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的嘀咕了许多事。
她不无羡慕的说道:“秋雨城现在可劲的在修防护墙呢,甚至听说还要搞什么外城,外城护墙呢。”
“你说说,地海城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想法实施呢。”
地青云:“上报过,安全部驳回了。”
“你看看,你看看...”
说着说着,车行驶到了巨大的星际飞船旁。
这里也变了样,许许多多奇怪的圆缸木桶,盛放着浑浊的水源。
顾夏斐姐弟,正忙得热火朝天。
顾秋酥,一见是春雨奶奶,他大力挥手,向她们打招呼。
姜越螟一下飞船,一听这老太太代表她们村来换种子的。
挑眉一笑,客气拒绝,“我这里也没多少种子了,那天全发了下去了。”
老太太也不急,神神秘秘地让姜越螟过来,她们两个单聊。
她给她看个宝贝。
走到一处大树下,
黑乎乎地大袋子一打开。
里面,赫然放着一颗小型能量体。
“你....”
姜越螟是真讶异了,她没想到死马当活马医的行为,真能引到兽人来换。
“恩,我有,我有这些东西,可以换干净的药剂嘛。”
老太太秋春雨咧开嘴笑,她跟她的孩子们都需要药剂。
“可以,我这里有一些低等治疗药剂,只能换三管给你,我的药剂也不多。”
“不,九管。”
“三管。”
“不,九管。”
“不,老太太,我这只能换三管给你。多的没有,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
姜越螟,不准备惯着她,见她犹豫,抬脚就走。
“不,你等等,我...我还知道,到底哪位城主的宝库里面放着这些东西。”
很好,这则消息,成功的让姜越螟停下了脚步。
最后一番讨价还价后,她以四管低等治疗药剂和十颗种子成交,拿走了那个黑乎乎的麻袋。
把东西递给徐终止,让他去跟玫瑰商量,去检测一下能量体。
一回头的功夫,她看见一位面熟的兽人。
就是嘛。
这兽人,脸是不是肿了那么一点点?
嘴角也有伤痕。
白瞎了这张俊脸啊,他的主人一点不知道爱惜。
看这兽人准备跟着老太太走远。
她出声拦住她们。
“等等,你...我好像...算了,这些创可贴拿着,贴一下嘴角,都有伤口了。
秋奶奶,你也拿着吧,送你们的。”
姜越螟,随意的把东西递给了她们。
然后转身离开。
“哎,我还沾了你的光了,她说的也是。
你这一张脸,该好好爱惜才对,刚才我就想说了,是不是又被打了你。
真是,一天天的,你那弟弟也不像话。”
地青云,并不解释,他也把对方揍趴下了。
手掌捏着那带着一缕薄荷香味的创可贴,清凉。
好像在这一刻,顺着掌心进入了他的心底。
地青云,不相信一见钟情的。
他觉得,这是纯粹的见色起意而已。
可这一刻,他不知道怎么去用言语来描述自已的感情。
二见钟情,如同阳光照进心底,瞬间凝固,带着炙热的印记篆刻下来,无法抗拒。
原来,真的有兽人会因为看见,便关心一下他,再付诸行动。
要是这样的兽人,能关心自已,只对自已特别照顾的话,那该多好?
想到这,
他觉得自已好笑,又觉得自已廉价的缺爱。
回到家的他,对着嘴角处,贴上那一片创可贴。
盯着镜中的兽人许久。
...
徐终止有一些闷闷不乐地低下头,嘴唇紧闭,仿佛不想与任何人分享他的忧虑。
是的,烦闷。
自从遇见长相不俗的地青云,他的警戒线已经拉到了最高。
不安,愧疚交织在一起。
他,担心自已会被排出契者的位置。
姜越螟,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
“没关系,你父母是你父母,你是你,你很好。”
一句话,就把对方,哄得服服帖帖的。
隔天。
第十巡逻队的办公室。
“哇,你这次被你弟弟打的这么重了,都贴创可贴了?”
圆脸雄性,惊讶的挑眉。
他实在没想到,这雄性终于知道有伤就应该治。
需要大大的夸奖一番,让这兽人知道疼就要治疗这件事。
“恩,这样好的快。”
地青云,语气柔和了几分。
好像跟平日并无不同。
但,听者有心。
自然知道,这是愿意改变了。
想变化,那就好事。
圆脸雄性,点了点头。
甚至在收到甜品回礼时,他欣慰不已,就好像自已的好大儿已经长大。
只这一眼,就把地青云,看得头皮发麻。
“不过,那雌性,居然是星网通缉犯呢,你知道吧?”
圆脸雄性,轻飘飘的扔出一个炸弹。
炸地青云,神色一变。
他刚想问这是哪里来的消息。
“哎呀,我亲戚告诉我的,地海城不是一直在维修那些老物件嘛,信号好了,我也能收到他们的消息咯。”
地青云,无法控制自已的心。
他头一回八卦的询问着那条通缉令的消息。
把同伴问的头都大了。
“我不知道那么多啊,就知道刚才说的那些信息。
其他的,这谁知道。”
“奇怪了,你这个兽人不是最不喜欢跟我们聊这些消息吗?
怎么今日就想问了,是不是....你也想看看有没有通缉犯逃到我们这里来?好拿赏金啊。”
“...”
...
又是一天休息日。
那是一个万里无云、碧空如洗的日子。
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般倾洒而下,将整个大地都映照得熠熠生辉。
在蓝天的映衬下,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让人陶醉其中,仿佛时间也在此刻静止了下来,只留下这无尽的晴朗与美好。
地青云又跑了过来。
他仰头望着巨型星际飞船,眼中闪过众多思绪。
“你来干什么,怎么,是伤口加重了?”
我就说嘛,那几十片创可贴快过期了就是不管用。
下次还是不多管闲事了,这不,用了创可贴,出了问题,他都找上门了。
姜越螟,有一点尴尬,她以后送礼一定好好检查日期。
这一个没送好,就容易落个不是。
“我...我...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姜越螟,对吗?”
“那你说说,我什么身份?”
姜越螟,一听是这事,她收敛了神色,认真的盯着眼前的雄性。
“你不怕吗?若是有知道的兽人,他们会第一时间把你的事上报,以换取钱财。”
地青云,终究还是不愿多言。
因为这样好像在拿一个把柄,要求对方听他的。
太下作。
他终究是做不来的。
“那你会吗?你会这样吗?”
姜越螟,她静静地凝视着对方,语气是说不出的平静。
竟是一点不着急。
“我不会,我也不想这么做,我来,只是想提醒你。
你需要多多注意了,有兽人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一个不好,你就有危险。”
地青云,把话说清楚后,松了一口气。
这是他对对方的示好。
希望,
能被接受,
能被感谢。
这样,他也算得了一个好印象吧,在姜越螟的心里。
“恩,我知道了,谢谢你,特地来告知我。我会好好应对的,谢谢你为我的事情奔波。”
姜越螟,突然扬起一抹笑。
温暖而亲切。
她的笑不张扬,却犹如春天的阳光,明亮又不灼热,使兽人见之便心生欢喜。
地青云视线跟随着她。
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他的手心开始变得湿润。
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汗水在手掌中汇聚,
这是害羞的他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送走了雄性后。
姜越螟身边又冒出一位雄性兽人。
“哼,他又是哪位好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