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洗漱出来,发现冷槐安已经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睡着了,又帮冷槐安脱掉衣服,拿湿毛巾擦了脸和身上,才费劲把他塞进被窝。一夜无话,早晨的小丫头是被摸醒的,刚醒的迷糊间就感觉冷槐安压了上来,之后就是一阵冲突,两人的早餐让小丫头有点受不了了,一早上两次,弄得浑身酥软没劲,起床都已经10点了。中午和邓榕三人一起出发去陪尹胜国吃了顿饭,路上免不了被邓榕一顿取笑,冷槐安的腰间软肉算是受罪了。
傍晚的时候冷槐安和小丫头告别,出发回县里参加县公安局长王宝生组的局,定在了沱河南岸的一家小鱼馆,叫停云小酒馆,在这个不是叫凤霞饭店就是叫某某大酒店的县城,只听名字就是个好去处。
这家小酒馆没有大厅,吃饭只有两个雅间,冷槐安到的时候王宝生带着向阳镇派出所所长高震在等着了,不过没有在雅间里等,而是在河边溜达着等人,说是常务副县长田亮和一位重要的客人要来。正好等着的期间,王宝生也把高震介绍给冷槐安,并嘱咐高震全力支持冷槐安在向阳镇的工作。
大约20钟后,一辆和冷槐安同款的捷达开了过来,常务副县长田亮在副驾驶下来,田亮一头板寸、面容坚毅带有明显的部队转业的特征,说话语气洪亮,带着雷厉风行的意思;主驾驶下来一个带着厚片眼镜的年轻人,简单寒暄时候,田亮介绍了年轻人叫张力,其他的没有介绍,几人就进了雅间。
菜品已经安排好了,酒席开始也没谈什么,田亮是个直爽的性子,也没有摆架子,几人谈论着近期市里县里发生的新闻,带着厚眼镜片的年轻人知识面很丰富,酒量也很好,接触下来没有面上带的那么腼腆。和冷槐安交流起来,农村合作社的发展和农业未来的发展方向等,两人都有些欣喜,冷槐安是因为有梦中的先知,而这个年轻人却是凭所掌握的信息来分析判断,尤其是两人谈起香蕉人推行的转基因作物,更是有同仇敌忾之感。
酒席到微醺结束,王宝生让高震先行离开,之后四人到雅间里的茶台坐下,冷槐安临时充当了茶艺师。“槐安镇长,张力是军伟市长的孩子,刚从日本回来,学的是农业的作物科学,准备在相关的方向创业,正好谈起你的农业合作社和蔬菜大棚等,就跟过来看看,你们认识之后自已在接触一下,如果可以合作的话,看可不可以一起做,当然,在商言商,要双方共赢才好。”没有寒暄也没有铺垫,也符合田亮的特点。冷槐安其实从交谈中已经发现张力是个有真才实学的,而不是那种单靠父亲权力来捞钱的,而且张力有想法有眼界,还没有那种官宦子弟的嚣张,与冷槐安也聊的来,因此连犹豫都没有“我这没问题,奇迹农业公司哪里我可以代为答应,张力注册一个农业科技公司与奇迹农业签个合同,技术支持,占股30%,可以吗?”说着看向张力。要知道以目前来说30%就价值将近500万了。“槐安,咱俩差不多大,我就不叫镇长了。这样,我有一项关于植株调整技术改进的专利,在番茄包括黄瓜等的种植过程中采用单干整枝、主蔓留果数量控制、及时摘除侧枝和疏掉弱花弱果等植株调整技术,能够使植株的养分更加集中,提高果实的品质和产量。我用这个专利以及后续的技术支持,再加上50万的资金,占30%股份。可以的话,我明天就回晋南,准备资金,然后签合同。”张力没有那种靠着父辈权力的狮子大张口,而是从市场出发,很对冷槐安胃口,冷槐安也就很干脆的答应下来“那你准备好了直接去晋南市找杨猛,电话是……”
这期间,田亮和王宝生像没听到谈话一样,两人小声说着什么。见张力和冷槐安谈话结束,田亮说了句“槐安镇长,家里孩子和宝生对你都很认可,以后涉及你个人的事,你可以让人为我的立场在你这”结束了这次酒局。
冷槐安明白田亮的意思,他和丁有容的关系在高山县也不是秘密,因此阵营还是阵营,但涉及他个人的事可以帮忙,这就够了,更何况还和晋南市市委副书记、市长张军伟的公子张力达成了合作,必要时候也是助力,主要是农村合作社包括计划中的生态旅游的路在晋南市和高山县的阻力会小很多。
晚上,冷槐安随便找了一个宾馆对付了一宿,告诉小丫头行踪,并和小丫头商量想在县里买个房子,他不方便回晋南的时候,小丫头尹芷薇过来也有个住的地方。第二天上午,冷槐安在现为附近找了一个房屋中介,以后几年要经常跑县里,住宾馆不方便也不舒适,就划买个小院,零几年的小院比楼房还便宜。赶巧的是,在离县委有一公里多的胡同里有个刚装修好的三间房的小院子,房子是老式平房的样式,不过是砖和水泥结构,东西各一个房间中间一个客厅,客厅靠北侧做了一个卫生间和淋浴,院子门口还有一个单独的厨房和餐厅的小房子,房主修缮后准备给孩子结婚用的,现在孩子找的女朋友非要楼房,因此着急出手。新装修的房子和院子,太符合冷槐安的要求了,因此也没有再压低价格,让妈妈给转过来15万,当天下午就办理了过户。
房间里家具什么的已经准备齐了,还是全新的。因此冷槐安只是找人做了保洁,正在家纺买床上用品什么的时候,丁有容打电话说她向回走半路了,想晚上一起吃饭,冷槐安就把小院地址告诉她,说好一会在家门口等就行。通话后,让店员帮忙将被褥等装车后,又去超市买了洗漱用品和食材,到家的时候,丁有容还没到,就先将各种东西都堆到了床上,去了厨房洗菜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