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开局,我靠读档称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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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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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青楼开局,我靠读档称帝了
作者:
初书
本章字数:
8086
更新时间:
2024-11-16

新年将至,清荷苑愈发忙起来,纪疏云也少了到盼儿这头打边炉的时间。

冯娘子虽不再全然信任纪疏云,但用她管些场面上的事还是很顺手的,纪疏云胆大心细,又压得住人,办事还算妥帖。

这不,安溪县到了位都城祁阳来的贵客,听说穗荷花魁团在此地尤为出名,很感兴趣,李长峰早早让下人过来通传,要在清荷苑宴请贵人喝上个三天三日的花酒。

“这贵客定是在都城憋闷久了,出来放风的,明日前,你定要将一切准备妥帖,姐姐知晓,这等大场面只有你最顶用,到时候公子的赏银少不了。”冯娘子喜上眉梢,吩咐纪疏云道。

“是,我知晓了。”

纪疏云领了命,就调动起各方人马,该布置该收拾的地方全没放过,当天宴席要上的热碟凉碟,姑娘们要表演的节目,上场顺序等等关卡单子都列得清清楚楚。

第二日冯娘子检阅,相当满意,当即赏了纪疏云五两银子。

共六位男子在酉时初到了清荷苑,领头之人长身玉立,贵气非凡,李长峰站于男子身后,笑容略带讨好。

这便是祁阳来的贵公子吧?纪疏云远远瞥了一眼,她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做完,待客之事轮不到她上,可以自由活动。

纪疏云选择去膳房帮盼儿择菜,她今天可要负责两热碟三冷碟,忙得很。

等两人歇下来喝了口热茶后,宴客楼传来短促的尖叫声,在膳房都能听见,纪疏云和盼儿对视一眼,直觉不对,纪疏云第一时间将砧板上的菜刀递给盼儿,自已则拿起剪子往窗户外看。

“怎么没动静了?”盼儿对她做着口型。

“静观其变,可能被人控制住情形了。”纪疏云声音闷闷的,不知为何,她觉得宴席之上见了血。

直到半个时辰后,几位龟奴从宴席抬了两个布袋子出来,纪疏云眼尖,那布袋子在向外渗血,里头装的是人!

纪疏云想到了什么,她脸色霎时白了几分,缓缓沿着墙壁坐在地上。

“小云,你的脸色怎么如此差?”盼儿焦急的问道。

“无事,心口有点痛,刀子可以收起来了。”

“好好儿的,心口怎么会痛呢?”盼儿将刀子放在地上,手往纪疏云头上探。

“可能是抻到了,盼儿,你让我靠靠吧。”纪疏云歪了歪身子,头埋在盼儿凑过来的肩膀上。

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她暂时还做不到坦然的面对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杀的事实,需要缓一缓。

两人静静靠了许久,谁也没有说话,心慢慢安定下来。

月上三竿,宴席散了。

纪疏云离开灶房往自已房间走去,路上遇到伺候宴席的丫鬟们全像丢了神似的,魂不守舍。

心慌意乱的睡了一觉,隔天的管事回话并没有召开,消息一早就传达给了纪疏云。

所有参与宴席的人员都闭口不提昨天发生的事,纪疏云费了些功夫才打听到消息。

冬芹和瑞玲姑娘殁了,被祁阳来的权贵当着众人的面玩死的。冯娘子吩咐不能将消息传出去,只说两人病重,才活不成。

就算纪疏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从龟奴嘴里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心神剧荡。

瑞玲,当初参加花魁赛的十五位姑娘之一,才十六岁啊!往日的音容笑貌浮现于纪疏云脑海中,愈发悲痛。

两位鲜活生命的逝去并未让清荷苑蒙上多久的阴影。

年后,冯娘子严令禁止清荷苑众人再提起她们,大家仿佛也忘记了曾经有瑞玲,冬芹两位姑娘的存在。

很快,清荷苑又回到了夜里醉生梦死的状态,在那之后,祁阳的贵客常来,因为冯娘子乖觉的态度,他极其满意,每次给的银子都甚是丰厚,连带着李长峰也屡次夸奖冯娘子,冯娘子那点残存的愧疚心在获得滔天好处后所剩无几。

贵客许是怕做太过影响名声,他不再于大庭广众之下折磨人。

而是带回房间,慢刀子割肉般的折磨,有幸运的扛过,也要在床榻静养许久才能恢复。

这位贵客不知究竟是何身份,在安溪县停留了许久还未有离去的念头。

三个月的时间,加上最初的冬芹,瑞玲,清荷苑的荷塘里已经沉了五位妙龄女子的尸骨。

离夏天还远,荷塘里却冒出了点点翠绿,那是从人身躯上汲取着养分成长的!

我要尽快离开这里!纪疏云满心满眼只剩这个念头。

她越发的沉默,为冯娘子办事的时候表面上认真非常,而后故意出些小错漏,凸显自已的能力不足。

冯娘子明面上斥责过几次,纪疏云每回都诚惶诚恐的认错,之后还是寻机会犯些无伤大雅的错。冯娘子只觉当初看走眼,没想到纪疏云这么经不住事,心性太差了些,遂特意提了一位叫翠云的丫鬟和纪疏云共同伺候。

翠云斗志满满,纪疏云无意与她争,尽心尽力的提携她,所有出风头的事全然让与她。

到后来,翠云被冯娘子器重,每每与纪疏云面对面,鼻孔快要朝天,相当看不起人。而清荷苑的人也见风使舵,唤翠云为新的“云姑娘”,至于纪疏云需得往后靠,唤“小云姑娘。”

纪淑云才不放在心上,她如今已攒到了二百两银子,曾经听隋妈妈说过,楼里的管事赎身需要三百两,照她现在被架空的情形看,获得赏银是再难不过的事,她得另寻个法子挣钱才行。

然而,还没等纪疏云想出法子,祁阳的太子薨了,举国哀恸,老皇帝听闻一夜白头。

整个安溪县各家各户都挂上了白幡,青楼妓馆全部收到禁令,百日不可开门迎客。

那贵人也因此变故回了祁阳,清荷苑总算有了安生日子过。

几日后,老皇帝强忍悲痛授太子位于二皇子,稳定国祚。

同时间,青州闹雪灾,永州起匪患,天降不祥的传闻四起,二皇子于大祁江山有害的流言处处可闻。

作为底层人的纪疏云虽不处在权利的旋涡之中,也嗅到风雨欲来的味道,国将不稳啊!

没得生意可做,清荷苑上上下下都开始削减用度,纪疏云还算是体面的丫鬟,每日份例的餐食里也少见荤腥,半月过去,连油水都不多了,丫鬟仆役们私下抱怨是常有的事。

纪疏云无心关注饭食的好坏,每天能够吃饱就行,她使银子托二牛外出就带些生石灰给她,几回便攒下一布袋。

让盼儿帮她寻摸了些无人要的猪尿脬,忍着骚味将它们洗得干干净净,齐整的折好收了起来。盼儿一头雾水,她怎么也没想到小云竟然喜食如此腥臊之物。

妆匣里的几支钗子被纪疏云磨得尖细锋利,日日戴在头上不离身。

除了准备东西,纪疏云开始有意识的锻炼身体,早起和睡前总要进行举重和挥拳训练,没人教导,她只能参照记忆里见过的把式,根据自已的身体承受能力来逐步加强时长。

寻了空便在清荷苑里跑步锻炼脚力,还常拉上盼儿同她一道,盼儿被她缠的只好答应,个把月下来,也觉出身体轻盈了不少。

“粮店如今一天一个价?”纪疏云眉毛拧在一块。

“云姑娘,确是这般,如今米价每斗三百文,白面五百文,粗盐也翻了一倍的价,百姓们多有怨言,粮店掌柜也不肯降价,只说外边的州县早几月就开始卖儿鬻女的过活,逃荒大有人在,江州还能吃上饱饭,大家该知足。

这世道怎么突然就……还好在楼里娘子能管口饭吃,若换我一人在外独活,怕是饭都快吃不上了。”

二牛生出无限庆幸来,身份卑贱便卑贱吧,至少有条活路。

太子骤然崩逝,二皇子储位争议,人心浮动,局势大变,江山不稳,又灾害频生才会引起粮价高涨,若是皇帝再病重,无法把控朝堂,未来大祁的走向还无从知晓……

江州地处江南,百姓日子安宁富庶,向来不沾兵祸,故而粮价还在可控范围,可凡事就怕万一。

“县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来同我说。”纪疏云将一两银塞到二牛怀里,容不得他拒绝。

二牛又是恭敬的对纪疏云拜了拜,他二牛就知道,当初没看错人,云姑娘最是心善,买些糊墙的石灰,打听几个消息,就能给三两银子酬金,这段时日,多亏云姑娘,让他攒到了讨媳妇的本钱。

纪疏云更加努力的锤炼自身体质,不怕多准备,就怕危险到来时没准备。

清荷苑停摆了一个半月,冯娘子终于受不住楼里的杂役丫鬟日日干吃粮的行为,外面的粮价一日日涨,哪经得住被饭桶们嚯嚯。

“你们自已外出去寻活做,吃食自行负担,别想着逃跑,你们的卖身契可都在我身上,逃奴是何下场,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冯娘子扬了扬手中厚厚一沓契纸,目光逡巡在场之人,令人压力倍增。

纪疏云还有着娘子身边贴身丫鬟的头衔,却无实权,份例也被大大克扣,她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外出自由了,冯娘子毫不关注,纪疏云在她心里现在只是个利用价值不足的丫鬟而已。

身后没人跟着,纪疏云大胆活动起来。

她购置了一身男子服饰和头巾,在成衣店换好后直奔安溪最鱼龙混杂的地方“暗巷”,她要找寻剧毒药物“草乌头”,李时珍云:“飞鸟触之堕,走兽遇之僵。”这等毒药在手,安全可以大大得到保障。

王二麻子碎嘴时提到过,在这里什么都能买到,只要肯使银子,但需谨慎,骗子无处不在。

纪疏云不怕骗,终于能用上读档,她有机会试错,她不信自已非奠到六次机会用完还买不到真正的草乌头。确认是“暗巷”无误,纪疏云保存了记忆点位才踏入。

第一次,中年男人五十两卖予她三钱,纪疏云转头买了只鸡试验,半小时过去,鸡还活蹦乱跳的,假货!回档!

第二次,看上去神秘莫测的老人四十两卖予她一钱,纪疏云继续买鸡测试,鸡死是死了,可距离她用药都一炷香的时间了,掺假品!回档!

“可是要买?”衣着破烂,坐在角落破桌子面前的邋遢年轻男子觑了站在他摊前的纪疏云一眼。

“我想要的药不知你有没有?”走下来,这是纪疏云遇到最破烂的药摊。

“你想要什么?我这里都有。”年轻男子捋了捋脏兮兮的头发,甚是自信。

“草乌头。”纪疏云凑近压低了声音。

“你果真要?这药价可不低。”男子眼皮跳了跳。

“钱不是问题。”纪疏云说的痛快。

“一钱五十两。”

“我虽不差钱,却也不是被你当成猪狗般蒙骗。”纪疏云白他一眼,作势要走。

“诶诶诶,你别走,这等管控药材,最低便宜你二两银子。”男子拉住纪疏云的衣袖,就怕生意跑了。

“一口价,三十五两,你爱卖不卖。”纪疏云做足姿态。

“四十五两。”

“三十五两。”

“四十二两,我是真不容易。”

“三十五两!”

“四十两,再低我也不卖了!”年轻男子赌气状坐回凳子。

“哦,那我换一家。”纪疏云转身就走。

“三十五!三十五!怕不是貔貅转世,死抠着钱呢,我可亏大发了。”年轻男人一脸心疼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布包,纪疏云嫌弃极了。

只见他打开布包,里面有许多小药包,挑拣过后,将一方两指宽的药包递向纪疏云。

“钱呢?”

纪疏云一手接过药,一手递过去钱。

“就是你好运,碰到我这么个实诚卖货的,暗巷里买假药的可不少,尤其这纯种草乌头,最是珍贵,也易混淆,一不小心就被骗了。”年轻人嘴上一刻不停。

钱货两讫,纪疏云不做停留,又熟门熟路的跑去市场买鸡,这次掺了草乌头药粉的水鸡刚入嘴,当即双眼俱颤,翅膀不停扑腾,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成功升天。

终于买成了!纪疏云将药粉包用帕子包好,贴身收起来,这可是她的终极保命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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