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嘉靖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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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成了陆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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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明:嘉靖是我哥
作者:
南极朱砂
本章字数:
8348
更新时间:
2024-11-17

陆炳,是老爹陆松打算给这具身体起的名字。

在原本的历史中,这是个牛叉到爆炸的奇人。

他达成了一项成就,活着,位列三公三孤。

什么概念呢?这么说吧,就如同王阳明开创心学,于谦北京保卫战,以及张居正改革一条鞭法。

这麟毛凤角的几人成就,在整个明朝历史上都具有唯一性。

那么问题来了,原主人如何能做到这种成就呢?

首先这丫投胎的好,陆家自父亲陆松开始跟随兴献王来到封地开始,与王府的关系就极亲密,可谓父祖二人共同打下了王府对陆家人信任的基础。

然后这王府里面就蹦出来个皇帝——明世宗嘉靖。

但你以为陆炳是依靠嘉靖皇帝这个过硬背景上位的吗?不!这个背景逆天的家伙居然是靠实力与功绩上位,这位仁兄凭实力考了武进士之外,在职业生涯里竟两次救嘉靖于危难之中,一次宫女刺杀,一次失火。

奶兄弟,武进士加上两次救命之恩,所以嘉靖终其一生,经历了无数尔虞我诈之后,若还能挑出来一个能够被他信任的人,则非陆炳莫属。

而此刻陆斌回忆起在那个信息大爆炸时代得到的信息之后,差点流下感动的泪水,娘的!

自已也踏马是天牌开局啊!

陆斌只觉得自已是特么走上了一条幸福到爆炸的人生,终于是有幸体会一把权贵的奢靡生活,想前世自已,毕业之后社会闯荡多年,妥妥的一条社畜,终于能够体验一把有钱人的躺平生活了。

想自已前世的时候,那只不过是一枚社畜,拼死拼活干了一年,老板还挑三拣四,想尽各种理由克扣奖金,恨不得自已倒找点钱给公司才好。

这穿越过来,摇身一变,自已成老板家亲戚了,陆斌这会儿都打算好了,从今天起,自已必须过上睡觉睡到自然醒的舒坦日子,没有任何人能够让自已早起,任何人!

“老爷!老爷!周先生请来了!”一名身穿灰衣,身材壮硕的男侍从急惶惶的跑了过来,还未凑近就朝着陆松喊道。

陆松闻言,不但没有怪罪这厮高声喧哗,反而是眉头一扬高兴的笑了起来“好!好!好!我要亲自接见一下周先生,请他为我儿蒙学作准备!”

一边那小小的朱厚熜闻言,也极高兴的点了点头“周先生的千字文与百家姓教的极好,我也有所耳闻,只可惜我已有蒙师。”

“诶,既然来了,殿下也去见见又有何妨?”

“可惜了,这周先生也只能教导蒙学,要是再请来一儒生,能讲解一些圣人之学,那就好了。”

“殿下,那些个儒生学子眼高于顶,哪里会看得上我一届武夫的庙门呢?”陆松笑着摇了摇头,一大一小两人交谈着离去。

陆斌听着两人的对话,都已经懵了!他呆呆愣愣的看着天空,一滴不争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可怜我特么才刚出生啊!

这年头有必要卷成这副鬼样子吗?

旁边的侍女和仆从看到小少爷眼角带泪只以为是累了或是饿了,急匆匆的又抱给了房中服侍的丫鬟。

陆斌被抱了进去之后,立刻被放到了床边上,因为这会儿夫人没感觉到孩子搁自已边上,手正在到处摸索了。

本来眼瞅着主母要醒,边上丫鬟是急得直跺脚,好不容易看到小家伙回来了,是颇有些急吼吼的冲去接过来,还得控制脚步声地快速将孩子送还回去,这才算让夫人重归于平静。

陆斌看着母亲安定下来之后,满脑袋又开始思考逃课,弃学和躺平之类的事情,迷迷瞪瞪之间也睡了过去。

这睡梦之中,陆斌觉得自已仿佛来到了一面云雾之中,云雾就像是前世自已最钟爱的枕头一样柔软,令他忍不住将脑袋深深的埋了进去。

然而随着深埋入云雾之中,一层层的画面,一道道的人影从那里面浮现了出来,这些人穿着古人服饰有戴古人发冠,有人一身鲜红官服,有人身披战甲,有人腰挎宝剑,有人背一书袋。

场景一幅幅略过,最终定格下来,围绕在陆斌前后左右,云雾遮挡其面庞,不可见真容,只能在隐隐约约间,观察到场景中浮现的内容。

转头望去,有一人在荒山野岭之中盘坐,如同老僧入定一般枯坐,似乎思考着什么东西,似乎怎么也想不透一般,似乎能看见他眉头紧紧皱起,冥思苦想。

终于有一日,月明星稀的夜晚里,此人如得道一般站起,在那里哈哈大笑,看起来畅快至极,令人忍不住为其喝彩。

之后不久就看到这个人带领着一群儒生,躬身授课,有教无类。

陆斌又向前看,只见又有一人穿着铠甲,在撤退的军阵之中发出怒吼,弯弓搭箭而射,扭转了战局,可自已的部队却只追击了二里便返回了。

他咆哮着,发出几乎是绝望的哀嚎,却没有人听他的命令。

更前方还有一人站立在大殿之中,站在群臣之中,穿着臣服腰背却挺着笔直,冷幽幽的目光毫无畏惧的看着上方,但在这一群人之中,也只有他给人一种勇猛无畏的感觉。

随后又有许许多多的人出现了,有穿着破旧官服,却威严无比之人,有被奉为边塞将军座上宾却厌世之心溢于言表的老者,有武艺高强敢踢和尚武馆的狠人......

最后随着目光上移,一个鬓角斑白,眉头紧锁,穿着道服,里服却有玄色龙纹的人静静坐在龙椅之上,他扫视着下方。

这个人很特别,因为这场梦境中只有他,自已能够看清楚其模样。

端坐在上面的他正努力维护着自已的威严,他使自已看起来冷漠无比,深沉而又内敛,让人琢磨不透。

恰好他的地位给予了威慑力,所以下方穿着官服之人,无论心中怎么想,他们都弯着腰,仿佛膜拜一位神仙,不敢朝上方直视,充分表现出对龙椅的尊敬与畏惧。

这大概就是皇权的意义,毕竟皇帝本人象征着国家最高的权柄,想要升官发财的官员们怎么也要表达出自已的态度才行——前提是皇帝得听话或者好忽悠。

显然,现在正坐在龙椅上这位是个不太好忽悠的,所以从站笔直,直接望过去的角度又可以看到这个男人的另外一副模样。

他的手紧紧攥着,目光正惊疑不定的扫视着官员们,每当有人陈述事情,他都要用怀疑的目光打量许久。

他活像是一个被迫害妄想症患者,就连身边太监抱着奏章上前,也恨不得拈花一般小心翼翼翻开观看,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忽然间场景之中的这个人动了,他抬头望了过来,目光紧紧锁定在陆斌身上,看了半晌,充满怀疑的目光里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仿佛看见了亲人一般。

他腾的一下站起身,直直穿越过人群,朝着他走了过来,吓得陆斌差点跌倒在地。

这皇帝却不管不顾,几乎以小跑的姿势飞奔而至,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此刻的他仿佛脱去伪装,一点也不避忌鞋履遗落,衣衫凌乱以及发冠歪斜之类失了皇帝威严的事情,只是用一副惊喜的表情看着自已。

皇帝伸手想要拉住自已,但这个时候,四周云雾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弥漫起来,使得二人的身躯都渐渐隐没。

于是陆斌见到他露出一副惶急模样,口中不断念叨着,似在呼唤,似在诉说。

陆斌凑到近处想要仔细听一听这被皇帝惦念的人究竟叫什么的时候,突然对方以女声喊道“小少爷,小少爷!”

惊惶间,猛然睁开眼睛,却是母亲身边的女侍霜姑娘将他抱起,轻柔的呼唤着,差点以为那梦中的龙椅上坐着个泰国回来的皇帝呢!

这能在主母产房服侍的丫鬟果然是个心细的,一见到小少爷额头渗出一层汗,情知是惊着了,以臂弯做摇篮轻轻摇晃起来,手也轻抚着。

再加上一个熟透了的灵魂害怕打搅自已母亲休息,小小婴儿只不过是嘴瘪了瘪,随即平静了下来。

见小少爷趋于平静,侍女赶忙将乳母招来,哄着小少爷吃奶。

这一套流程下来,这侍女竟然显得娴熟无比,好似十分有经验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老手,但这可不该是一名贴身侍女该熟悉的事情,奶孩子这事儿虽然重要,可印象里,这难道不该请年龄大的妇人做这种事的吗?电视剧上不都这么演的吗?难不成又是哪些个编剧胡来?

然而陆斌却并不知道,其实这是一个地位问题。

这就好比兴献王府家的嫡长子之乳母只能由信任的典仗正,陆松的夫人来做一样。

陆家嫡长子的相关事宜也只能由忠诚仆从来照顾,类似主母贴身侍女这种,要不就是陪伴主母嫁过来,要不就是直接在府里长大,只有这种知根知底且忠诚可靠之人,才会被主家信任。

毕竟家中老爷子与老爹都是官身,家中也算富贵,保不齐就可能被贼人盯上,而且还要防范人牙子之类不要命的货色,不信任的人怎么能托以照顾嫡长子之重责?

而陆斌所知的那种情况,乃是妾生且母家地位与这边悬殊过大的不受宠庶出女,才会出现。

别说继承权,就连一丝一毫关注度都没有,未来也不太可能有什么好命咸鱼翻身,自然是随便找个有经验的老妇人照料就算完事。

等到陆斌哼哼唧唧的吃饱了奶,那侍女抱着他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这主母的产房现在得用于夫人休息,这刚刚生产过的女子身子骨虚弱,气血不足。

因此贴身服侍的下人们窗户门缝都开得小心,生怕灌了半点寒风进去,这不禁令房间中总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挥之不去,还憋闷不堪。

若不是害怕主母没摸到自已的孩子,一下子惊醒过来,她们早就该将孩子抱到准备好的偏房去了。

恰在此时,一边有个管事也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直接在长廊里拦住了抱着孩子的侍女“霜姑娘,周先生在正厅等着,老爷已经和人谈了好一会儿,那老梆子非得看看小少爷才决定收不收,没办法,你且先把孩子抱过前面去看上一眼。”

这唤作霜姑娘的侍女淡淡点了点头,随后直接转向去了前厅。

“钟哥儿,叫几人过来挡挡风!”

这刚出生婴儿还见不得风,因此不仅是霜姑娘将自已包被裹的严实,而且随着那管事一声招呼,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四五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围了一圈,充当挡风墙。

一路上那管事就在人墙外叙述招待那蒙师周先生需注意的事情。

怀抱之中的陆斌听闻之后,顿时想起来自家老爹去见的这位周先生是专门给自已进行启蒙教育。

啧!不提这茬还忘了,这位周先生是专门教千字文以及百家姓的。

虽然这是用于启蒙之学,乃是专供幼儿稚童,但毕竟这是“儒家经典”因此即便这位周先生仅只是童生一个,却也是一位公认的儒生!

顿时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丝疑惑,这古代还有婴幼儿教育这回事儿吗?怎的半点也没听说过?

前世学习过历史,明朝中期民间有私塾和书院两种称呼的教育,都是学习四书五经以及儒学的地方,但两者之间还是略有区别,私塾多是些三岁至十五岁孩童,因此以开蒙为主,略涉及一些四书五经。

书院则专攻考试,除开四书五经之外甚至收藏有历届八股考题用以学习,多是青年至中年人在其中学习,基本不涉猎蒙学。

有家学深厚的,也不必送家中子弟上学,自已自有专门学习之所,也有家中富贵的,则会请名师大儒教导。

此时陆家应当是勉强与后者沾点边,家中财帛应该多为兴王府的赏赐,所以选择请一先生至家中。

不过请先生这种事儿,有必要从刚出生就开始搞吗?话都不会说,就急着往士子儒生那一堆里塞了?

明朝的这些个儒生可不是什么善茬,而陆家又是所谓的丘八出身,被瞧不起的对象,就算陆松舔着脸凑上去,对方都不一定会给个正眼瞧。

那么问题来了,自家老爹低眉邀请一位儒生给自已刚出世的孩子教导蒙学,图什么呢?

难不成想要下一代人走文官路子,爬得更高一些?

就算这样,这又不是一时之功,老爹又急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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