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可卿来沪市,是乘老太太授意的。
乘振华把乘可卿的卡停了,乘可卿找老太太撒撒娇就拿到了一张新卡,乘老太太一次性往里面打了三位数的w。
乘老太太对她只有一个要求:让她必须把乘月的联姻之位抢回来。
因为乘振华现在对乘月的重视程度已经超乎寻常。
乘老太太动用私家侦探查到和原裕在沪市的一切动向和行踪,就给乘可卿买了一张飞沪市的机票。
乘可卿对乘月当然恨之入骨,她巴不得看乘月从顶峰滚下来。
凭什么,她才是乘家的血脉子孙。
乘月一个捡来的,乘老太太是绝对不会允许她以后变成乘家的继承人。
乘可卿打听到和原裕的包厢号,发现门正打开,经理带着一群美女在门口候着。
但她没进去,她看到了乘月。
立马出去买了乘月同款衣裙,日常浓妆的她化了淡妆,尽量把自已打扮得像乘月。
她就在包厢门口等着。
如果和原裕喝多了醉最好,她就以假乱真跟上他,如果和原裕清醒着,乘老太太给她的失身酒就可以派上用场。
最多等了两小时,和原裕出来了。
她站起来凑过去。
和原裕狠狠揉着太阳穴,明显被灌了很多酒,整个人有种微醺的浑噩感。
他看到乘可卿,虽然愣怔了一下,但在她扶上他喊他“原裕哥”时,和原裕眯着眼兀自出声:“可卿?”
乘可卿心里咯噔一下,表面还是关怀体贴地问:“是,我是可卿,原裕哥你醉了吗,我送你回酒店?”
和原裕酒品还算好,意识也还算清醒,只是眼下却是疲惫又劳神,靠自已走路绝对会迷路,便没拒绝,月月的姐姐也算是亲人,扶一下没关系。
可是和原裕上车后,乘可卿也坐上来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原裕哥,能不能顺带捎我一程,跟朋友过来玩,她临时有事走了。”
和原裕看看夜色,又是沪市,女生独自打车确实不安全,他同意了。
便靠着座椅睡着了。
司机问乘可卿地址在哪儿,她格外明礼地说:“司机师傅,您先送原裕哥吧,他现在不好受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得好,我等一下也不迟。”
司机没多想,还觉得这姑娘还挺懂事的。
等和原裕的酒店到了,司机把他喊醒,和原裕便有些醉意朦胧地下车,往酒店里走。
司机正要问乘可卿,便见她已经下车,对他笑得温和:“司机师傅,真巧,我也住这家酒店 ,这么晚,您也早点回去休息。”
乘可卿说完,便慢慢跟上走在前边的和原裕,一直跟他到总统套房门口。
和原裕掏出房卡插进感应槽,门打开了。
他进去,乘可卿眼疾手快地拉住门。
和原裕整个大脑有点晕,也没那么多防备意识,以为自已关上了门,抬脚就往里面走,一路走到岛台,倒了一杯冷水,就往嗓子里灌。
乘可卿跟在后面,默默把自已包里的那瓶小酒拿了出来。
她走到他的身边。
和原裕只开了一盏灯,光线不算明亮,甚至有点昏暗,他眯眼望着忽然出现的人影。
“可卿?”
乘可卿温温柔柔一笑,慢慢说:“没想到跟原裕哥一个酒店,看到你一个人走得不稳,有点担心,打电话给月月,月月说让我帮忙照顾你一下。”
和原裕听到乘月的名字,眉眼缓和了一瞬,摆摆手,“多谢,我现在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乘可卿摇摇头,担忧地看他:“没关系,我给你煮杯醒酒茶吧,你先在沙发上躺一会儿。”
和原裕还没说什么,乘可卿已经往厨房方向走。
没一会儿,和原裕便看到款款走来的女人。
乘可卿把他扶起来,把杯子抵在他唇边。
声音柔和:“原裕哥,你喝完这个就不难受了。”
和原裕压根没防备,也防备不起来,径直喝了。
乘可卿把空杯拿走。
五分钟,从厨房折返,便发现和原裕扯开了自已的衬衫。
乘可卿勾唇笑,一件一件脱去自已的衣服。
只剩下薄薄的几层后。
她坐到和原裕身边,一脸小心翼翼担心的模样:“原裕哥,你怎么了。”
声音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她身上的香气飘进和原裕的鼻尖。
他睁开通红压抑的双眼,意识模糊间,他搂上乘可卿的腰肢:“月月?”
脸红得诡异。
“你脸怎么这么红?”
和栖川看着站在自已房间门口的乘月。
乘月叉着腰,轻轻呼出一口气,其实是外面风有点大,她的皮肤薄又是冷白皮,一吹就红。
但她仰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瞧他,弯唇笑:“因为想迫不及待见到你。”
廊道空空荡荡,尽头的虎尾兰幽幽地摇曳,在黑漆漆的暗色里,沾了些许偷溜出来的月光。
和栖川盯着她没动。
乘月还站在门口。
她第一次说这种话,后知后觉有些羞赧,见和栖川没反应,低头让头发遮住发烫的耳朵,一把推开他,往里面走。
和栖川让开了。
注视她纤细苗条的背影,缓缓关上门。
乘月肚子很饿,想问这里有没有吃的,回头便贴上了和栖川的胸膛。
“你……”
和栖川往前进。
乘月被迫往后退。
直到她的腰背撞上了吧台。
退无可退。
“怎么了你……”
和栖川掌住她后脑勺,低头吻上她的唇角,声音混着冷杉的香,却有橘子甜软的含糊:
“宝贝,你刚说什么?”
乘月睫毛微微颤动,像上下浮动的暖气,带着阵阵春风的热意,“嗯?”
和栖川停在她唇角一侧笑了出来,酒窝里的酒液晕染了她绯色的脸颊。
他诱哄道:“刚在门口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乘月抓住他的手,下意识地摇了摇,困惑不解地重复:“因为想迫不及待见到你。”
和栖川贴着她,扣住她的手往吧台上压,“嗯”了一声。
他料峭锋锐的眉眼被暖气融化,冷调的瞳孔盛满了星星点点,可明明今夜苍穹之上只有乌黑的云层。
乘月听见他温柔说:“真乖,我也迫不及待想见到你,宝贝。”
缠绵缱绻的吻,轰轰烈烈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