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吃惊的瞪着两个大眼睛,同样看着我。
这味道吃着怎么这么熟悉,味如嚼蜡,这和那天条纹无赖吃的猪头肉一样啊。
我顿时激动的开始挨个试菜,骨头!锅包肉,糖醋排骨,米饭,都味如嚼蜡,只有馒头和辣子鸡还是原来的味道。
“原来如此……我说这栋楼就没看过两个孩子,他们又怎么知道我叫裴郑呢?两个孩子又怎么能住到这地方!”
我自顾自的说话,给周亮说的一脸懵,倒是一旁的大黑听明白我的意思。
“结界灵石没拿,碰到了?”
“真是没办法……”
我无奈的摇摇头。
“只能吃馒头和辣子鸡了……手机里本来就……害”
我尴尬的并没有说出口,手机里本来就没剩多少钱,一顿饭又给飘折腾出去了。
周亮站起身,一边穿上外套一边搂着我的肩膀说:“行了,兄弟别吃了,都说了,我请你!我真的想请你!你帮我解决这么大的事情,我这是应该的!”
周亮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拽我起身,大黑也不吃馒头了,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那必须得带着大黑才行!”
我生怕周亮让我把大黑放家里。
“那必须的!大黑也是我兄弟!”
大黑兴奋的摇起尾巴旺旺的叫了几声。
大黑自从跟着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太正经饭了,我真是太亏待他。
我正要跟着出去时,一摸兜子,光想着结界灵石忘记拿,却忘记又放到兜里了。
我们一切都准备好后,一起乘电梯下楼,电梯这时虽然是嘎吱嘎吱的声响,但是却没有我单独一个人时声音那么大!
这真是太奇怪了!而且这次还很快的速度。
周亮这架势带我来到他开的大酒店,一进门,服务员都“周总好!周总好!”
这阵仗我还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虽然跟在周亮身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已也不敢去看那些服务员的眼睛,还有些莫名的羞怯感。
周亮为我单独点了一个包间。
“裴郑,我安排了一桌子的菜,你先吃着,不用等我,我先去洗漱一下。你想额外吃什么,你就随便点,没事你就敞开了吃。大黑也有份!”
他又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你知道的!我这还有家室的人,我必须得去看看她。”
他说着脸色竟然还有一丝红温,真的是让我往歪了想。
“那你快去吧!可别让人家等你。等急了!”
我和大黑单独坐在这十二人的酒店包间。
虽然是空旷了些,不过,只有我们两个时,还是搓手期待上的菜席得啥样。
“我可真希望一会儿有个那种冰糖大肘子,我坐席时候,最爱啃了!”
我不争气的一边说着一边流口水,大黑在旁边也哈喇子直流的听不进去我说任何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
我们两个等到前胸贴后背的时候,服务员终于推着餐车进来了。
一盘子一盘子的往上摆,我已经看的眼花缭乱,做的都是太精致!菜上还有花什么的!但是唯独却没有我想吃的冰糖大肘子。
“诶,美女!你能不能让后厨给我做两份冰糖大肘子!”
“好!我跟后厨说一声。”
这服务员一定是看了太多有钱人,第一次见我这样,要这菜席的!带着一丝鄙视的转过头。
不过我也不管她鄙视我,反正吃完这一餐,我认识她是谁谁啊?她在这不也是和我一样牛马打工人?
我把大黑能吃的菜,全都倒在他面前的大钢盆里。
周亮能想到给大黑拿钢盆,这一点我还真是挺满意。
我自已吃的时候,我是发现,这越高档的餐厅,菜盘子挺大,里面菜挺少,唯一一个让我吃出味道的还是炒饭,就用一个小碗装着。
我感觉这大厨还没有我自已炒的好吃呢!
满桌子的菜都划楞个精光,就吃个半饱,我也是挺服这么大的饭店。
怪不得有钱人瘦啊,真是这吃不饱饭,能行嘛?
我坐在包房里等了好久,肘子没等来,等来了周亮。
他已经是满面春光,又是那一身西装革履的打扮。
“裴郑,没吃饱吧?一会儿我在请你吃别的!说吧!你想吃什么!”
我刚想说我的肘子怎么还没做好。
周亮就打断了我。
“你也别说这身行头,我和他们成天打交道,没这身行头不顶事,不然服务员都瞧不起我!我这不身份特殊嘛?”
“你说起服务员我可得跟你说一声!我刚才做的冰糖肘子,要了两个,到现在还没有做好!”
我的抱怨,让周亮更加的尴尬。
都没有跟我说话,直接就站起身,走出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拿回来两个打包好的肘子。
我一看这架势一定是从别的地方现买的。
“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啊?还让你出去现买!没有,我就不吃了呗……”
“那再怎样也不能让我兄弟吃不上想吃的东西。快通过我的好友。”
周亮逼迫我加他好友。
我通过之后,他二话不说就给我直接转了五万块钱。
我的老天奶啊!五万块钱啊!我裴郑长二十多岁,还没看过这个数字。
“不是……你转钱啥意思?”
“……裴郑,这是你应得的……在你之前,我已经找了好几位师傅,都没有办妥,你一晚上就办妥了!我给你的都少了呢!不过你放心,我身边有这样的人,我一定把你介绍给他们!”
周亮看出我的犹豫,直接抢过我的手机,把钱收了。
我回去时候是让他的司机,送回来的,坐车时,我拿着自已的手机都觉得有分量,变重了!
“你打包那两个肘子,是给我一个的嘛?”
车子到小区门口,大黑张口迫不及待的询问我。
“给你一个,不过还有一个,是给那姐弟两个人的!我想我们得帮帮他们!还不知道能不能又遇见!”
我和大黑走进小区时,又碰到了那天从走廊里出来的老头,这一次他拿着手绢擦拭着眼泪,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手里拿的东西,哭的更厉害了。
我感到非常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