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错怎么追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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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显摆术数,帝王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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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认错怎么追媳妇
作者:
墨弋殇
本章字数:
10900
更新时间:
2024-11-18

“陛下,并非本王倚老卖老,但事实如此,本王吃的盐比您走过的路都要多,本王上的当比您吃的饭都要多。那个姓文的,绝不是个正经的方士。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说不定是买通了叶将军,您要知道,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有钱能卖通天路,有钱……”

“泫亲王。”双兰锜额角的青筋直跳。

自从双丰进了御书房,他感觉自已就掉进了钱眼里,不停地听见钱钱钱,要不是知道他是在极力排斥文煊,双兰锜都要觉得他是来要钱的了。

老头也不知道是没听出来皇帝的不高兴,还是假装没听出来,总之老头从富安手里端走了茶杯,一饮而尽之后,接着说道:“陛下,您也看见了,本王如今已是耄耋,本王就是师傅的招牌,您怎么能放着眼前明明的天下第一,去封一个江湖术士做国师?这要是传出去,其他两国会笑话我们的!”

双兰锜掐了掐眉心,老头活了九十多岁了,人精一样。

知道自家孙子和双兰隽关系好,自已不会对双兰隽在意的人动手,说起话来没遮没拦。

现在甚至敢在御书房当着他的面喝他的茶了。

端着托盘被截胡的富安很是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在御书房里当面偷盗,一时愣在了原地,眼巴巴地瞧着帝王,似是想让帝王做主。

帝王心里苦,帝王听了一个下午的絮叨,现在脑子感觉都不是自已的了。

双兰锜挥退了富安,眼见着老王爷,润了喉,准备着下一轮发言。

双兰锜头疼欲裂,又听着双丰把林夕仙子从头到尾夸了一遍,反正这个人放个屁都是仙气,能闻着就能长生不老的那种。

仙不仙的双兰锜不知道,但这个林夕仙子的丹药,双兰锜见过一次,虽然御医没有看出问题,但是双兰锜总觉得她和当年的秦桡是一路货色。

带着对双兰隽友人家属的关心,双兰锜稍微提点了一下双丰,得到了双丰又一次不绝于耳的念叨,这次改成了不带脏字的辱骂皇帝。

双兰锜瞧着老头气都不喘一下的动嘴,还是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当然不是表扬他骂人,而是他骂人骂得你都没有治他罪的理由。

因为完全听不出来。

这口才,当年三国大战的时候,拉出去谈判多好。

双兰锜不得不表示,等以后有空把林夕仙子请出来,和文煊比试比试,谁赢了,谁当国师。

双丰这才停下了念叨,砸吧砸吧嘴说道:“陛下,刚才这茶颇香,不知是哪家进贡?”

双兰锜朗声:“富安。”

富安推门进来,“是。”

“与老王爷拿些贡茶。”

富安领命。

双丰拄着拐杖欢欢喜喜地跟着富安走了。

双兰锜整个人脱力地靠在椅背上揉着脑袋。

可能是让双丰吵疯了,他感觉眼前有一万只苍蝇在嗡嗡嗡。

“多芜。”

多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御书房的地板上,单膝跪地,一脸恭敬,“主子。”

“去,去查查看泫亲王的师傅是不是又返京了,如果找到人,直接抓起来。”

“是。”

多年前,多芜和林夕仙子打过交道,知道那人长相,当时让她逃脱了,多芜一直心有芥蒂,这次听她又回来了,忙着要出去。

双兰锜忽然开口,“慢着。”

多芜退了回来,“主子。”

“什么时辰了?”

多芜瞧了一眼御书房外的日晷,“酉时了。”

“隽儿怎的还未回宫?”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冲了进来,速度气势逼人。

多芜惊了一跳,手里利刃已然出鞘。

那人却直接跪倒在了双兰锜面前,“陛下,小王爷不见了!”

“什么?”双兰锜一掌拍在了龙书案上。

甫一听见这消息,双兰锜只感觉浑身上下有一股乱流,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的飞速翻涌。巨大的掌力将结实的楠木桌子劈了个四分五裂。

飞溅起的木块碎屑直扑着跪在地上的何应秋,眼见着碎木头即将打中何应秋,多芜眼疾手快地拎着他的衣领将人往后拽了一步,堪堪避开了要害,但仍旧有木屑擦着他的身体划过,瞬间留下了几道深刻流血的划痕,若是刚刚多芜不拉他,被打中了要害,恐怕直接见了阎王。

皮开肉绽的伤痕并没有让何应秋发出任何的声音,挣开了多芜的手,何应秋顺势跪到在了地面上,“陛下,今日午后,双慧公子差人来请小王爷,到了地方之后,双慧公子和陆小侯爷极力阻止奴才和阿西进入,房里一直有声音在,奴才与阿西一时大意,快到宫门落钥的时间,依旧不见小王爷出来,等我们进去,并未发现小王爷的身影,几位公子都趴在桌上昏迷不醒。阿西已经先行去寻找,求陛下派人同去。”

何应秋用力地磕在了地上,额头与地面接触的那一片,隐隐有血迹渗出。

双兰锜保持着拍碎桌子的动作僵硬着。

这不是双兰隽第一次失踪,他刚即位的时候,还有一些妄想着分一杯羹的人,那时双兰隽年纪不大,就在皇宫内院离奇消失了。

双兰锜记不得当时他的心情,只记得找回来的时候,双兰隽扑在自已身上哭。

从那时起,他才逼着双兰隽刻苦修习武功,而不再是随意练练。

过了多年,再一次听见同样的消息,双兰锜感觉自已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逆流,有一种恨不得直接冲进何应秋叙述里,杀了那几个人的冲动。

对待双兰隽的失踪,隐约着与当年不太一样了,但双兰锜并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思考。

不等何应秋再磕头,双兰锜冷声道:“着吉英速带人封锁酒楼,把与小王爷同席的人全部抓回来,严刑拷问,多芜!”

多芜跪地,“奴才在。”

“立刻派人去找。”

“是!”

何应秋得了命令,早就跑了没影,多芜也一个飞身上了屋顶。

“富安!”双兰锜一边脱龙袍,一边喊人,“给朕找件衣服!”

富安早就听见了御书房里的响动,听着招呼连忙往里进,就看见双兰锜衣服都脱掉了,只穿着亵衣往里屋走。

富安连忙小跑步跟上,嘴里劝着,“陛下,如今小王爷并非当日的小王爷,身手不弱,年纪也大了,您不必如此焦急,可在宫中等候大人消息。”

“闭嘴!”

双兰锜回头,富安瞧见他满目血红,眉梢眼角有许多鼓动的血经,不是很明显,但十分吓人。

富安连忙低头从他身边路过,赶去里屋的柜子帮他找平常衣物。

亏得双兰隽时常有些奇思妙想,偶有撺掇着皇帝出宫的举动,凡是皇帝寝殿,都有一两身平常服饰。

富安手脚很快,没一会儿就伺候着皇帝穿好了衣服,皇帝转身便走。

等富安追出去的时候,门口的侍卫都没瞧见有人出来,还和富安点头示意。

富安叹了口气,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这帝王并不是在关心自已的弟弟,反倒是有一种生怕去晚了,心爱之人受到不可回转的伤害的急迫。

富安甩了甩脑袋,将这种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丢过一边,点着门口的小太监训斥,“仔细这点,没有里面那位的传唤,任何人不可妄入!”

小太监弯腰弓背,连连称是。

吉英接到通知的时候,刚从皇宫回到府上不久,正在书房等着开饭,何应秋从窗户冲了进来,压根没给这个文弱状元个缓冲的机会,扛着人就跑。

吉英倒吊在何应秋的肩膀上,小腹随着何应秋的跑动硌得生疼,提了好几口气,都没能喊出声儿来,让何应秋晃得犹如散了黄的鸡蛋,就听见晃动的水声,也不知道是全身血液让何应秋晃匀了,还是午后在摘星楼吃的茶让他晃出来了。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堂堂京兆尹,让人倒扛着进了京兆尹府邸,瞧着像是个麻袋。

吉英内心深处是愤怒的,但他不敢说,因为他打不过。

何应秋好歹是没有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状元丢在地上,好好的让他站在了大堂之上。

进来的时候,一个衙役也没有看见他们,等他们落了地,呼啦啦出来一圈。

吉英晕乎乎地扶着何应秋的肩膀醒神,总感觉还差一步,自已就要被晃出文人的那点子墨水了,“呕,你又干嘛,呕!”

何应秋的装扮好认,特别是他跟着双兰隽时间长了,衣服上沾染了双兰隽身上那股糯香气息。

早在外面飞檐走壁的时候吉英就认出来了,要不是糯香里掺杂了血的味道,吉英高低得掏出刀来给他开两个窟窿。

“你受伤了?”吉英摸了一手濡湿,“小王爷怎么了?”

“请吉大人带人与我同往。”

吉英不敢耽误。

何应秋身上有伤,说明小王爷情况必定不妙,只是不知道能伤了何应秋的人,大概都是那种武功高强之辈,要他这些衙役有什么用?

但吉英也不敢耽误,慌忙着点人跟着何应秋往外跑。

到了地方,吉英绷紧的唇角微微颤动了一下,“你家王爷,让歌女抓走了?”

他本来想说强了,后来想想,这万一要是传进皇帝的耳朵里,他这个脑袋怕是别想要了。

状元不光是文采出众,脑子也灵活些,比那些个只知道跟皇帝吵出个四五六来的大臣要眼睛毒些。

不过,这种事属于皇帝的秘辛,他自已知道憋着就行,说出来可是杀头大罪。

吉英倒是想得开,只要朝堂不乱,其他,随意。

当然,目前来看,第一步是要把疑似被歌女强了的王爷找出来,否则,明早他就可能小命不保。

“王爷在天字一号房与小侯爷等人吃酒。”何应秋进来就让衙役控制了酒家老板和店小二等一众。

吉英背着手在他后面,瞧着像是个大官,又不说话,看着阴沉的可怕。

老板哼哼唧唧地喊了几句冤枉,让何应秋一脚踹在膝窝,跪在了吉英的面前。

吉英低头看了看,老板胖出了一个小王爷的身量,圆滚滚的像是个球,出栏的猪恐怕都没有他肉多。

让何应秋踹得趴在地上头都抬不起来,就这阵势,老板哪能不知道从自已楼里丢了个重要人物,吓得大胖屁股抖出了肉浪,看着油腻腻地吓人。

吉英还没吃晚膳,这一下恶心的够呛,赶忙转身让开,就见何应秋提溜了一个女子过来。

那女子穿着一身薄纱青衣,头上环佩叮当,身上可没盖住多少,瞧着娇弱柔美,看着让人血脉喷张。

吉英吓得赶紧转回头,本着圣人原则,秉持着勿听勿念勿看,反手把自已的外袍脱了下来,罩在了女子身上。

何应秋可没他这么惜花,反剪着女子的手把人推到了吉英的面前,“吉大人,这就是小侯爷说要给王爷瞧的好东西。”

吉英瞥见自已外袍歪歪斜斜,只敢侧着脸对那女子,眼睛往左飘是肥老板,往右飘是美人衣衫不整。

不等吉英面红耳赤完,何应秋又把女子推得跪了下来。

女子本弱,此番又受了惊吓,让何应秋如此对待,整个人瘫软到了地上。

吉英见状想去扶人,让何应秋拎着胳膊拽了起来,“大人同我去瞧一瞧小侯爷几人。”

这意思,怕是这女子也问过了,并未问出了些东西,不过是都抓起来,方便一会儿拷问。

吉英一步三回头,可架不住何应秋性子急。

实际上,吉英听说小王爷丢了,并没有那么的担心,毕竟小王爷不小了,且身怀功夫,又是在窦章治下,能出什么事。

可等他进了包间,顿时没这么放松了。

包间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

那衣着服饰,必不是普通人家,特别是,小侯爷和双慧。

烂肉一样摊着没什么气势,但那身精绣锦袍可不是普通官宦人家能穿得起的。

此时就被他们破烂一样压在身下。

房间里弥漫着醉人的酒香,但香气里有一股说不出的腻人气味,闻着就不详。

吉英顿感不妙,着人打了几盆子凉水,挨个头上浇了个透心凉,又命人开了旁边房间,热水浴桶备着。

醒一个问一个。

那几个官宦子弟都是一脸的茫然。

这种酒会那都是组织者和被邀请的人重要,其他的不过是个陪衬,还有个甚至不知道自已今天来干嘛,说是进门就感觉头晕,倒在了门口。

小侯爷陆钟鸣好歹是提供了些线索,说是今日宴会的发起者,不过他是为了通过双慧结识小王爷,想着小王爷如此受皇帝龙宠,自已与他交好,说不定能混个一官半职,在自家老爹面前好挺直了腰杆做人。

这并没有什么。

双慧每年组织这种酒局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双兰锜也是知道的。

双兰隽压根不问朝堂的事情,也不知双慧从哪里来的错觉,总认为巴结好了双兰隽,就能平步青云。

吉英就认为双慧脑子很不错,一点儿蛛丝马迹就能精准的选中皇帝的软肋。

可惜,你预感准也没用,你把皇帝的人弄没了,这下怕是要坏菜。

几个人都问了一遍,确实问不出什么线索。

吉英让人把他们洗洗涮涮都带回京兆尹衙门严加看管。

何应秋在旁听得焦急,总想着上前揍人,让何应秋好歹给拦了下来,先别说这几个人确实没有作案嫌疑,就是这几个人的身板也捱不了何应秋一拳。

小王爷保得了何应秋,但架不住人家家里胡搅蛮缠。

万一闹大了,多失人心。

吉英还想着皇帝千秋万代,一统江山呢,自然不能任由何应秋乱来。

人都弄走了,吉英在房间的里小心翼翼地挪动。

倒不是他谨慎,实在是房间里乱成了一锅粥,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那几个官家小子,在这里搞了什么恶心人的集会。

临街的窗户是打开的,上面有一个明显的鞋印。

吉英伸着脚比量了一下,何应秋在后面说道:“确定是小王爷的,阿西顺着脚印找去了。”

吉英点头,蹲下身子,从袖兜里摸出小半张白纸和一个毛刷子,从地上攒起一小堆灰褐色的粉末。

何应秋仔细看了看,“这是什么?”

吉英把白纸包成个小包,“不知道,看着像是迷香的粉末,回去让仵作研究研究。”

说完话抬头,就看见何应秋唯一露出来的两个眼珠子亮晶晶的盯着自已,吉英不太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把纸包丢给身后跟着的下属,让他赶紧回一趟京兆尹衙门,找仵作即刻检验,查不出来去找御医,实在不行去温年府上找温年。

何应秋问他:“可有王爷的下落?”

他身上是黑衣,夜里隐没在黑暗里,完全看不出还有个人站在那里。

此时他的黑衣上有几块破损的痕迹,破口很深,露出了些皮肉,随着他的动作,皮肉上的伤口若隐若现,不是很长,但是很深。

若是布料摩擦的厉害,还有雪珠在往外渗。

吉英瞧着不忍,“要不你先去处理一下?”

何应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随手一抹,并不是十分在意,“无妨,可有线索?”

吉英瞧他那样,便知道他不会听话,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没有,不过看来小王爷是自行离开的。”

等他们下楼,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吉英问跟在身后的下属,“何事如此吵闹?”

下属回答:“启禀大人,属下们循例将老板几人带走关押,有一女子忽然出现阻拦我等办案,是她家丫鬟在叫喊。”

何应秋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只催着吉英赶紧想办法,他自已跟着阿西的标记去找人了。

吉英拦他没拦住,就随他去了。

楼下一片杂乱。

吉英下楼时,就瞧见一粉衫女子,在众人之间,护着那青衣女子,怒目之下倒是有几分气势,眉梢眼角都是些醉人的貌美。

“你们这些官差,若是寻常罪犯,你们可会如此轻浮!?”

女子声音如出谷黄莺,妙曼动听。

但吉英却没那个心思,下属来报,皇帝要见今日所有人与小王爷有接触的人。

女子拦着官差,吉英等不得与她细说,一并带走了事。

不过两位女子他亲自看护。

自是没听见跟在车队之后叫着的小丫鬟嘴中喊的话。

“小姐!小姐!您别怕!奴婢这就去找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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