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吃瓜看热闹的人群中,贾家则陷入了另一场 ** 。“可怜的孙子啊,你的命运为何如此悲惨啊!”贾张氏再次开启她的哀嚎表演,躺在床上哭诉:“老天爷啊,怎么就不能把那些对咱们不好的人全带走呢!”
“老伴啊,你醒醒吧!我们贾家眼看要无后了啊!”
“儿子啊,我对不起你,给你娶了个不孝的儿媳妇!”
听到房内传来关于自已的贬损之言,秦淮茹依旧平静如初。虽然最初有些惊慌失措,但她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傻柱,壹大爷,您们看这件事怎么办?”秦淮茹站在门口,面对着两个男人说,“对方表示如果要去那边,会派人到火车站接我们。”
她一开口,贾张氏的哭声立刻减轻了许多,并凑近了门缝,试图 ** 她们谈话内容。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他也真不愿意看到秦淮茹前往。“我希望您们当中有谁能跟我一同前去,”然而这是一趟她必须独自行走的旅程。秦淮茹扫视了沉默中的两人一眼继续说道:“不过我家的情况您们也知道得很清楚,棒梗这事虽然是保住了命,但也需要好好养身体。”
“再说他在那儿的那个地方的环境有多么艰难,你们也都了解。能否再借些钱给我,争取尽早出发又尽早归来。”
其实秦淮茹还没开口,何雨柱和易中海就已经明白了情况。
“秦淮茹,我家那点儿钱早就没了。”何雨柱条件反射般答道。
“傻柱,棒梗可是我的儿子,将来也是你的!”秦淮茹望着对方,眼泪立刻夺眶而出,“你以为我希望出现这种事吗?当初让你去找李主任帮忙,可你却拉不下这个脸。要不然棒梗能落得今天这地步吗?”
“我又何尝没去找呢,我……”何雨柱本想说若非如此,许大茂哪还能仅仅是电影院的卖票工?这时易中海忽然提醒道:“傻柱,别说了。”
“好吧,我又没说不借,但是总得让我有时间筹措不是?”何雨柱急忙转移话题,否则要是让许大茂知道这事儿,肯定还会生乱子。
“行,那你有一天的时间,明天我和那边电话约一下。”秦淮茹点了点头,在内心琢磨道,你小子也跑不出姐的手掌心!
说实话,此时的秦淮茹根本就不想去看看所谓的儿子——也就是那头恩将仇报的小狼崽子。可一来她需要维护自已一贯的好人形象,二来这段时间跟傻柱和易中海打得火热的事已让她觉得厌烦了;再加上刚取完环,身子也需要休息。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必须抓住这机会再多讹一笔,毕竟秦淮茹一向行事果决!
于是,她再次转向易中海。这位大爷这么多年领那么高的工资,存着的钱自然少不了吧?
“秦淮茹,我手里也没多少钱了。”易中海显然看透她的小心思,“不过可以考虑帮你找人托关系打长途电话,并且我可以……借你三百块。”
他故意将“借”字咬得很重,并非是真心想收回来,更多的是在暗示秦淮茹生育孩子这件事上的打算。
“易大爷,这点儿钱太少了吧?还是再加一些的好。”秦淮茹眼神一闪,继续说道,“你们不知道,我才刚在医院摘除环,身体很可能会因此垮掉。你们难道也希望我因此病了吗?”
“摘环了?”何雨柱一下子兴奋起来。摘了环就好了,这就可以生孩子啦!
旁边的易中海脸上也不自觉露出了一丝笑意,因为摘掉了节育环,秦淮茹便可以重新怀孕了!
“是的,今天上午特意请假去了趟医院,没想到下午就有这个消息传来。”秦淮茹露出一副委婉而凄苦的表情,“你们别误会啊,我愿意在这个时刻去吗?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棒梗怎么说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希望他遭罪?生气的时候打是亲骂是爱,也是为了他好吧?还有那个婆婆,即使再不好,也毕竟是我家婆啊,不能对她不闻不问!”秦淮茹边哭诉边抹泪,惹得众人一阵怜悯。
可惜不仅易中海心中冷笑连连,根本不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就连躲在门后的贾张氏都忍不住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想,我信你的鬼话才怪,你这个贱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阴谋?
摘了环无非就是想给傻柱生个儿子,但恐怕到时候不只他一个吧!但贾张氏也知道,现在她对对方已经无可奈何。毕竟每个月还能得到十块钱的养老钱,衣食无忧,这种生活也算是难得。如果真的闹翻了,恐怕连这点福利也没有了,所以也只能忍气吞声。
“别哭别哭!”何雨柱最看不得这个,连忙伸手替秦淮茹擦去眼泪,“我没说不帮你这个忙,不就是要钱吗?明天我给你送来五百块,够了吧?”
“谢谢你,傻柱。”秦淮茹明白他其实已经被自已掏空家底,对这笔钱感到满意。
“说什么呢,你是我媳妇儿,我不疼你疼谁。”何雨柱望着她泪痕满面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阵悸动。虽然摘了环暂时没法拿个,但也可以换一种方式。
而秦淮茹还没有察觉何雨柱的眼神变化,感受过后只是轻飘飘地送了他一个妩媚的眼色,搭配她刚哭过后的柔弱风情,弄得何雨柱频频吞咽口水。
“那我也努力凑齐五百,加上你的钱,相信这样也就足够了。”看到秦淮茹已经做了准备之后,易中海这才松口说道:“回去后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搞张卧铺票,路上能轻松点儿。”
如今这个时代,坐火车要么是站票要么是普通座位,而卧铺票非常贵且一般人难以购买。但为了能够生个孩子,这都不是问题!
走在南锣鼓巷的小路上,不断地有住户与李念打招呼。“李办事员,下班啦!”
“是啊,您忙呢。”
“李办事员,又加班啊?”“哪里哪里。”
“小李,有空来家里坐会?”“不了,大娘。”
回应着这些在短短几天里就已经熟悉的住户,李念始终面带着亲近却不太热烈的笑容。自从进入南锣鼓巷街道办事处当办事员以来,一周时间一晃而过。她每天最早到岗,先是打热水然后拖地,最后抹桌子;而每个夜晚又是最后一个离开,并没有因为任务多而如此做,而是听从了弟弟的话,一直坚持复习与学习初中及高中的知识。
李安然原本并不是为了建议自已姐姐去参加大学入学考试而提出这样的建议,而是告诫她在刚刚到新单位工作时,若表现太勤奋容易令同事心生嫉妒,而过于懒散又会让上司不满,最好塑造一个书虫的角色形象。
一方面,在许多人眼中,学者总是令人敬重的。另一方面,书呆子往往会让人放松警惕。
每天一大早便来到单位忙前忙后,不仅能在上司面前露脸,还能够让同事们省一些力气,加上书呆子的性格,再加上主任李景江亲自打电话的事,使得没有人会主动招惹李念。
因此这段时间她的工作开展得相当顺心,同时与周边邻里之间也更为熟悉了起来。
“弟弟啊,不知道你那边过得还好不好?”心中颇为挂念的李念,稍带有一丝丝淡淡的感伤。当步入家门前院时,发现屋内已亮起了灯火,不禁露出惊喜的表情。
“爸爸!”推开帘子的李念快步走进房间,看见父亲如常坐着饮茶,并散发着淡淡茶香。“爸爸,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好的是明天吗?”
“这一程比较通畅,故提前了一日。” 李景江微笑着放下手中茶杯,“那在街道办的工作进展如何呢?”
“很顺当啊。” 李念回答道,紧接着就想向厨房走去做晚餐,“我没料到您今儿回来,马上去准备做饭吧。”
“不需要做新的了,都已经准备好了。”他挥手阻止说,“这次金陵之行带回当地风味特产,盐水鸭、板鸭各一些,准备拆一只开吃。还有几份黄桥烧饼和鸭油的烧饼在,到时候就配碗简单的蛋花汤就行。”
“明白了。我这就去做蛋汤。”李念点头回应,突然想到一点停下了脚步。“父亲大人,要是方便的话能记得分些东西也送到弟弟那里去吗?”
“这个稍后再议,赶紧忙你的去吧”他再次挥手,“那烘培出来的烧饼最好是放在暖气旁热一下才更为可口”。
听到这里,李念没有多想转身进了厨房,迅速发现了搁置在碗架上的物品。
两种鸭子摆在上面—— 一只是白色,应当是盐水鸭。而另一种带有红铜色彩,类似京城的传统烤鸭色泽但并没有烤得硬邦邦脆皮,显然也属于某种腌卤处理的方式。
下面一层铺满了各式饼,椭圆形状,圆形不等,表面或是白芝麻或者黑芝麻,品种多样。
前后忙碌约半小时之后,一只盐水鸭已经分切为半食用;另外则装了二碟烧饼,并各倒了一大碗所谓的蛋花汤出来。
事实上这种称为蛋汤其实更接近于冲调的蛋液花。取个新鲜鸡子打入碗中搅拌至散均匀,再加以适量的糖或者盐胡椒粉进行调味。然后倒入刚滚煮好热水直接倾洒进碗以烫出成熟。如若嗜好盐味者还能最后添一些葱花末点缀,一碗可食蛋液花也就制作完成了。
那些被挑选出炉后的暖烘烧饼李念特意拿几枚放至炉台边上让温度彻底渗透,待到盛装完毕上桌之时一切就都已完备。
“父亲,可以开始用餐了。”
“马上就来。”
看着李先生镇定地从室内移至用餐处的情景,则让前厅里邻居三婆甚是艳羡不已。
不仅仅是因为李家的女儿既孝顺又贤慧令人羡慕,更让人嫉妒的是他们俩都有稳定的好职位。李景江不必多提,每天忙着外出运货,天南地北到处奔波,赚了不少额外收入。而今就连李念都成了街道办事处的干事,哪怕她只是个底层员工,可在普通人眼中也算半个公职人员了。
这不,小区内内外外的人见了李念都是笑脸相迎的,虽然还没有到奉承谄媚的程度,但对她的态度明显比以往热情多了。对于那些关于李家的各种传言自然也就减少了许多,即使有也不敢轻易议论,毕竟大家都不愿得罪李念这只"小凤凰"。
"爸,刚才您说到哪了?" 李念在厨房餐桌上边看着自已的爸爸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