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的钻石被灯照的反光,霍司阎嗤笑一声。
拿起了被颜商禾毫不留情摘下的结婚戒指,仔细端详着,嗓音阴寒的说道:
“夫人,今天上午我刚给你戴上的。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把它扔掉了,它就这么碍你眼吗?!”
说着,霍司阎又拿起了那封用秀丽小字写着:霍司阎亲启的信封。
男人笑着,在颜商禾的注视下拿起打火机点燃了那封信。
霍司阎嘴角的笑容扯得更加疯狂了,“说是给我的惊喜,真的是好大的惊喜呢!”
“我不用打开就知道夫人你给我写的是什么东西。所以,我就不看了,也没必要看了。”
“夫人还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所以,我就饶夫人这一回。”
“免得我看完之后,又对夫人做出一些什么其他的事情。”
接着,用极具魅惑的磁性嗓音说道:
“毕竟,今晚我要和夫人做的事情,对于夫人来讲可是很耗费体力的!”
看着已被烧成灰烬的信,颜商禾闭上了双眼,忍受着体内越来越汹涌的想要被触碰的欲望。
霍司阎看着少女双眼紧闭,皱着眉,轻咬嘴唇,一副隐忍难耐的样子。
看样子,药效已经发作到中期了。
他坐到了床上,抚摸着少女的脸颊,轻声安慰道:
“夫人,不要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只见霍司阎解开了绑在床头上的结,把她的手从床头上放了下来。
但并没有给她解绑,颜商禾的手还是被绑着不能动弹。
接着,霍司阎就彻底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手掌开始由下往上抚摸她的身体。
被抚摸到的地方,颜商禾觉得冰冰凉凉的,缓解了体内的燥热。
是药效发作了吗?
为什么她会对霍司阎的玩弄感到舒服。
霍司阎从锁骨吻到胸前,感受着颜商禾的变化,温柔的问道:
“夫人,是不是很舒服?”
少女脸颊开始由粉到红,眼角噙着泪花,声音绵软的说道:
“我不反抗了,你能不能放开我?”
霍司阎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沉的,笑了一声,“夫人,你觉得我会信吗?”
接着作势又要吻下去,颜商禾真的很害怕,哭得更厉害了。
“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求你,求你,我求求你……”
“我不反抗了。霍司阎,求求你,给我解开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不逃跑了!”
“我的手腕疼,我好难受……”
颜商禾的泪水已经浸满了她的面颊还有脖颈,身后的床单都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听着少女实在哭的撕心裂肺,霍司阎用手给她擦了擦泪水。
最终还是心软了,“我给夫人最后一次机会。”
说完,便开始解系在少女手腕的皮带。
看到霍司阎终于要把自已的手松开了,颜商禾慢慢停止了哭泣,不停地喘息着。
“你可不可以关灯,我害怕。”
霍司阎在亲吻着少女被皮带勒红的手腕,一下一下极为温柔的吻着。
霍司阎抬眸,眼里尽是抑制不住的欲望,哑声说道:“不要耍花样。”
颜商禾摇了摇头,“不会的。”
接着,霍司阎就俯身向前,关上了灯。
屋内一下子变得黑了起来,颜商禾安心了些许。
瞬间,她感觉自已的裙子被霍司阎脱了下来,双腿骤然接触到空气,让她冷了一瞬。
不过,很快被体内的燥热所取代。
她现在感觉自已的身体又冷又热,颜商禾咬紧了自已的牙关,阻止自已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的手刚往外伸去,就被霍司阎拦了下来。
男人的声音在她的上方响起,“夫人,你要干什么?”
“没,不干什么,就是感觉怪怪的……”
说着,吻上了霍司阎的唇。
霍司阎的眼睛瞬间睁大,眼睫一扑一扑地扫到了颜商禾的脸上,弄得颜商禾的脸颊痒痒的。
他们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弄得霍司阎气息翻涌。
他的指尖一点一点顺着颜商禾的手腕爬上去,温凉的指尖描绘着颜商禾掌心的纹路,作势要与她十指相扣。
“霍司阎,让我摸摸你好不好,我好难受。”
颜商禾的话语如一粒火星,瞬间点燃了霍司阎全身膨胀的爱欲,烧得他浑身炽热难耐,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谁吃了春药。
“好。”
说着,霍司阎放开了对她手臂的桎梏。
只见颜商禾温热的手掌慢慢抚上他的脖颈,当被少女手掌触碰到的那一刻,霍司阎加深了吻,颜商禾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看着霍司阎大概率注意不到她了。
她一边用手安抚着霍司阎,一边用另一只手够到一旁的夜灯。
那盏夜灯很重,颜商禾举起夜灯的时候,感觉自已的手腕都要被压断了。
而且她的手腕才刚刚从皮带的束缚中解脱。
所以,现在的动作更是加重了手腕处的伤害。
霍司阎还在忘情的吻着她,逗弄着她,就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珍品一样。
颜商禾却是感觉呼吸困难,对于霍司阎那无休止的霸道的吻想要呕吐,她很难受。
出于人本能的求生欲,颜商禾集中了全身的力气,朝着霍司阎的头砸下去。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直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到了颜商禾的脸颊上,少女才从刚刚的紧绷状态回过神。
她现在的心情很紧张,她感受到霍司阎没有再吻她。
但颜商禾还是在浑身颤抖,一时间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