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月么。”周生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叶安月如今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虽说之前,他只是裴珠泫的一位侍卫,可是现如今,人家可是正统的锦衣卫继承人,惊魂剑主,虽说实力欠佳,但是只要他肯,乾坤剑宗里面多的是剑法武学,不说赶上孙瑜,跟沈河一个阶位应该不难。
“少宗主,我们还有事,吃过这顿饭我们就先回京城了。”裴朗恭恭敬敬的说,“还有提醒你一下,这位采花贼最后的踪迹,是在罄南山附近。”
罄南山......
苏武之前就说是要去罄南山养伤,如今这个采花贼也出现在罄南山,不得不让周生怀疑这个罄南山到底有什么东西。
“罄南山?你疯了吧?”蒋衍咳嗽着说,“那地方可是个荒山,就有一个用锏的高人在那隐居,现在不知道是活了还是死了,谁家好人会往那里去啊,更何况还是个采花贼!”
周生看了看蒋衍着急的模样,突然嘴角一勾:
“既然凶犯不在罄南山,那我们就在这江南水乡好好的玩一玩吧。”
???
蒋衍没想到周生这么听话,但是震惊了一瞬又反应了过来,如此这般,便是更好的被拿捏,更方便自已牵着鼻子走了。
“那我先回剑宗了,赵敛和李夜阑他们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我得赶忙去找孙瑜了。”唐舒婉拿起若水剑说。
“不准再去青楼!”
周生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目送唐舒婉离开,在唐舒婉离开的那一刻,周生从怀里掏出了银票,足足二百两。
“这是我朋友给我的救命钱,但是这么多,该怎么办呢?”周生笑着说,“不如,我们去玩点好玩的?”
醉春园。
蒋衍无语的低下了头,这小子怎么就这么爱来青楼?
同时,蒋衍也在暗处看到了一个穿着麻布的身影,不自觉的将手放到腰上,握着自已的笛子,似乎下一秒就会出手。
“老板,把你们这的头牌给我送到二楼最好的房间,再给我上点好酒好肉。”周生笑着说,“蒋兄,你要来点啥不?”
“不用了不用了,我去喝点茶,过会再来找你哈。”蒋衍尴尬的往后退,刚离开周生的视线,就是一记笛子甩出,被齐谌的玄天剑所挡下。
只见齐谌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毫不犹豫地手持玄天剑,如疾风般冲向了蒋衍。那玄天剑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仿佛预示着一场生死较量即将展开。
蒋衍一见到来者竟是齐谌,心中不禁一惊,但他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人,迅速调整状态,施展出自已引以为傲的迷踪步。只见他身形飘忽不定,如同鬼魅一般,巧妙地避开了齐谌一次又一次凶猛的劈砍。
然而,齐谌并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他紧紧握着玄天剑,招式愈发凌厉,每一击都带着破风之声,直逼得蒋衍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齐谌突然大喝一声,猛地将玄天剑的剑鞘拔出。刹那间,一道寒光划过天际,宛如闪电般朝着蒋衍的脖颈处直直劈去。这一剑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撕裂开来。
眼看剑尖就要触及蒋衍的脖子,只差那么一点点,便能将其置于死地,蒋衍依旧面不改色,甚至笑着看着齐谌,有些挑衅的意思。
“你,到底是谁?”齐谌拿剑指着蒋衍说,“能在我剑下如此冷静,你还是第一个。”
只见蒋衍不紧不慢地缓缓站起身来,动作优雅而从容。他轻轻地拍打着自已衣服上沾染的尘土,那每一下拍打都显得格外细致和讲究,仿佛这些尘土玷污了他身上那件华美的衣裳。与此同时,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之色,显然对齐谌刚才的粗鲁行径颇有微词。
然而,蒋衍并没有开口指责齐谌,只是用眼角余光淡淡地瞟了对方一眼。这一眼看似不经意,但其中蕴含的冷漠与轻视却让人无法忽视。随后,他便不再理会齐谌,而是迈着稳健的步伐,自顾自地朝着前方不远处的茶馆走去。阳光洒落在他的身影上,勾勒出一幅修长而挺拔的画面,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神秘且令人难以捉摸。
“老板,来一杯龙井,一杯普洱。”蒋衍坐下说道。
齐谌也十分识趣的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这两杯茶,他实在是忍不住,问道:
“老板,你们这有烧鸡吗?”
噗
蒋衍一口热茶喷到了齐谌的脸上,他不敢相信真的有人会在茶馆里要烧鸡。
他妈的茶馆里还真的有啊!
“你很强,强的我都认可。”蒋衍品着茶说,“但是,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你敢动少宗主,我就分分钟砍死你。”齐谌咬着烧鸡说道。
这根本不是商量,这他妈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蒋衍虽然生气,但是他现在终究不好发作,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恶狠狠的看着齐谌。
“看我干嘛,想挨揍吗?”齐谌呆呆的问道。
蒋衍看着齐谌,无奈的叹了口气。
奶奶的,遇见这小子算是碰上硬茬了。
“快点吃快点吃。”蒋衍无奈的喝一口茶说道,“真是看哪哪不顺眼。”
齐谌吃着烧鸡,盯着蒋衍,蒋衍的实力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这个蒋衍亲自和自已打起来,自已到底有几成胜算?五成吗?
自已怎么着也算是个飞剑门的大弟子,怎么可能这么狼狈?
齐谌看着自已的玄天剑,上次让齐谌感到如此有危机感的,还是将他玄天剑剑尖打断的那位老者,已经好久没人这么蔑视他了。
青楼里,周生坐在二楼的包间里面,心安理得的等着花魁的到来。
“听着,这个主可是个有钱的主,你去伺候好了,下半辈子不愁吃喝!”门外传来这一阵声音之后,一位娇艳欲滴的女子被推了上来。
虽然衣服和妆容看起来妩媚动人,可是脸上遮不住的稚嫩还是暴露了她的年龄,她做作的坐在周生的对面,一颦一笑虽说妩媚,但是给人一种不自然的感觉,更像是装出来的。
那个女孩拿起酒壶,刚准备倒酒的时候,手抖一下酒壶直接洒在了桌子上,那个女孩直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似乎是怕被人责罚。
周生蹲在地下,看着这位稚嫩的小女孩,缓缓开口道:
“你,不是头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