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错怎么追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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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击失败,帝王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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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认错怎么追媳妇
作者:
墨弋殇
本章字数:
10726
更新时间:
2024-11-18

温年和吉英在摘星楼里待了蛮久,直到天快黑了,温年才恋恋不舍地被吉英拽着离开了摘星楼,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跟文煊约好了过几日有空再叙。

文煊看得出来,温年对控鬼术很有兴趣,不过,他确实如他师父所说,并无天赋,文煊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与二人道别之后,便回了二楼,那里有不少药材,前几日他便是在那里清理药材。

天完全黑下来之后,如月如云也带着四五六七走了。

文煊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得到回答是双兰隽快要回宫了。

从知道双兰隽出宫喝酒就悬着的心,忽然就放下了。

如月瞧着他的脸色,笑得特别奇怪的走了。

文煊也并没有在意。

直到夜色有些重了,文煊才拍了拍手,掸落些草屑,对在一旁帮着分理药草的文糖招了招手。

文糖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师父。”

文煊嗯了一声,敛目沉思了一会儿,问她:“双兰璋的府邸,你知道在什么地方?”

文糖点点头,明显不高兴起来。

文煊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文糖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跟着走了。

出门套车,常寿扶着缰绳在一旁等着。

文煊接过缰绳,把文糖抱了上去,自已也爬上了车,让常寿回去休息,常寿带着一脸的疑惑,乖乖揍人。

文糖在车厢里,听见外面由安静变得嘈杂,掀开窗帘,便瞧见宫外景色,撅着问她师父,“师父,我们这是去哪儿?”

文煊没说话,只是示意她坐好。

“哦。”文糖坐回位置。

过了不知多久,文糖感觉自已已经快要睡着了,就感觉马车停了下来,车前重量一轻,文煊跳下了车。

文煊在外叩了叩马车,文糖掀开车帘钻了出来,“师父,这是哪儿啊?”

不怪文糖奇怪,这里黑漆漆的,若不是有月光照射下来,隐约瞧见着两边一色的砖块,像是个胡同巷口,文糖都要怀疑,她师父是不是没钱了,要把她卖了换些银钱花花。

文煊还是没说话,见她下车,将人拽到了自已的脚边,伸手在面前虚空画了个奇怪的符号。嘴里似乎还念念有词了几句,但声音实在太小,文糖一个字也没听见。

很快,文糖便没了注意文煊说话的精力。

在眼前出现了个金色的旋涡,半悬在她的脑袋之上,旋涡里隐隐有物体浮现,但她个子太矮,只能瞧见个背面,背面平滑无比,似是镜面,只有些隐隐绰绰的痕迹,无法分辨是何物体。

文煊见那旋涡转动,对着右手边的墙壁一指,嘴唇翕合,“去。”

旋涡仿佛有了自已的思想,直奔那房屋而去。

文糖抿着嘴在旁边看着,不知道她师父到底是要干什么,但仅仅是一眼,文糖还是依稀辨认了从旋涡里出现的东西。

青面獠牙,面似恶鬼。

“师父,你在干什么?”

文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提溜着文糖一个响指,两人便升上了半空。

脚不踏实地的感觉其实不太好,总有一种随时会失控,一头栽下去的错觉,文糖本能地抱住了文煊的胳膊。

文煊低头看了一眼文糖,最终还是没说话,到了地方,才幽幽地开口说道:“睁眼。”

脚下的触感并不是平地。

即便是这几日跟着文煊,见多了奇奇怪怪的事情,文糖还是有些胆怯。

但师父的话,她又不敢不听,挣扎了良久,眯着眼皮,睁开了半个眼睛,“哇!好高呀!”

文糖的声音不小。

文煊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左手熟练的又画了个符号,才对文糖说道:“低头看看。”

文糖依言低头。

身下可能是一处屋顶。

至于为什么是可能,文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脚下又抬头看了看她师父,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才被文煊按着看向了下面。

她脚下所踩的一片,在她的眼里,分离成了两个叠加的空间。

一个是正常的瓦片结构。

一个变成了透明的,瓦片与瓦片之间的缝隙依稀可见,可瓦片却看不见了,可以通过瓦片直接看到屋里的情景。

这似乎是一处卧室。

三个并排的空间,从左往右依次摆了床榻,香几和书桌。

每个空间之间都隔着相同的镂空隔板,从顶上看下去,并不能分辨出隔板雕刻了什么。

若仅仅是这样,文糖必然不会随着她师父的意思再看下去,毕竟她也没有偷看人家睡觉的习惯。

可没多大一会儿,房门口叫叫嚷嚷地走进来一个人。

声音含混不清,听着像是在骂人,又像是在跟人解释什么。

从头顶的视角看过去,文糖并没有能认出这人是谁,只是觉得看着有些面熟。

文糖抬头,小声问道:“师父,我们在干嘛?”

文煊伸出两个手指往上一勾,原本骂骂咧咧往圈椅上坐的人哎哟一声蹦起老高,胖乎乎的肥肉甚至突破了衣服的桎梏,抖出了花纹。

一闪而过的正脸,让文糖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前几日在御书房里大呼小叫的那个王爷。

双兰璋。

文糖不解地瞧她师父,“师父,你跟他有仇吗?”

那日在御书房里,文糖看见了不少她以前从未见过的光怪陆离,对这个公鸭嗓没什么太大的印象,记忆里这人应该是没跟她师父说过话的。

不知道她师父半夜不睡觉,带她来这人家里干什么。

文煊一个响指,底下双兰璋便哎哟哎呦的叫唤了起来。

那个文糖在巷子里看见的青面獠牙,追在双兰璋的屁股后面,也不紧逼,只要是碰见了,便咬他屁股一口,咬完看着他滋哇乱叫地往前逃命,又回到一定的位置,接着追。

像是逮住了耗子的猫,把双兰璋玩弄在鼓掌之中。

文糖看了几眼,主要是双兰璋叫得实在是太惨烈了,分明着没怎么样,听他那个公鸭嗓,感觉他好像是被群鬼分尸了似的。

实际上,可以看见的鬼,只有一只,文糖还没见过。

这次文糖只是抬头,文煊就开口了。

不知何时,他已经坐到了屋脊之上,仰头望着天上明月星辰。

不知为何,瞧着他这个样子,文糖便有些不敢说话了。

不似对皇帝的那种恐惧,应当是一种敬畏。

公鸭嗓的惨叫还在继续。

房门不知被文煊施了什么法术,下人们分明都要把门板拆了,却依旧进不了门。

有那胆大的伸头朝里观瞧。无一不是被吓得屁滚尿流,惊慌失措。

老远的,跑过来一个圆滚滚的胖子,看那身段,比九王爷还要粗壮几圈,老远看着,像是大殿上的金柱长腿跑了过来。

文糖一眼便认了出来,咬牙切齿地想要下去,被文煊按住了肩头。

文糖怒不可遏,“师父,就是他害死我爸妈的!”

文煊摇头,轻轻将小丫头推坐到自已身边,指了指房间里的双兰璋,“罪魁祸首。”

那个胖子正是当日小王爷当街殴打的陶潜,此时陶潜换了身衣物,穿得人模狗样地奔了过来。

有小厮上前禀报,“陶管家,王爷不知怎么了,在屋里又叫又喊,奴才们在外面怎么也打不开房门。”

像是给小厮的话作证,屋里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便响起了双兰璋杀猪一般的叫喊声,“你们这些蠢材!!快进来救驾!快来啊!啊!别咬我!啊!”

陶潜小心翼翼地靠近,顺着小厮戳破的桃花纸,瞧了过去,顿时吓了一个抽气,反手做了一个关门的动作,连连退了好几步,才被刚刚同样吓着的小厮扶着站定了下来。

再开口,声音都颤抖了,“王,王爷,门,门打不开,您再,再稍待片刻,奴才,才这就去找人来砸门。”

“蠢货!啊!”

底下乱成了一锅粥。

文煊并没有明说,但他知道文糖明白了自已的意思。

双兰璋原本上算的勉强的面容,在恶鬼的恫吓之下变得狰狞扭曲,比恶鬼可好不了多少。

文煊摊开右手手掌,偏白的掌心在月光的照耀下,浮现出一层青光。

文煊说:“若是你想,为师可以为你父母报仇。”

说话时,文煊摊开的掌心在缓缓的握紧,随着他手掌的动作,双兰璋的叫声变得十分古怪,如同被人掐住了咽喉,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发出嗬嗬嗬的怪声。

可旁人瞧见的不过是他自已在挣扎,并没有任何东西靠近他,甚至他在本能抠抓的咽喉处,也只有他自已的指痕,并无其他。

“不要。”

文糖制止了文煊的动作,几乎是在她开口的同时,文煊便松开了手,“为何?”

“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好。”

小丫头家的事,吉英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孩子太小了,双兰隽也只是听了个七七八八,便揽下了这件事。

吉英作为第二手去调查,更是被转述的模棱两可,毕竟不是在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吉英就算有心去查,也不过是些皮毛,知道的不多。

文煊并不是真的来弄死双兰璋给文糖报仇,见她点头,便收了神通。

被吊在半空的双兰璋一下掉到了地上,砸出了一声巨响。

文糖感觉脚下的屋顶都震了震。

门可以打开了,双兰璋的鬼哭狼嚎和陶潜安抚他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并不动听,反而有一种恶魔在吟唱的错觉。

文煊拍了拍文糖的后脑勺。

那股奇怪的感觉便消失了,文糖再看时,她们又回到了刚刚的那个巷子里,墙里是不绝于耳的吵闹声,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文糖仰起脑袋看向文煊,文煊也在低头瞧她,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

巷口外,打更人路过,梆子响了两下,二更天了。

文糖模糊能明白文煊的意思,想要让双兰璋死很容易,可他死后,她父母的仇便没法公之于众,必须要让双兰璋收到应有的惩罚。

有的时候,有的是比杀了人更好的办法。

文煊将小丫头抱进了马车,自已坐在前头,信马游缰。

文糖问他,“师父那个追他的东西是鬼吗?”

文煊回答:“是也不是。”

文糖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文煊说:“世上本无鬼,庸人自扰之。”

文糖趴在车窗上,漫无目的地瞧着车窗外,也不知听没听懂,眼神放空着看道边。

马车车轮滚过青石路面,发出吱哑吱哑地响动,像是一首老旧的歌曲。

文煊靠在车架上,手里的马鞭随意地垂着,等着文糖的新问题。

夜晚的风要寒凉一些,吹在脸上冰冰凉。

窦章是没有宵禁的,但夜晚外出的人很少,至少行这一路,并没有看见几个路人。

忽然文糖猛力拍了拍车窗,动静大到,框架稳固的马车,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师父师父!你看那个,那个是不是哥哥?”

文煊并没有第一时间将文糖的话和人对应上,马车甚至随着他牵引的缰绳又往前走了一段,文糖跑到了车前,趴在他的面前叫他,“师父,师父!我看到哥哥了!”

小胖手指着身后一条窄小幽深的小巷。

文煊勒停了马车,从车上跳了下来。

安静的夜晚,巷口里的响动传了出来,只有零星的一些声响,小得可怜,散在风中,依稀可辨认些零碎的话语,似乎有人带着猥琐的笑意在说些什么。

文煊停下了脚步,这不是小王爷的声音。

当然,他也不会想到,以小王爷的武力值,会成为别人调戏的对象。

文糖似乎看到了什么,马车停下,她便要往那边跑,让文煊抱着腰,摔回了马车上,“待着别动。”

“公子生的如此漂亮,今晚就陪陪我们吧!”

“就是就是,哥儿几个长的也不赖,你可不吃亏。”

随着靠近,那些污言秽语听得更清,文煊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同时心里也肯定了文糖瞧错了人。

对面似乎在挣扎,但声音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那几个流氓笑得更开心了。

借着月光,文煊瞧见有人捏起了对面人垂在身侧的手臂往自已的身上打,边打边在那里扭捏,“哎呀,公子打的人家好疼呀!来,再打一下,再打一下嘛!”

几个流里流气的人挡住的人在他们中间,能看见一抹红色在他们之间流转,似是被推搡着站不稳,又像是在躲避几人的触碰。

“放手!”

单是瞧见与小王爷相似的衣摆,文煊的怒火便直冲脑仁儿。

教育文糖的那些不可以术法害人的话,言犹在耳,鬼仆已经冲过去,将听见他进来过来查看的其中一人摔出了老远,哼唧都没有一声的倒在了地上。

一个穿着花里胡哨,歪簪着个玉簪,扎着红抹额的人,凶神恶煞地从人堆里走了出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坏爷爷的好事?”

没等他近身,文煊抬脚就踹在了他的胸口,和第一个人躺在一起去了。

“弟兄们,一起上!”

剩下五六个,也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全都冲了过来。

人群移开,被挡住的人歪歪斜斜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双手虚握成拳,软绵绵地挥了挥,身上衣物有些歪斜,瞧着是挣扎弄乱了。

文煊只看了一眼,火便上了头。

五六个小流氓,甚至都没看见他怎么动作的,便都躺在了一起。

“小王爷。”

文煊刚到双兰隽身边,伸手去拢他外衫,就被小王爷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小王爷失了力气,打人并不疼,甚至有些痒痒的。

软绵绵地擦着文煊的脸颊落了下来,带起一阵强烈的糯香。

文煊盯着小王爷颈侧的眸色暗了些,抬手将小王爷打横抱了起来。

身后的小流氓除了两个上来被打晕的,都恐惧地发现自已的身体不受自已控制的互相打了起来。

这个给那个一掌,那个给这个一脚。

哎哟叫唤声络绎不绝。

不一会儿就倒在了一起。

有心思活络地边打边对着抱着小王爷的文煊求饶,文煊停在了巷口,并未回头,声音冷得如同寒冬里的冰霜,“哪只手碰得他?”

“没,没有。”那人挨了一拳,打在肚子上,跪倒在地,连连讨饶着否认。

文煊凉凉地说道:“那便都打断了吧。”

“什么!?不要啊!”

“大侠,我们错了!!”

“放过我们吧!啊!”

“哎呀!”

巷子里吵嚷声渐弱。

文糖在车子里探出个小脑袋,一眼就看见了文煊手里抱着的人。“哥哥!”

双兰隽并不是老实的任由文煊抱着,只是他的挣扎全都被文煊压制了,并且自已也软绵绵地用不上力,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宛如是在与他掸灰。

“放,放开本王,你知道本王是谁吗?”

文煊低头。

小王爷在他怀里抱着,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偏生地还要做些凶狠的模样吓唬人。

压根不知道,如此春情。

瞧着不唬人,倒是醉人的紧。

文煊看着他开开合合的唇瓣,许是喝了酒,沾染了些桃粉色,看着诱人的很。

一股火气烧得文煊嗓音都哑了,“在下知道,小王爷若是在乱动,在下就得使些非常手段了。”

这话听着平常,还没刚刚那几个流氓的有威慑力,偏偏让小王爷安静了下来,环着他的脖子,歪着头水润润地桃花眼倒映了文煊的脸。

朦胧的目光下,小王爷似乎是在思考何人胆敢与他如此说话。

只是酒气上脑,小王爷的思维也有些迟钝,动作缓慢地收回一只手压在了文煊的脸侧。

小王爷喝了酒,身上温度升高,手心更是灼人,压在文煊的皮肤上,熏出一片可疑的嫣红。

看小王爷的动作,大约是想捏着文煊的下巴,将人转个正脸瞧个仔细,可惜失去力气的身体并不受他控制,按在文煊脸上的手,更像是在爱抚。

文煊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想象中夜晚的凉气刺激身体,反而是将萦绕在周身的糯香在身体里循环往复。

文煊红着眼,“往里去。”

文糖依言让开了位置,文煊将小王爷丢在了车厢里,也顾不上小王爷的轻呼,转身坐在前座上,“他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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