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错怎么追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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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七彩琉璃,阿西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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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认错怎么追媳妇
作者:
墨弋殇
本章字数:
13014
更新时间:
2024-11-18

小王爷极力反对封文煊为国师,却又支支吾吾说出个正经八百的理由。

双兰锜实在问得紧了,他便回一句就是看不惯他。

一向对双兰隽宠爱有加的双兰锜这次却没有如他的心愿。

气得双兰隽鼓着腮帮子三天没理他。

当然,他也是不敢逃掉皇帝给他定下的规矩。

对于双兰锜来说,只要双兰隽还在,至少能平复他的心情。

所以这几日皇宫尚算平静。

接连去了御书房三日,双兰隽觉得自已快要被掏空了,第四日眼瞧着快到时间了,他还在重华宫里唉声叹气。

如月领着如云和几个宫女在洒扫房间,路过他是好心提醒,“王爷时候不早了,你若是在不动身,怕是要误了时辰,到时陛下要不高兴的。”

换来双兰隽一声长叹,叹完了换了个方向继续趴在桌上。

如月见他心情不佳,将手里活计分派给小宫女,自已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可是陛下留下课业繁重?若是过了,可与陛下直说,陛下不会真与您计较的。”

双兰隽把脸埋进了手臂里,又哎了一声。

如云也瞧了过来,“就是,王爷您上次不是说过了陛下的考核了,怎地又要开始修习?瞧着您写得那些个密密麻麻就吓人,这是要考着您中状元呢?”

双兰隽又哎了一声,多少带了些不说也罢的心酸。

如月和如云一块堆儿凑了过来,一个说小王爷都瘦了,一个说小王爷这几日学的都憔悴了,话赶话紧着的,差点儿把皇帝给编排进去。

好在她俩说的上头的时候,阿西大嗓门的叫唤着有事禀报,给她俩打断了。

双兰隽一手一个给她俩推了出去,嘴里亲姐姐好姐姐的哄着,让她俩放弃了去找帝王帮忙理论的念头,赶紧把阿西给叫了进来。

阿西进门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让双兰隽给制止了,“怎么样怎么样?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阿西刚说了个是。

双兰隽激动地一拍桌子,“是不是?他是不是骗子?”

阿西摇了摇头。

双兰隽疑惑,“不能吧?他真是个方士?”

阿西还没说话,双兰隽又继续开口,“不是,这个东西怎么肯定他的真假呢?本王也可以说本王是个方士啊,胡诌两句,谁不会啊!”

双兰隽说话语速又快又急,阿西压根插不上话,好不容易等双兰隽停了一下,连忙把自已查到的信息说出来,“他在荀羊很有地位,据说曾经靠预言帮助董子清避过一次死局,他在荀羊当国师的时候,求着他算运数的人多得踏破了国师府的门槛。”

双兰隽表情很不相信,“确定吗?”

阿西点点头,“那件事在荀羊已经传遍了,真实度可以相信,他成为国师也是因为那件事。”

双兰隽敲着下巴嘀咕,“要是真这么厉害,为什么要送来给我哥呢?”

阿西表示不知。

门口传来富安的声音,“小王爷,陛下让奴才来请您去御书房。”

“来啦来啦!”

双兰隽着急忙慌地冲出了门。他与富安关系不错,上次听说富安因为自已被责罚,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到底是从小看着自已长大的老人,双兰隽其实是拿他当了一半亲人的。

双兰锜教导严苛,但却没有如老皇帝般指着宫女太监说这些都是奴才,作为主子只有教育打杀奴才的份儿,可没有和奴才关系亲近的。

所以双兰隽对这些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宫女太监,多少沾了些与旁人不一样的感情。

瞧着富安走路还不太利索,便气哼哼地往御书房冲。

富安可是多年的老狐狸,双兰隽抬根睫毛,他都知道双兰隽是饿了还是渴了。

这种气势,他当下就明白了双兰隽的意图,慌忙地拦住双兰隽,“我的主子哎!您慢些,慢些。”

双兰隽怕让他伤上加伤,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歪着头瞧他,虽然没开口,眼神里全都是询问。

富安将他往御书房引,“您这几日不开心,奴才们都是见着的,您就莫要为奴才的事再去惹陛下不高兴了,您也知道您不与陛下说话,陛下那脾气可好不了。”

双兰隽抿嘴。

富安接着说,“无非是封个国师,您何必为了这事儿和陛下置气,伤了兄弟感情可不好。”

双兰隽憋了半天,捞出一句理由,“那个人查案查到东西都不跟我们分享,一点儿团队意识也没有,怎么能跟我们一起呢!?”

富安瞧着他笑得像个慈祥的长者,“王爷,文先生到底是个方士,他若是真人,招鬼驱邪信手拈来,可没必要如同常人一般查来查去。再者,您问问自已,您是因为这个不想让他当国师吗?”

富安说完,帮他推开了御书房的大门。

双兰锜端坐在龙书案后,本来只是无意识地听见声响抬头,瞧见进门的人之后,当即收回了视线,只是注意力还在来人的身上,隐秘了些罢了。

见着人闷着头往里走,也不叫人,也不看路。

双兰锜忍不下去了,低低唤了一声,“隽儿。”

双兰隽一个激灵,“哥?”

好看的小脸上全是困惑,好像是在问,你怎么在这里?

把双兰锜硬生生看笑了,这几日的烦闷一扫而空,点了点自已身边的书桌,“今日把那些看完即可。”

双兰隽应了一声,坐到了书桌前,伸手去拿桌上的文章。

见他如此听话,双兰锜还有些新奇,侧身按住了双兰隽翻动书页的手,“可是富安与你说了什么?”

双兰隽手动不了,脑子总算从思索地泥潭里挣扎了出来,抬眼就看见自已哥哥不错眼珠地盯着自已。

若他早些有心爱之人,必然能看出皇帝眼中深意。可他天天忙着与人捣乱,从不曾想过这些,加上皇帝有意授意,旁人可不敢与小王爷说些亲啊爱的闲话。

哪怕有个太后,非给小王爷定亲,在小王爷看来,也不过是多了个玩伴。

皇帝甚至没把太后放在眼里,怎会在意她所谓的门当户对。

所以,小王爷只觉得他哥看他的眼神过于炽热,瞧得他脸红耳热,不太自在的推开了他哥的手,低着头边假装整理书桌,边嘟囔,“今日地龙烧得旺了,热得很。”

自然没瞧见他哥捻过他皮肤又收紧的手指,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帝王一脸沉醉。

只是温情没过一会儿,门口太监禀事,钦天监正温年大人求见。

帝王脸色说变就变,沉着声让人进来。

双兰隽好奇地抬头,并不知道双兰锜为何不开心,悄悄从怀里掏了一个油纸包,不怎么舍得的从里面摸出一块四方的白色糕点放在了皇帝的手上。

糕点散发着甜腻腻地香气,黏糊糊地粘在帝王的手心。

爱干净的帝王并不喜欢这样的触感,抬眼却撞进一汪春池。

桃花眼本就含情,加上小王爷听进了富安的话,刻意讨好,那表情大约是不可给外人看的。

反正双兰锜认为自已无酒自醉,已然晕乎了。

更别说双兰隽半个身子越过书桌,贴着他耳边讲话时,满身萦绕的糯香,让双兰锜有一种被这小子抱在怀里的错觉,不太自在地抖了抖耳朵,便听见双兰隽小声说道:“哥,这可是我最喜欢吃的,送你一块,我们俩和好吧!”

一如幼时。

双兰锜感觉自已仿佛看见了年幼的孩童。

满脑子旖旎和养孩子的理由在他脑中交织,倒是让他恢复了些清醒。

温年就是前几日把礼部尚书乐昂硬捂着嘴从御书房拖出去的人,他年岁不算大,长得浓眉大眼,浩然正气,让人一瞧就是个正面人物。

这会儿温年正鬼鬼祟祟地探头,看了满眼之后,不得不缩头缩脑的进门,贴着边挪到了帝王的眼皮子底下跪好,伏着脑袋偷瞄上座的帝王。

皇帝兄弟倆武力值都不弱,有人进门立刻就感觉到了。

双兰锜对于温年的识时务很满意,不等他高呼几句万万岁,就喊人起身了。

就是见双兰隽缩着脖子坐回了自已的位置,离自已远了,那点儿高兴又没了踪影。

温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嘀咕,早知道就别这么积极了,明天再送也是一样,哎,也不知道帝王会不会看他不爽给他两鞭子,好像破坏了小王爷主动的美好画面,哎,不知道今晚回家迟了夫人会不会生气,两个小崽子闹不闹呢?

双兰锜见小王爷彻底不理自已了,也收回了视线,脸上那点儿笑意是彻底消失了,凉冰冰地望着刚刚还让他满意的钦天监,没什么兴趣地开口问道:“何事?”

“回禀陛下,吉日已测算完成,特呈上请陛下过目。”温年全程保持着低着脑袋的姿态,双手把奏折捧的老高。

御书房里没有伺候的太监,双兰隽刚要下去帮忙,让双兰锜按在了桌子上。

温年听见响动,二话没说,往前走了两步,闭着眼精准且恭敬的把奏折摆在了皇帝的桌面上,随后迅速后退回到自已的位置上站好。

双兰隽被拦住一点儿也不恼,反而好奇地探头探脑,“有什么大事吗?为什么要测日子?”

“回禀小王爷,是为册封国师算的日子。”

双兰锜随手在翻动奏折,听见身边一声响。小王爷狠狠地往椅子上一坐,“哥,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呐!”

温年恨不得长两只透明的手捂住自已的耳朵,此时也只敢把脑袋低到底,用以缩小自已的存在感。

双兰锜翻了一页,也不知看没看进去。他宠着小王爷,但也不是惯着他,大是大非从不含糊,该学该会的一样也没落下。

双兰隽几次三番阻止文煊做国师。双兰锜之前以为他只是小孩心性,与文煊有过节而已,这次再提,双兰锜不得不重视起来,认真地瞧着他,问道:“小弟可是有什么朕不知道的秘辛?”

双兰隽似乎是没想到他哥如如此郑重的询问,傻乎乎地摇头。

见他如此,双兰锜对他颇为了解,自是知道他的意图,当即收回注意力。

双兰隽这才回过神来,悄咪咪地靠近双兰锜,低声说道:“哥,他在荀羊已是国师,却跑来我们窦章要封赏,你不觉得,嗯,他有阴谋吗?”

双兰锜指尖在奏折上点了点,瞧着是在思考,实际上身体微侧,人已经完全偏向双兰隽的方向,大约是觉得那暖呼呼的糯香不够,甚至有整个人贴过去的冲动。

温年在下面双眼看天,假装自已没看见皇帝的表情。

那样子他熟啊!与他每日归家见了夫人如出一辙。

温年让自已的想象吓了一个哆嗦,心说该死该死,皇帝是他能揣度的吗?

眼珠又忍不住往上座飘,越飘越心惊。不小心看到皇帝的秘密,会不会被杀头?!

双兰隽问的认真,双兰锜忍不住好笑,还是一本正经地点头,“小弟说的有理,所以更应该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毕竟他这种能力,放在暗处才更让人不放心吧?”

双兰隽准备好的话,让皇帝一句话都给破解了,连招发不出来,讪讪地坐回了自已的位置。

他与文煊并无不可解的仇恨,单纯是在大街上的一指,小王爷自然不承认是瞧上了文煊的样貌,也没明白自已这种给人找麻烦的心态,其实是想引人注意。满心满意的以为自已就是为了自家哥哥着想。

让富安和双兰锜这两问,弄得自已也不自信了。

等在回过神来,堂下都换了个人站着了。

双兰隽望着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头发,愣是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此人身份。

这位辈分高了,按照规矩算起来,他俩都得叫一声爷爷。

双兰隽和他家的孙子玩的好,平日里会约着去踏青郊游,偶有遇见他的时候。

印象里,这位爷爷辈的老人,真是个爷爷,满嘴仁义道德,伦理纲常,逮到他和他孙子一样训斥。

按理说,他俩在朝堂算是同级,但每回双丰都拿他当孙子那么训。

虽说双慧事后都与他说,自家爷爷年岁大了,让他别与双丰计较,但双兰隽还是不太愿意对上这位老人。

主要是训的心烦,总不能真把他抽一顿吧?

先不说老王爷身体吃不吃得消,双兰隽 也并不是双兰璋那种毫不讲理的纨绔,次数多了,躲着就是。

现在人在御书房,双兰隽只好硬着头皮喊人,“泫王爷好。”

双丰点个头算是打了招呼。

双兰锜也不太待见他,毕竟辈分在那里。双丰那一支在他篡位的时候既没有助力也没有捣乱,算得上中庸,双兰锜平日里多少给了双丰一些面子。

双丰也算懂事,平时不会冒出头,顶多是双慧和双兰隽干了什么,来御书房告一状。

有一段时间,双慧总带着双兰隽去酒楼,两人常喝得烂醉回来。

双丰为这个事来了御书房几趟,次次都说双兰隽坏话。

老话说的好,自家孩子自家宠。

双兰锜也觉得贪杯不好,但他能说,你双丰就不能。

逼急了双兰锜堵了他一顿,让他看好了自已孙子,都能娶亲的年纪,天天粘着小王爷算怎么回事。

还好双兰隽帮忙说话,不然双慧就得多一个面都没见过的夫人了。

当然,代价就是他俩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面。

双兰隽属于爱好广泛,兴趣转瞬即逝那种。

几日没去,便忘了喝酒这件事。

双兰锜也就没有再罚双兰隽,这下看见双丰,双兰锜把那点儿陈年旧事都想了起来,点着双兰隽的书桌,“字练了吗?”

双兰隽刚想反驳,说好了今日不练,耳里听了帝王声音不悦,忙不迭地去找字帖、研墨,埋头苦学。

观双丰的脸色,大抵也是想起了双慧的丰功伟绩,连带着瞧双兰隽的眼神都带着怒火。

双兰锜最是护短,当即冷下脸来,“老王爷找朕所为何事?”

双丰像是听不懂双兰锜话里的怒气,剜了一眼双兰隽才开口:“臣听闻陛下欲封一无名小辈为国师,特来请陛下准许臣与他一见。”

双兰隽从字帖里抬起头,清隽的脸上桃花眼忽闪忽闪,浓密纤长的睫毛随之扇动,衬得小王爷肤白貌美。

恍惚间双兰锜脸色一变再变,终是没忍住起身抚上了他的额头,轻柔的动作满含双兰隽不懂的情愫。

双兰隽只觉得让他哥摸脑门显得自已还没长大,特别是在好兄弟的家长面前。

双丰的视线停留在双兰锜的脸上,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眼神定定的。

双兰隽晃了下脑袋,避开了他哥的手,终于是想起自已为什么抬头了,“老王爷您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双丰啧了一声收回了视线,似是不满双兰隽插话,但还是好心解释了一遍,“本王师父才是当世第一,本王自然要替陛下分忧,若是让黄口小儿骗了,岂不贻笑大方?”

双兰隽还要抬头,双兰锜拍了拍他的脑袋,“仔细着看。”

“哦。”双兰隽埋头苦学。

双兰锜这才把视线分了一部分给双丰,“老王爷,那些求仙问道不过是些旁门左道,平日当个消遣也就罢了,不可沉溺。”

话也未说重,双兰锜甚至觉得自已顾忌他年老体弱,声音都放柔了,没成想老王爷当即气得满面通红,胡子都抖了起来。

瞧着那嘴型,双兰锜甚至不怀疑,若不是他自已收的快,一句“混账”大概已经出口了。

双丰抖了抖胡子,“陛下话不可不能这么说,若不是臣师父带着臣求仙问道,臣活不到如今这岁数,儿孙满堂。如今这毛头小子自称天下第一,臣师父她老人家避世不出,臣当然不能看着这些江湖宵小败坏方士一门的名声。”

双兰锜回到自已位置上坐好。按他自已意愿,压根不会管这老王爷是死是活,不过是看在双兰隽与他家交好的份上,提醒一句,换了双丰接连不断地絮叨。

双兰锜按了按眉心,不耐地打断了双丰对他师父的吹捧,“国师现住在摘星楼,老王爷若是无事,此刻便可以去寻他斗法,倘若成功,朕倒不介意矫邪归正。”

摘星楼三个字让双丰原本抖个不停的胡子安定了一瞬。

窗户外投射进来的最后一缕阳光,随着双兰锜的话,慢慢沉入了地下。

富安带着小太监进来点灯。

烛火摇曳,将阴影投射在墙壁上,未见光的地方,倒影斑驳,光怪陆离地可怕。

“陛下应允便好,明日一早,臣定当去寻那小儿与他论辩论辩。”双丰咽了咽口水,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冲着双兰隽说道:“小王爷年岁不小,是当如此勤勉,不可荒废度日,还教坏旁人。”

双兰隽本来好好的写字,无端端受了双丰一顿教训,抬头想要和他理论的时候,小老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行了礼,眨眼就蹿出了御书房,气得双兰隽咬牙切齿地直哼哼。

双兰锜瞧他那样跟个炸了毛的奶猫似的,威慑不足,可爱有余,顿时也没了找双丰麻烦的心思,甚至还帮他说了句话,“他说的也在理,你没事与他家那个不成气候的孙子一起,朕也是不愿见的,既然他都发话了,你日后与那小子少些往来。”

双兰隽一听这还得了,没了双慧,谁带他去吃喝玩乐,谁带他去花会雅集?

当下笔一丢,哼哼唧唧地就要去讨饶。

门口太监大喊,“文小姐求见!”

双兰隽手差点儿抱上皇帝的腰了,猛地又收了回来,一脸快乐地看着大门,全然没注意到皇帝脸色黑得厉害。

富安手下的小太监正在给皇帝换茶盏,低头抬头之间,好险没吓得跪倒在地。好在富安看见双兰隽转身,顶了他的位置,才没有再惹皇帝不高兴。

文糖小个子还没有个门槛高,费劲巴拉地从门口走了进来,就看见一屋子人都盯着自已,忽然有些后知后觉地害羞,刚要给皇帝行礼,双兰隽已经从书桌前冲了下来,到底是男女有别,他只是停在了文糖的面前,笑靥如花地冲文糖挥挥手,“你是来找我的吗?”

文糖小孩子心性,前一刻还记着如月跟她说的进门要与皇帝磕头请安,下一瞬见着自已要找的人,规矩礼仪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上来就拉双兰隽的手,“哥哥,哥哥,跟我去玩儿吧!我都去你家里找你好几回了,姐姐总说你去上课了,今天可以去玩了吗?”

双兰隽能和文糖制定计划去试探陶潜,自然是和她爱好相同,一听这话,忙不迭就要走。

被冷落的帝王,冷冷地哼了一声。

双兰隽立刻站定,苦哈哈地回头,“哥!”

双兰锜垂着眼眸不看他,声音冷冰冰地问道:“想带小王爷去哪儿玩?”

文糖乖乖回答:“摘星楼呀!”

双兰隽跟着说话,“好不好,好不好?”

双兰锜放下手里奏折,眼神带过身边书桌,“字写完了?”

双兰隽蔫头耷脑地回到书桌边,“没有。”

文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那你好好学习吧,明天我再找你玩儿。”

说完,挥着小手帕又出门去了。

双兰隽努力看他哥,妄图用会说话的大眼睛打动他哥。

双兰锜不为所动。

双兰隽气哼哼地用力坐了下去,舔笔舔得恨不得把砚台打翻。

双兰锜瞧着他可乐,闻声软语道:“今日学了,明日放你一天假。”

“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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