江家赐封地甘北省,吴家赐封地西南省。
“好,此事为兄知晓。半月后的中秋宴江王弟与吴王叔会携亲眷一同回京参加。到时一同商讨应对之策。”
“对了皇兄,可有打算给子安安排选妃事宜了?子安如今也14了,该提上日程了。子安不比皇兄和父皇,如今没有连年战争,子安尽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谢婠婠边说边笑望着太子涨红的脸庞。继续道:“子安可有意中人?”
“子安没有意中人,子安只想先为父皇分忧,平定内忧外患。”
“你早日开枝散叶也算是为你父皇分忧了,皇兄你说是吧。”
“你姑姑说的是,朕只有你一个儿子虽免去了皇家自相残杀的夺嫡之战但面对外戚到底也是势单力薄。朕希望子安能多子多福。”
太子低头应是。他也知道身在皇家有些责任是逃避不了的。
“那中秋宴后姑姑举办个赏花宴,姑姑府内的菊花,桂花和芙蓉花开的可是极好的。”
“那便有劳姑姑了。”太子认真的看着谢婠婠。
“子安与姑姑还客气,姑姑也想早日见到侄孙侄孙女呀。”谢婠婠笑的开怀,用手点了点太子的头。
一顿午膳从午时吃到未时。用膳后谢婠婠辞别皇帝和太子,坐上马车回大长公主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