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错怎么追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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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方士之法,恐吓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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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认错怎么追媳妇
作者:
墨弋殇
本章字数:
13040
更新时间:
2024-11-18

不得不说双兰铎真的是穷途末路了,想出了如此的招数。

在文煊的娓娓道来里,他似乎是亲眼见了那个落魄王爷怎样恶毒的某一个或者某几个夜晚制定了这个堪称毫无胜算的计划。

叶时召不过是计划里最微小的一环,甚至可以说是最不重要的。

因为如果叶时召没有同意,或者没有按时回到京城。

第一个进入发现双兰铎尸体的简翠也会想办法收起那柄凶器。

在看守的视线下,倒是有点儿难度。

但他整个计划都是难度。

可以说,完全就是在赌博。

成不成功的,在双兰铎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压根没有想过。

他也没有想过,为了他背叛了双兰锜的简翠,和收走了凶器的叶时召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他只想要用他的生命,给双兰锜添一些堵,或者运气好一点,直接把他杀死。

不得不说,他们这家子多少头脑带沾点疯狂的因子。

文煊会找到叶时召算是个意外。

双兰隽发现的瓦片上有一条十分细微的划痕,吉英暴力掀开的时候被破坏掉了,但文煊在那之前看见了。

从京兆尹收到的告首状里,缺失了好几个官员,叶时召并不是唯一。

但叶时召是里面绝无仅有的武将。

避开所有的侍卫,可不是个简单的活。

查看了资料之后,文煊便想通了这中间的关联,让吉英帮忙抓人了。

叶时召被抓的时候,也没有反抗,乖乖束手就擒了,甚至是有些急不可耐的。

等吉英把这些消息共享给文煊之后,文煊抿着嘴,把一封信放在了叶时召的面前,同时松开了他的手。

双兰璋的公鸭嗓又开始叫唤,“哎哎,私放人犯啊!”

这会儿没人理他。

双兰璋看了一圈,觉得没趣,就退了回去。

文煊瞥了双兰锜的表情,那人始终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哪怕他们说的天花乱坠,他也不抬一下眼皮。

这样子和双兰隽一点儿也不像。

文煊微微收回了心神,这是他第二次觉得两兄弟不像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吉英在补全文煊疏漏的信息,比如简翠的问题。

简翠的武功是被废了,但当时双兰锜并没有挑断她的手脚筋脉,只是封住了她的气穴,平常打斗都没有问题。

从双兰铎那里搜来的信息表示,双兰铎不知从哪个旧部手上得到了灵丹妙药,治好了简翠的问题。

躲开侍卫和行刺都不在话下之后。

双兰铎终于从无望的帝王梦里清醒了过来。

文煊在吉英的叙述里,偷眼观察着帝王,从昨夜他和简翠的对话里来看,文煊觉得这位帝王甚至可能是喜欢简翠的。

但他没有看见帝王任何的情绪波动,甚至因为观察的太久,还收获了双兰锜略不悦的回视。

可能是因为吉英说的话和自已有关,双兰锜并没有太过在意文煊的目光,他只是慵懒的在想,不知道隽儿老实睡觉了没有。

昨天文煊把简翠瞬移到御书房只是个意外,双兰铎的计划,本来是在今天这样的场面让简翠去行刺。

不得不说,他真看得起简翠。

文煊想,他大概也认为简翠和双兰锜的关系不一般。

毕竟,没谁家的皇帝会给一个青楼女子赎身又亲自教导她,再得知她不愿做暗卫后,那么平整的给她铺路。

可惜,他们好像都看错了。

吉英讲述完,叶时召的信也看完了,叶时召挺得笔直的后背打了蔫。

双兰锜动了动手指,眼神凌厉地扫过叶时召,几个和叶时召靠的近的大臣打了个哆嗦,感觉周围的温度猛然骤降了几分。

文煊皱着眉观察着双兰锜的动作,分明是没有什么,却显得格外的有压迫感。

双兰锜说:“叶将军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叶时召抖了抖,帝王的话似乎宣判了他的死刑,但他不过是一时的心软,成了三王爷的帮凶。

叶时召没有试图狡辩,语气平淡地叙述了他知道的事情,“下官和简翠并不知道三王爷的计划。”

“哦?”双兰锜挑了挑眉,这个推脱倒是新鲜,他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孩童,支着下巴瞧着叶时召,好看的丹凤眼里盛满了欣喜。

叶时召并没有看他,自顾自表述,三王爷于他有恩,所以三王爷失败之后,他侥幸活了下来,外调出京,但每年述职的时候都会去看看三王爷,给他讲讲外面的风景,带些特产。

失去权利地位的王爷,如同他的一个朋友,他以为他从帝王手中要来的和三王爷短暂的相处时光是对恩人的回馈。没想到却让三王爷看到了虚假的希望。他以为双兰锜放松了对他看管,私下做了很多事情,比如治好简翠,比如暗中联系旧部。

但他忘记了,和平久了,谁愿意去吃战争的苦。

何况还是一场本就没有胜算的战争。

叶时召也是劝这么劝他的,表面上他是听进去了,和叶时召说了些体已话,约了他晚上到王府来。

“三王爷特别要求下官要避开侍卫,偷偷的去。”

双兰锜换了个手支下巴,“你不觉得奇怪吗?”

叶时召摇摇头,“早些年三王爷也是这么要求的,下官当他是被那些旧部的拒绝气着了,晚上到的时候,就看见简翠在书房门口失魂落魄的坐着。”

不得不说,三王爷也是位狠人。

他甚至没有跟计划中的任何人通气,留了鱼线捆住了剑柄,把自已的计划从门缝里塞了出去,就这么自已把自已捅死了。

也不知道是他幸运还是不幸。

两个人都按照他的计划做了,但两个人都失败了。

双兰锜安静的听完,全程面无表情,到最后脸上的寒冰都能把人冻死的程度。

当然,他不是在生气。

这点文煊能感受的出来。

他更像是对整件事无感,又不得不坐在这里听完的烦躁。

坚毅的脸上满是淡漠。如同一只随时会振翅离开的蝴蝶。

叶时召说:“陛下,是下官的错,希望您看在兄弟情分上,给三王爷一个好的归宿。”

双兰锜换了个手,拳头抵在颧骨上,“你就没有简翠完成的好。”

百官哗然。

并不明白双兰锜是什么意思。

简翠的任务是刺杀,双兰锜还好端端地坐在龙椅上,哪点比差点儿逃脱了的叶将军好?

文煊拧眉,他知道双兰锜的意思。

简翠死了,没有完成任务,以身殉道。

假设叶时召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叶时召罪不至死。

很快,文煊就放下了心中那股帮忙的欲望。

自古帝王多薄情,自古帝王多猜忌。

只是在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吉英的时候,见他面容堪称淡然。

文煊想,大约世人都是如是思维。

斩草必除根。

双兰锜坐直了身体,没多大兴趣的挥了挥手,“来人。”

叶时召闭上了眼睛。

百官也安静了下来。

双兰锜接着说:“把这个,还有那个偷朕东西的小贼,一并丢出去,永不录用。”

侍卫们等着皇帝说完话,拖着叶时召离开了大殿。

不光百官没反应过来,叶时召也没反应过来,等他想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被拽出了金銮殿。

不出意外,只要他不想着行刺,应该再也见不到双兰锜的面了。

这个结局是文煊没想到的。

双兰锜的名头和他的脸,都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百官在山呼英明,文煊杵在百官之列,站直了身体,显得格格不入。

双兰锜低垂着眼眸,像是没看见他。等百官恭维完,小太监按照惯例喊了平身。

双兰璋在队列里跃跃欲试,双兰锜揉着眉心避开了他的视线,“文先生查案有功,择日行册封礼,封国师,入驻摘星楼。”

文煊微微弯身施礼,视线停留在自已眼前的一块地砖上,但他也没有错过四周惊诧的眼神。

特别是双兰璋的猛烈抽气声,惊讶的他都忘记了自已上前一步想要说的话。

双兰锜趁此机会宣布退朝。

这一个早朝信息量过多,百官都傻眼了。

小太监喊着退朝的时候,双兰锜早就没了踪影,速度快的仿佛每天在御书房勤政爱民的不是他一般。

吉英过来和文煊作了个揖,领着他往殿外走,边走边说,“恭喜恭喜。”

文煊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其他的信息,但吉英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恭喜,大约是他所谓的和玄机老人有过一面之缘,对于点拨他的人心存感激,见他徒弟如此厉害,真心恭喜。

文煊客套了两句。

双兰璋像只螃蟹一样从他们身边路过,鼻孔扬上了天,哼了一声倒是没再说话,和匆匆而过的姜勇一块离开了。

其他路过的百官,要么和他点头示意,要么步履匆忙。

文煊注意到,不敢与他对视的多是老臣,头发胡子至少白了一个那种,和他打招呼的都是年轻些的官员,和吉英差不多年岁那种。

文煊问:“摘星楼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吉英摇摇头,“都是些市井传言,怪力乱神的话,做不得准。”

文煊指了指自已。

吉英尴尬了一瞬,但他还是理直气壮,“子不语怪力乱神。”

五芒星在文煊指尖跳跃,文煊在考虑放出三王爷和简翠让这位吉大人涨涨见识的可能性,“子是不语,他不是不信。”

吉英前后看了看,除了腿脚慢的,大多数人都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吉英才开口说道:“并非在下不信,属实未曾见过,那栋楼地处偏僻,在下没有去的必要,而且传闻中事发生时,在下还未入京。”

文煊点点头。

他明白吉英没讲出口的意思,他是方士,若真是闹鬼也不怕,搞不好又是皇帝设的局,考验他的。

既然他真才实学,自然是要恭喜。

文煊也跟他客气,“有劳吉大人帮忙翻查当年卷宗。”

吉英点头称好。

吉英身上的善意十分明显,文煊借着这个机会问道:“皇帝一向如此仁慈?”

他指的是偷盗的太监和叶时召。

吉英又前后看了看,这次表情如同做贼,没半分大官的仪态,反而让文煊觉着亲近些,不由得人也靠了过去,吉英就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此事不算仁慈,要看陛下心情,再者,叶时召一口咬定他是对三王爷心怀感恩,陛下可没同意让三王爷风光大葬,叶时召即刻出京,殓葬他都参加不了,哪怕三王爷给丢到荒郊野外他都做不到捡骨收尸,对一个重情义的人来说,这比杀他痛苦多了。”

文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人讲究落叶归根入土为安,但他师父并不在乎这些,他也就淡漠了一些,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果真如吉英所说的话,双兰锜倒是个玩弄人心的好手了。

小太监更好理解了,他偷盗为了母亲,母亲已死,他一个阉人,手无缚鸡之力,在外生活可不比皇宫,至少吃穿住有保障。

倒是符合双兰锜的所有传言。

“那小王爷……”

“师父!”

文煊正要询问,老远听见一个软糯糯的童音在喊人,吉英与他示意,“你徒弟和如月姑娘。”

文煊抬头。

宫墙拐角,两个姑娘手牵着手站在那里,都是一身藕色罗裙,白色披肩。

小姑娘笑容满面地冲自已招手,大姑娘眉眼弯弯瞧着她,脸上尽是温柔。

文煊咽下了想要问的问题。

总感觉双兰隽并不是传言中的那般骄纵蛮横杀人如麻,否则他亲近的人不会这般温柔娴静。

不知为何,文煊在双兰隽身上总感觉到一股岁月静好的安定。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沉醉,已然忘记了自已下山的目的。

“喂!你想什么呐?!”

小腿被人拍了一下,文煊收回心神,抬头视线撞进一汪柔情,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如月以为是自已靠近吓着人,忙福了福身,“国师大人。”

文煊僵硬了一瞬,总不好说自已刚刚在肖想人家主子,好在如月大概是跟着双兰隽久了,行完礼自已就起了身,把文糖交到文煊手边,急急说道:“文小姐奴婢给您送来了,主子该醒了,奴婢就先回了,有事儿您差人来找奴婢便是了。”

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

文煊连个张嘴的机会都没有。

文糖伸左腿在地面上踹了踹,文煊还没有动静,文糖问他,“你不会是看上如月姐姐了吧?”

“啊?”文煊不明所以。

文糖说:“再看眼珠子就掉出来了。”

文煊总不好说,他就是觉得没让如月给双兰隽带句话有些遗憾罢了。

就算真让他带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脑海里只有一句,你长得真好看。

说完恐怕直接被当成登徒子丢出去。

拐角再拐角一个哆哆嗦嗦的太监衣角在以乌龟的速度往他们这边移动。

文煊早就看见了,是昨天那个引路的太监,不知道他在干嘛,文煊还站在原地不动。

文糖拉着他的衣摆说:“师父,我们俩是在这里当门神吗?”

文煊低头,“这里有门吗?”

“这只是一个比喻。”文糖一脸嫌弃,“你有没有常识?”

让一个小丫头指责,文煊并不恼,摸了摸鼻子一转身,正好对上小太监的脸。

小太监抖似筛糠,面色惨白,活脱脱一副鬼样。

文糖让他吓了一跳,“哎呀!吓死人啦!你在干嘛?装鬼啊?”

小太监扑通跪到了地上,“大,大人好,奴才,奴才常寿,是伺候摘星楼的,宫人。”

文煊点点头,让他起身,他还趴在地上不动,脑袋都埋进地里了,浑身抖得厉害,半晌才开口道:“奴才,奴才脚软。”

文糖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如月给她新梳了个发型,小辫子随着她的动作扬地老高,晃晃悠悠地看着赏心悦目。

文煊问腿软的常寿,“谁派你来的,可有宫女?”

常寿弓成了虾米,似乎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站起来,但没成功,嘴里还在回话,“富公公安排的,没,没有姐姐敢,来。”

文糖继续扯文煊衣摆,“你还要女孩儿伺候你?”

文煊拽了一把小辫子,疼得文糖顺着他的力道偏头,“伺候你,我不会扎辫子。”

文糖看了一眼他头顶工工整整的发髻,撇了撇嘴,“色字头上一把刀!”

文煊莫名挨了骂,一脸困惑。

常寿终于扶着墙站起来了,“如月,月姑姑说,小姐可以晚上送去与她同,同寝。”

文煊摸了摸下巴,低头看文糖,文糖让他看的心惊,不等开口,文煊已经走到常寿面前,居高临下瞧着这个矮了他将近一半身高的小太监,“你害怕?”

常寿抖着腿摇头。

文煊问:“不是自愿来的?”

常寿同样摇头。

文煊说:“那带我们回去吧。”

常寿点头,但常寿不动。

文煊和文糖对视一眼,文糖问他:“你要是怕的话,换个人来呢?”

常寿啪嗒一下又跪了,“小姐,小姐您别不要奴才,奴才没有怕,没有。”

可以看得出来,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文糖这么客气,还给她下跪,但文糖适应的很好,“那你起来吧,我们要回去了。”

远处有脑袋瞧来瞧去了,他们仨露天显得格外的扎眼了。

文煊并不喜这些探究的目光,多是些对国师的好奇,于他并无益处。

常寿的状态肉眼可见的不好,仍然还是坚强地扶着墙给他们引路。

文糖见他好笑,小短腿也跟的上常寿堪称缓慢地速度,语气就轻快起来,“你真的不怕吗?”

常寿冷汗都下来了,还在嘴硬,“不,不怕的,小姐。”

宫墙高耸,转过几个弯,便不再有人看着他们,文煊的心情好了不少,接着文糖的话问他,“若是你不想接着工作,可以和总管推脱的吧?”

常寿抖着腿又要跪,让文煊隔空抬了一下手掌,弯曲的膝盖就下不去了。

没能跪倒,常寿脸上肌肉都抖了起来,看着快碎了,“国师大人,您别不要奴才,奴才,奴才干活很麻利的。”

常寿实在是怕的太厉害,甚至没发现自已让人隔空扶住了,嘴里不住说着自已的好处。文煊放弃和他沟通的打算,示意他带路。

摘星楼并不在深宫,反而靠着御书房多一些,离金銮殿也近。

这次常寿连靠近都不太敢,远远地指着摘星楼的方向说道:“大人,到了。”

说话好歹顺溜了些,文煊很想问他,你都不敢进门,说什么自已手脚利索呢。

就见常寿手脚软成了面条,划拉着往前迈了几步,软趴趴地倒在了摘星楼前的石桌上,像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文煊叹了一口气,“你晚上住哪儿呢?”

常寿缓了好一会儿,才顺着石桌跪在了地上,“奴才原本的住处还给奴才留着,奴才晚间住在那里。”

文煊点点头,“那你回去吧,天黑前来接小姐去如月姑娘那里。”

常寿猛吸气地动作顿了顿,圆溜溜的眼又要开始蓄泪,文煊连忙打断他,“没有不要你,你的工作就是带路,如果你不怕的话,下回看见这个,就来楼前等我。”

说话间,文煊手心扑闪了一个黑色的鹤型生物,黑乎乎的,只有个轮廓,完全看不见细节。

常寿吞了口口水,“不,不怕。”

“好,你先回去吧。”

好不容易安抚了常寿的情绪,把他弄走了。

文煊感觉自已累得快虚脱了,比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分析案情还要累人。

文糖爬上石凳,圆眼睛瞪得老大,“哇!师父!刚刚那个是什么?好可爱啊!”

“本门传信法术。”

“能教我吗?”

“可以。”

“真的吗真的吗?给谁传都可以吗?”文糖小脸激动的通红。

文煊牵着她的手爬楼,忽然有一种预感,“你要给谁传信?”

“哥哥呀!”文糖仰头,摘星楼的一楼高得离谱,晚上不觉得,现在看起来简直是超过了一个小孩的能力范围,文糖想耍赖,如同昨晚一样免了她走路。

文煊知她的哥哥指谁,莫名地就是不高兴了,放开了文糖的手,迈开腿自顾自上楼。

从小在外讨生活,文糖一眼就看出了文煊的不悦,乖乖地不再讲话,吭哧吭哧的往上爬。

石头台阶又长又宽,小女孩的身形过于瘦小,还没个台阶宽,有人陪着还好,只剩她一个,就显得格外的可怜巴巴。

文煊上了没两级台阶,就感觉文糖落下了他很远,甩手丢出的五芒星,环绕在文糖身边,拖着小孩就升到了和他平级。

文糖也不害怕,哇哇的兴奋。

日正当午,太阳耀眼。对于自已莫名而来的情绪,文煊收藏了起来,并没有发现耀眼的日光勾起了他怎样的回忆。

文糖飘了一会儿,指挥着五芒星往文煊的方向挪了挪,文煊低头,视线停留在如此听话的五芒星上,暗自思忖。

文糖见他没了刚才的情绪,怯生生地说道:“师父,我早上问到一点情况。”

文煊收回视线,正当楼门口,推开陈旧的大门,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有了阳光的宣泄,楼里似乎仍旧阴暗,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恐怖之感。

文煊视若无物,抬腿进入楼里,“什么?”

五芒星托着文糖跟了进来,八角楼的格局,很好的遮挡了一部分阳光,又不至于采光不均,楼里看得一清二楚,没有昨夜奇怪的东西。

文糖说:“摘星楼原来的主人叫秦桡,喜欢穿一件灰色的连帽披风,脸上有很长的胡须,是花白的。他总喜欢把自已藏在帽子里,没有人见过他的长相哦!”

“徐衣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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