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之海角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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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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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长相思之海角天涯
作者:
太阳的女儿
本章字数:
7274
更新时间:
2024-11-17

济泽翻来覆去一整夜,四个丫头也跟着遭罪。

菊儿声音传来:“怎么情爱这样复杂?一会伤心欲绝,一会心花怒放?天女,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济泽握住胸前的钥匙,摇了摇头:“干娘不是早算过了吗?我们无缘。那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反正他什么也没说,我也没说什么!”

梅儿打趣:“天女已经会说‘急口令’了!相柳若什么都没说,天女这一夜不睡,是为了什么?”

兰儿也笑道:“他也许什么都没说,但却做了什么。这做了什么,可比说了什么更要命!”

竹儿只叹了一口气,不说话。

济泽回味着那个额间吻,今日该怎么与他见面?见了面要说什么?一时心慌意乱。

心道:济泽,相柳一个吻,就让你这般没出息了?你快点清醒过来呀……

济泽不知道,隔壁屋子里的男人,听了她一夜的心里话,也跟着甜蜜了一晚上。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天已微微发亮,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还不如出去走走,早些起身,省得一会遇见尴尬。

济泽伸个懒腰迅速起身,又幻回普通女子的模样,早早出了客栈,往河边散步。

这清水镇靠东海,空气里吹来的都是一股海鲜味。她慢悠悠散步到河边,轻轻倚在一棵大树上。

此时天空东边日出,西边弦月。可是当中却突然乌云密布,隐隐闪过一道金光。

济泽抬头望去,心叫:不好!

果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济泽树下,直把她吓了一跳。

济泽从树上一跃而下,那人随手设了个结界。

“司命,你怎么来了?”济泽心虚。

司命一袭白衣金边官服,头戴金玉冠,一张俊脸此时哭笑不得。

他抬手作了个揖:“我的小祖宗哎,您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这次把我给害惨了!不过,谁叫我最重朋友之谊呢?今日我可是偷偷下界来提醒你的。”

“到底什么事?”济泽正色。

“你偷改九头蛇妖和水神洪江命簿之事,已被东华那老东西,查出来了。你爷爷八成也快知道了!”

济泽心里大惊,又装着与自已无关,立马喊冤:“司命,你糊涂了,命簿出问题,与我何干?东华虽是长辈,可不能无中生有,说是我干的。”

“我的祖宗啊,你就别狡辩了。我宫里的命簿,每个月都要重新查验一次,东华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会来东瞧西翻。也不知他昨日抽什么风,突然发现这两人的结局与之前不同,便拷问了我宫里的所有人。”

济泽心想:那天根本无人得见,莫不是在诈她?

“你说这些无用,我没有做的事,绝不承认,除非东华能拿出证据。否则不管他是不是长辈,我可不饶他。”济泽气呼呼说道。

“哎哟,若东华没有证据,怎会罚我三十年俸禄?”司命想想都心痛死了,接下来三十年都要白干喽。

“什么证据?”济泽问,她不信自已当初留有什么证据。

“宫里的人倒没看到,但有一物看到了。”司命摇了摇头,“白玉灵笔得道化形,把你当天用它改命的事,全抖了出来。当日情形,被他记得清清楚楚,你与梅儿、竹儿三人一起,对不对?”

济泽心中大惊,原来算来算去,还是陋算了一样!

“你可知东华,准备何时告知爷爷?”济泽顿时泄了气。

“事情是昨日败露的,按东华的性子,必定会给天女留些颜面,应该不会在朝上说出来。”司命摸摸脑袋,“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他必定要与天帝、老君商量,如何给天女定罪,何时派兵,何人监罚,恐怕要好几日。”

济泽想起一事,问道:“我干娘可有来信告知天宫,我去海岛化毒之事?”

“有,还是东华告知我的。此事,天宫和幽冥界都已得知。”司命摇摇头,“天女,这是两码事,虽说这事,可抵九命相柳永不超生的罪罚,却没说他能死而复生。洪江怒撞不周山,天河倾泻,下游百姓死伤无数,他却死而复生,这才是错上加错,天理不容。”

司命为天女捏把汗:“你可预想到这一日?”

济泽红了双眼,点点头:“洪江所造之业,确实应该有人承担,否则往后人人都无所顾忌,错事做尽,却不受罚,岂不三界大乱?我做的错事,理应由我来承担。只是,还连累你们一起受罚……司命,对不住!往后我一定好好弥补你的损失!”

“真的?天女可不能骗我!”原本心情还低落的司命,此时一听,立马变得兴高采烈。

济泽点点头,承诺:“我宫中有些好东西,到时你来挑!”

“天女,何不现在就回去?主动认罚,天帝也好有理由轻判;若等天兵来擒,怕是没有说情的余地了!”司命劝道。

济泽双眼含泪,却摇摇头:“我还未和朋友道别,等道别后……我会立刻回去。”

司命轻叹一句:“天女,其实当初你不必偷改九命相柳的命簿,其实他是......”

司命话还未说完,突然感受到一股冰冷的视线,穿透结界向他射来。

司命转头看向那人,二人视线相遇,司命不得不结束谈话,对着济泽行了一礼:“既如此,天女保重!”

司命消失离去,济泽却失魂落魄地跌坐在草地上。

相柳自济泽出客栈,便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和陌生男人,设结界相谈,不由得满心疑惑。他从来都未见过除王母外,与济泽相关的其他人,也未问过与她相关的其他事。相柳只想往后的时间,多了解她一些。

相柳听不见结界内的声音,连济泽的心声都听不到一句,只能感知她的心绪,吃惊、自责、绝望。那人到底是她什么人?他设的结界如此强大,恐怕大荒内无人是其对手。

相柳从未见过济泽这般,难道是她家中出事?她一直想着回去,自已昨日强行把她抓来,是不是反而误了她的大事?

相柳在济泽面前蹲下,理一理她的额发,轻声问道:“泽儿,若有难事,不必一人独扛,还有我。”

济泽抬起蒙眬双眼看着相柳,心道:相柳,我要回家去了,家里出了事,也许我们往后都不会再见。不过我仍然开心了一晚上,你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你的吻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这样我便心满意足了……

眼泪顺着眼尾缓缓落下,济泽从衣衫里拿下那把九头蛇形的钥匙,递到相柳面前:“你的礼物太贵重,济泽没有能力帮你保管。往后,你找个合适的人,再请她帮你好吗?”

相柳轻轻抹去她的泪水,双眼微红,伸手捧着她的小脸,深深看她一眼,垂下眼眸,含住她的红唇。

他的吻温柔缱绻,济泽像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如果说昨夜那额间吻,让济泽不敢真正确定相柳的心意,那么今日这个吻,已经足够让她体悟到这个男人,对自已的占有和宣誓!

相柳不舍地松开济泽,轻轻地抱她在怀里:“我不知泽儿发生什么事,但无论你要去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这把钥匙,我昨日才送出去,没道理今日就收回。你当我是什么样的人?不仅怀疑我,还怀疑自已!”

济泽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手中的链子又被他戴回脖子上。

“相柳,你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吗?救命之恩与男女之情,你分得清楚吗?”济泽怕他犯糊涂。

相柳轻轻在她唇上一吻:“在你心里,我是这么糊涂的人吗?前世虽只活了几百年,但我从来都只做自已,无人能勉强。”

济泽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他:“我这几日须回家一趟,不知何时才能脱身。若我们......有机会再见,我会坦白,我的一切。”

相柳磨挲着她的手背:“那可说好了,我等着你告诉我。这把钥匙——此生,我只打算交到你手里,泽儿要小心保管。”

“九命相柳的话,可算数?”济泽红着小脸问道。

“做不到的事,我从不承诺。承诺过的,绝不更改!”相柳敲敲她的小脑袋,郑重地说道,“泽儿,海妖一生一世只有一个伴侣。这一生,我已做了选择——泽儿,就是我的选择!”

济泽落下泪来,只觉喉间发紧:“你既做了承诺,济泽便不负相柳,无论前路如何坎坷,我必克服万难,与君再聚,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且等我回来!”

相柳手中幻出凤纹锦囊,又取下自已和济泽的一截头发,施了个法术在头发上后,放入锦囊里,递给济泽:“收好了!”

济泽小脸酡红,把锦囊揣在胸口。她心道:原以为这对锦囊都给了你,你我两清,如今其中一只却又重回我手中,是不是天意已经改变?他可知这是情人间的信物?

相柳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片刻后说道:“那龙纹锦囊太空,泽儿是不是给我装些东西?”

济泽又喜又羞,取下发尾的蓝色发带,施法变成一双大雁饰物。

“这根丝带,从我见你的第一次起,便一直束在发上,算是贴身之物。这大雁……”济泽红了脸,小声说道,“一生一世只有一个伴侣,哪怕其中一个先去,另一个也不会再另寻他人……”

济泽认真地看着相柳:“这便是我认定的男女之情。”

“泽儿,你与我真正心有灵犀,情意相通。”相柳双眼微红,如获至宝。

他把这双大雁收入龙纹锦囊,然后又取了自已一截银发,幻化出一条红色丝带,为济泽束好一头青丝。

“为何是红色?”济泽不解。

相柳郑重地说道:“因为泽儿,像岛上的木棉花。情意浓浓,真挚纯粹,心怀慈悲,值得相柳此生……视若珍宝……”

四目相对,两心相许。相柳小心地吻住她的红唇,泽儿心甘情愿地任他索取,从羞涩到主动……她的香甜让他如此迷恋,他的占有令她越陷越深!

许久,待济泽微微有些喘不过气,相柳才不舍地放开她。

看着济泽红通通的小脸,相柳打趣道:“当年你问我,你是不是强势难缠?今日看来,还真是。又强势又难缠!”

济泽抗议:“当年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是强势不难缠!”

相柳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站起来边说边后退:“原来你还记得!你若不强势,我九头蛇妖如何多次败在你手中。若不难缠,毛球如何成了你弟弟,如今连我也难逃你掌心。”

“你!怎么倒打一耙?”济泽气呼呼,在后面追赶:“你别跑,你给我站住!”

可是那人,早跑得没了踪影,济泽收住脚步,唇边微微上扬,心道:相柳,有你的真心,那我便破一破这命运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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