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盏夜灯就如同她的救命稻草一样,被少女紧紧的攥在手里,虽然真的很重。
正当她以为霍司阎已经被自已砸晕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打在了她的面颊旁。
男人的嗓音透露着噬骨的寒意:“夫人,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真是好得很!”
“第一次砸人吧,知道要砸哪里吗?啊!”
接着,她感觉自已的手腕被霍司阎紧紧桎梏住。
夜灯掉落到了地上,摔碎了……
颜商禾咬牙忍着手腕处不断传过来的疼痛,皱起眉大喊着:“放开我!霍司阎,你个疯子!”
“好,我是疯子。”
“那夫人你不想要我吗?”
“我可是给夫人你喂了很多春药呢!”
“你看你都难受成什么样子了,夫人你现在很喜欢被我触碰不是吗?”
颜商禾死咬着自已的嘴唇,试图用疼痛分散她那本能的欲望,让她还可以冷静思考。
而霍司阎对她的触碰则越来越过分,很快就往下摸去,笑了一声:
“不要忍了,夫人。不要抗拒自已的本能,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霍司阎彻底解开了裤子。
刚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就看到颜商禾的嘴里吐出了好多血。
明明周围是黑暗的,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颜商禾吐血了,那抹红色是那么的刺眼。
霍司阎瞬间慌张了起来,他摸了摸颜商禾的嘴角,都是温热的血。
“杨绥,杨绥,对要找杨绥。”
男人口不择言的说着。
霍司阎快步下床,赤着脚跑到房门。
明明只有几步路,他却磕磕绊绊好几次都站不稳要摔倒。
“陈毅!”
霍司阎在二楼走廊上大喊道。
陈毅听到霍司阎的声音立马走上楼,看着脸上带血的霍司阎,一副失魂的样子,有一瞬间的骇然。
还没等他回话,霍司阎就攥住了他的肩膀。
眼神里满是惊惧之情,颤声吼道:“快去叫杨绥,快去!”
“是,元帅!”
陈毅看着霍司阎那一副急不可耐、一刻也不能等的样子,就立刻跑出了主宅,前往杨绥所在的客房。
再次回到颜商禾的卧室,打开灯。
看着嘴角都是血迹、昏迷不醒的颜商禾,霍司阎的内心满是痛苦和愧疚。
只见男人满脸泪水,用颤抖的手拿起纸巾为颜商禾温柔地擦拭着血迹。
“对不起,对不起,夫人。”
“我不该这么逼你的,我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混蛋!”
霍司阎双膝跪地,握着少女冰冷的双手,不停地流着泪。
杨绥与陈毅进来时,就看到霍司阎跪在床边,四周地上都是带血的纸巾。
“元帅。”杨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霍司阎立马就站了起来,让开位置,“你快看看!”
杨绥顺着霍司阎焦灼的目光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颜商禾,少女的嘴角很红,是浸染血迹的红。
“她吐血了!”霍司阎补充道。
房间内充斥着焦虑不安的氛围,杨绥刚一到的时候就感受到了。
杨绥掰开了颜商禾的嘴唇,在手电筒灯光的照射下,看清了空腔里面的情况,“咬舌。”
短短两个字就彻底击垮了霍司阎的内心:夫人,你真的这么恨我……
看着颜商禾脸颊异常的红润,皱眉、不停喘气的样子,又看了看霍司阎从头上流下来的血迹。
杨绥开口问道:“夫人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霍司阎脸色白了白,回答道:“我给她吃了春药。”
听到霍司阎的回答,杨绥的表情一滞,扯了扯嘴角,心中开始骂起了霍司阎:真有您的!霸王硬上弓!
当颜商禾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景色还是黑的,她也不知道自已睡了多久。
她感觉自已的嘴里苦苦的,应该是药。
看着趴在床边,头上缠着纱布的、俯身睡着的霍司阎,昨晚那些恐怖的记忆又瞬间席卷了她的大脑。
有霍司阎对她的绝对压迫,还有窗外激烈的枪响。
还是失败了,昨晚是不是又死了好多人……
这时霍司阎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已经醒来的颜商禾,他的眼角瞬间流下泪水。
刚要伸手去摸一摸少女的头发,颜商禾就闭上眼、别过了头。
霍司阎也不恼,满脸愧疚的说道:
“夫人,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已了,好不好?”
颜商禾就像是又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躺着。
霍司阎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感受到少女还在呼吸,松下一口气。
自从颜商禾昨晚咬舌吐血之后,他就一直心惊胆颤的。
他感觉自已都要精神错乱了,都开始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已出现了幻觉!
“对不起,我不逼你了,你只要还好好地待在霍公馆就好……”
他说话的语气很卑微,带着浓厚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