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未点烛火的房间里,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影,她上前开门,“雾姬夫人,这么晚了还过来找执刃啊!”
末荧笑道:“进来吧,我没有理由把羽公子的姨娘拦在门外。”
雾姬夫人走进来,末荧看着她的腰带,“无名知道自已被人假冒了,不过还请她放心,现在所有人都怀疑无名是男的。”
她望向末荧,“花小姐,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雾姬夫人没有必要自已刺杀自已。”末荧直接说出她想干的事。她把雾姬夫人腰间的剑抽出来,“况且您这把剑,显然跟月长老脖子上的剑伤不符。”
她直接在自已的胳膊上划一道,雾姬夫人一惊,“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假装那个无名来过。”末荧胳膊的血往外流,雾姬夫人发现外面有人,她喊道:“谁?”
“上官潜!”花公子把人给抓了进来。
末荧一愣,“你怎么在这?”
花公子:“我……”
末荧无奈,“宫梓商陪宫孜羽和芸为衫……算了,她是陪金繁出去的,你今晚见不到她。”
“不是!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花公子指了指上官潜,“她在外面偷听。”
末荧点头,“我知道啊!”
花公子:“知道你还在这儿跟雾姬夫人说话。”
末荧干笑,她露出被划伤的胳膊,“我还想让她帮忙呢。”
上官潜懵了,末荧看向她,“不过我需要上官姑娘换一身衣服,你就是夜行衣,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你跟无名是一伙儿的。”
上官潜指了指她的胳膊,“花小姐,你还是先止血吧。”
末荧看着流血的胳膊,嘶了一声,“划的有点深啊……”
雾姬夫人:……
上官潜上手帮末荧止血,“花小姐这是演苦肉计呢?”
末荧摇头,“不是,我刚刚跟那个人打了一架。”她指了指雾姬夫人和上官潜,“你们都看到了,看到我跟一个蒙面黑衣人打架,用的还是雾姬夫人的剑。”
上官潜很上道,“手臂上的伤,是因为那个人抢了剑。”
末荧点头,“对。”
花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末荧也不问,毕竟他给花长老报完信,在不溜,难道等着挨训吗?
花长老和宫尙角赶了过来,上官潜换回了她自已的一衣服,又帮末荧重新包扎了一遍。
宫元徵直接把上官潜拉开,看着末荧的伤口,“这剑伤……”他看着地上的剑。
雾姬夫人道:“是我的。”
上官潜按照末荧的想法编出一段话,恰好这时宫孜羽跟芸为衫回来了,听完上官潜的话后,宫孜羽有点愧疚。
“花小姐,是我连累了你。”宫孜羽道。
末荧摇头,“不会,保护你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嘛!”
“行了,赶紧去医馆把伤口处理了!”花长老喊道。
末荧一颤,她站起来看着花长老,“老爹,我真的没……哎!”
她被花长老推给了宫元徵,“劳烦徵公子,她的体质特殊,需要跟月长老配合。”
月长老点头,“我知道,哪种药适合她,我再清楚不过了。”
末荧:……
“你们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我真的会怀疑我命不久矣的。”末荧说道。
月长老抓着末荧的胳膊,“你这血再流下去,真的会命不久矣。”
宫元徵:“你们在说什么啊?”
月长老:“花小姐体内有毒。”
宫孜羽:“啊?”
末荧:“……”
她选择自已去徵宫,羽宫的事,交给他们头疼去吧,她现在就挺头疼的。
“花小姐,你慢点走!”宫元徵喊道。
末荧直接用轻功飞,宫元徵愣住,他也用轻功追,月长老原地站定,“好像,没我什么事了……”
宫元徵追上末荧,“你跑什么啊?”
末荧诧异宫元徵能追上来,“元徵弟弟,你追了我一路啊!”
“不然呢?看着你流血过多而死吗?”
此时末荧的胳膊还在流血,末荧干笑,“就是划的有点深,真的没事。”
“瞎说!”他给末荧把脉,“你现在的脉象,完全不像是一个没事的人。”
她在徵宫待了一晚,宫元徵研究末荧的血,研究了一晚,她醒过来的时候,胳膊上的血已经清理干净了。
宫元徵见她醒了,问道,“头还疼吗?”
“不疼了。元徵弟弟,研究出什么没?”末荧支着下巴问道。
宫元徵皱眉看着她的血,叹气,“你的头疼症是这个毒引起的,但我没见过这个毒,直觉告诉我,我不能试这个毒,能在取一点吗?”
末荧把手伸过去,“听你直觉的话,别试,至于我的血嘛,你随便取。”
宫元徵看着她,“你就不怕我研究不出解药?”
末荧耸肩,“我已经不在意了。”
宫元徵专心研究,让末荧溜回了后山。
刚过来就看到月长老掐着芸为衫脖子,给她喂了蚀心之月。
末荧出声:“要不要这么狠?”
宫孜羽激发内力,使用拂雪二式,末荧为了不被波及,及时躲开。
月长老松开芸为衫,用暗器袭击宫孜羽,芸为衫趁机从他背后袭击。
月长老看透了芸为衫的招式,用一个独特的动作掐住了她的命门。
芸为衫愣住了。
芸雀差一点就要冲出来了,宫孜羽担忧的看着芸为衫,月长老把她推给宫孜羽。
宫孜羽问道,“你逼她吃了什么?”
“毒。”
“什么?”
芸雀带着面纱走出来,“解此毒,是羽公子这一次要闯的第二关试炼。”
“月小姐?”
芸雀点头,她朝末荧招手,“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怎么样?”
末荧笑道:“我一点事都没有,别听他们夸大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