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雀拉着她进入月宫,见月长老跟宫孜羽他们说话,芸雀摘下面纱,“终于见到姐姐了。”
末荧摸着她的头,“我说过,我会保护她的。不过劝你姐离开无锋的事,就交给你啦。”
“你放心,毕竟无锋亲手杀了我一次。”芸雀看着山崖。
“好啦,一会他们进来了,你先把面纱戴上。”末荧说道。
芸雀戴上面纱,宫孜羽是把芸为衫抱进来的。
末荧拉着芸雀离开,两人在月宫里收拾药草,都没注意时间。
芸雀想看看芸为衫,末荧就陪着她。
正好撞见宫孜羽跟芸为衫含情脉脉的时候,宫孜羽手里还拿着医书。
芸雀笑出声:“我们……没打扰两位吧?”
宫孜羽朝芸雀点头,“月小姐,花小姐。”
芸雀回礼,她看到地上摆着一堆医书,“这些羽公子都看完了?”
他说出了蚀心之月的特点,然后拿起医书翻开某一页,说出了半月之蝇这四个字。
芸为衫一惊,芸雀感叹:“真不愧是执刃啊!”
前山的金繁跟宫梓商一起调查药房管事。
芸为衫醒来那一次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芸雀一直守在她身边,她握着芸为衫的手,“姐姐,忍一忍就好了……”
宫孜羽一直好奇,“花小姐,你不觉得月小姐很心疼芸姑娘吗?”
“废话,姐妹相见就是这副样子,能不心疼吗?”末荧小声嘀咕,她指着桌子上的药丸,“你管月亮要来这个,该不会是想自已吃吧?我警告你啊,百草萃可不能解蚀心之月的毒啊!”
话音刚落,他直接把蚀心之月给吞下去了,末荧让开位置,让宫孜羽蜷缩在地上。
末荧无奈,“吃都吃了,忍着吧!”
倒是宫孜羽忍痛的声音叫醒了芸为衫,芸雀把她扶起来,“姐姐,你慢一点。”
芸为衫看向她。“你叫我什么?”
“芸姑娘年纪比我大,叫你姐姐也没错吧。”芸雀下意识触摸面纱,还好……
芸为衫担心宫孜羽,末荧安慰她,“没事,他缓过来这个劲就好了。”
“真的?”
末荧点头,“他现在跟你一样。”
芸为衫看着宫孜羽的手腕处,“你怎么这么傻……”
芸雀怕忍不住直接坦白身份,所以不经常出来了,宫孜羽和芸为衫相互喂药,直到宫尙角走了过来。
末荧上前问:“你怎么来了?”
“花小姐,上官姑娘那我有办法了。”末荧没想到宫尙角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那么他这次来是跟宫孜羽谈合作的,不是逼芸为衫吃试言草的!
好家伙,她又篡改剧情了。
末荧立即退后一步,“既然你有办法了,就好好跟宫孜羽谈谈吧,我先去找月小姐了。”
宫尙角点头,不过看宫孜羽这副一瘸一拐的模样,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你自已试药了?”
宫孜羽点头,他看向芸为衫,她站起来,“你们有话要谈,我去找花小姐她们。”
芸为衫来到月宫里的时候,就看到末荧躺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脑袋,她一惊:“花小姐!”
末荧看到来人后,“你怎么进来了?”
芸雀端来药碗,“花姐姐,先把药喝了。”
芸为衫把末荧扶起来,末荧一口喝光,她对着自已的手腕划了一道,她看着自已的手臂,同样的芸雀和芸为衫也都看见了,她的手臂在缓慢愈合。
“这……”芸为衫不知道要说什么。
芸雀蹙眉,“你身上的毒,又加重了。”
“无妨……”她长呼一口气,问芸为衫,“怎么样,宫孜羽找到解毒的方法了吗?”
芸为衫摇头,“应该快了。”
末荧凑近她,“那就请芸姑娘好好想想我之前帮你压毒的时候,都说过什么?”
芸为衫一愣,然后恍然大悟,“难道?”
芸雀点头,“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芸为衫看向芸雀,“我想请月小姐摘下面纱。”
芸雀看向末荧:“花姐姐……”
“没事,摘吧,她也该知道了。”末荧说道。
芸雀摘下面纱后,芸为衫的眼眶就湿了,“果然,这到底怎么回事?”
“姐姐,我们还是等羽公子过了第二关再说吧,我能活下来少不了月长老和花姐姐的帮忙。”
芸为衫抱住她。“好。”
结果第二天宫孜羽就过关了,芸为衫也知道了半月之蝇就是蚀心之月,这是一剂非常珍贵的补药,所以百草萃对蚀心之月无效。
月长老手里还有被撕掉的那一页,宫孜羽看完后吐槽,“还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良药啊!”
“好了各位,我们该说正事了。”末荧把胳膊搭在芸雀身上,宫孜羽这才发现,芸雀摘去了面纱。
那芸为衫特别喜欢跟芸雀待在一起,几人桌前说话,把两年前芸雀假死一事说了出来,知道是无锋首领下手杀了芸雀后,她站起来,“你是说,不是宫门下的手?”
“对,是无锋。”芸雀学着那个人的手法,比划了一下,“她用宫门的手法杀了我后,嫁祸给了宫门。”
就因为她要让无锋所有的人以为,宫门是残暴的。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末荧开口,“在无锋时,你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他要是告诉你了,只怕芸雀现在还被无锋追杀呢。”
宫孜羽知道芸为衫是无锋时不惊讶,显然宫尙角已经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