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商禾手臂上的青筋已经露出来了,她想极力地挣脱霍司阎的桎梏,脸都憋红了。
只见男人还在耐心的解着她上衣的纽扣,一颗一颗,不紧不慢,像是对少女有意的折磨。
霍司阎嗤笑一声,“夫人会骗我,我就不能骗夫人吗?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颜商禾的上衣已经被彻底解开了,看着露出来的漂亮锁骨,霍司阎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颜商禾心慌的厉害,她尽力反抗着,但是终觉抵不过霍司阎。
终于,带着哭腔的求饶道:“霍司阎,你听我说,你不能这样的。”
“你冷静一点儿,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们可以商量的……”
颜商禾最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哭音的剧烈颤抖。
脸上的泪水顺着脖颈流到了锁骨,霍司阎就顺势舔了过去。
带着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夫人,放松,不要害怕。”
“我现在很冷静,我会很温柔的。我会让夫人舒服的,好不好?”
“夫人,你就和我做吧。然后,我们就会有孩子。那样,夫人就不会再逃跑了,对不对?”
霍司阎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生孩子的话。
霍司阎说的不对,他说的话不能信。
颜商禾剧烈地摇着头,鼻子一吸一吸的,大脑里的神经已经崩坏。
“不要,不要!霍司阎你现在真的需要冷静一下!”
“你不能在没有理智的时候做这种事!你这样我会恨死你的!”
“霍司阎,你清醒一点儿,好不好?!”
“我手臂疼!很疼!”
霍司阎紧了紧颜商禾不断挣扎的手臂,寒声说道:“我说了,夫人,我现在很清醒、很冷静!”
男人把自已的身体贴得离颜商禾更近了,“看来夫人很不配合呢!”
“还说什么手臂疼!刚刚夫人翻箱倒柜的样子可是好得很!”
“上次生病拖延婚礼,这次生病把我逼回霍公馆,好让你们里应外合!”
“夫人,你看我像傻子吗?!”
说着,单手拦腰将颜商禾抱了起来,扔到床上。
颜商禾作势试着想要坐起来,但霍司阎没有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
男人瞬间俯身向下,高大的身形完完全全罩住了颜商禾。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充斥着颜商禾的每一根神经,直达神经末梢。
只见霍司阎的双腿夹住少女乱动的腿,桎梏着她的动作。
男人开始解皮带,“咔嚓”一声,霍司阎身上就再也没有能够束缚他的东西了。
“你要干什么!”
颜商禾的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精神紧绷地看着霍司阎那危险的举动。
霍司阎没有说话,而是用皮带把颜商禾的手腕绑了起来,并束缚在床头,然后松开了她。
霍司阎起身后,头顶的灯光瞬间照到了颜商禾的脸上,她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的有一瞬间的恍惚。
之后快速用力扯着捆绑自已手腕的皮带,但除了加重手腕处的疼痛摩擦感外,并没有任何作用。
霍司阎看着她拼死挣扎的动作,没有说话,而是走了出去。
看到霍司阎推开门走了出去,颜商禾的心脏平复了一点儿。
但现在的处境她自已就是案板上的鱼肉。
还没等颜商禾反应过来,霍司阎就拿着杯子走了进来。
他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开始往里面倒温水。
他整个人现在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阴森的感觉,看得人心里发怵。
特别是那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现在森冷得吓人,与之前完全是两个反差!
只见霍司阎拿出一包药,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嘴角弯曲,露出恶劣的笑容,“夫人,你猜这是什么药?”
说着,就把那包白色的药粉全部倒进了那杯温水里。
看着粉末一点点在水中消失然后不见,颜商禾心中越来越崩溃,紧绷的弦断了……
霍司阎拿起杯子,朝颜商禾递过来。
单手攥住她的下巴,强势地把水灌了进去,冷声说道:
“这是春药。不过夫人放心,对身体没有伤害。”
“谁让夫人这么不听话呢,一直想要逃跑!”
“只要你配合一点儿,就不用走到这一步了!”
颜商禾被突如其来的水呛到了,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一些。
但大部分还是被霍司阎捏着下巴灌了下去。
在霍司阎把杯子从她的嘴边拿走后,颜商禾干呕着试图把水吐出来,但只是徒劳。
颜商禾把自已紧紧蜷缩起来,躲在床的一角,眼神中满是害怕与恐惧。
同时她的手被绑着,真的很痛……
霍司阎阴冷的目光一寸一寸爬遍颜商禾的全身。
看着少女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给人想要蹂躏的施虐感。
颜商禾被霍司阎的目光看得浑身冰冷,他的目光就如冷血的蛇一样,在她身上游走。
然后,紧紧缠住她。
最后,勒上她的脖颈,让她无法呼吸。
霍司阎刚一俯身,颜商禾就应激似的往后靠去,即使后面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看着颜商禾的反应,只见少女的脸颊开始染上粉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霍司阎露出了扭曲且悲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