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丁有容也意识到了自已也是蓝色紧身牛仔裤和白色羊绒毛衣,别说打扮了,连毛衣的质感都看起来那么相似。当然,尹芷薇也注意到了,因此歪过头看了冷槐安一眼。冷槐安当然也注意到了,不过他只是注意观察了两女的不同点,紧身牛仔裤穿在尹芷薇身上是清纯活力,穿到丁有容身上是火辣性感,尤其是丁有容的还是尤其的丰满。在尹芷薇看过来的时候,刚好冷槐安站起来,介绍道“丁主任大家都认识,不过我郑重介绍一下,丁主任也是我姐姐,和亲姐姐一样的姐姐”。其他人,连尹芷薇也一样都张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不仅仅是因为丁有容是系主任,还因为丁有容是出名的冷傲女神,对男性同事保持距离甚至有点拒人千里,对学生和工作是严肃和认真,来晋南大学3年的时间既没有绯闻,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家庭状况。这时候丁有容也站起来“槐安救过我,还多次帮助我。正好我也一直想有一个弟弟,就认了这个弟弟。好了大家都放松,我先拿茶水敬大家一杯,明天是周末,你们几个男生可以喝点酒,注意控制别喝多了就行,女生就不要喝酒了,喝点饮料吧。”
从张燕的角度看过去,冷槐安和丁有容站到一起竟然很般配的感觉,男的俊朗健美女的漂亮性感,心里就嘀咕“回去要和芷薇说说,可要看住了,这干姐姐的发音可要准确”。尹芷薇倒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丁有容年龄她知道,再说,两人聊天的时候冷槐安也和她说起过曾经救过丁有容,不过说起的是第一次救丁有容。至于第二次救丁有容因为涉及丁有容的隐私,冷槐安就没有提起。其他人见到丁有容还是比较有压力,只有尹芷薇倒是和丁有容很亲近,丁有容就和冷槐安换了位置,两人一聊起来发现认识很多共同的朋友或长辈,深入一聊之后,才知道两人家里也算是旧识,比较两人父辈的职务相当。也是同时,两人共同瞥了一眼正在和常立欢等人拼酒的冷槐安,心照不宣的眨眨眼,对方此时都明白了冷槐安并不知道她们的家世,也在对视的一瞬间达成了攻守同盟,不准备现在告诉冷槐安自已的家里情况。两女在这第一次深聊之后,感情迅速升温,冷槐安虽然在开着常立欢与张燕的玩笑,却也注意到了两人的情况,他也乐见其成,毕竟以他和丁有容的关系,尹芷薇和丁有容以后会经常接触的。
丁有容在这顿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离开了,她也知道她在这的话,其他同学也放不开,其实她过来也是因为冷槐安的要求,也就过来见见冷槐安的小女朋友。丁有容离开后,场面彻底控制不住了,大家纷纷起哄让冷槐安和尹芷薇喝个交杯酒,冷槐安当然愿意,尹芷薇认定冷槐安后也没有矫情,两人喝了交杯后,冷槐安借着酒意又轻吻了尹芷薇,让这场聚会达到了高潮。除了冷槐安和尹芷薇两人,大家发现张燕和常立欢有些假戏真做的意思,常立欢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咧着,再配合张燕在众人目光中羞涩的表情,这是有戏啊。最后,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借着酒劲的常立欢拉住了张燕的手,张燕也没有挣扎。冷槐安也没想到,一顿饭的功夫给常立欢解决了人生中一个大问题。聚会以男同胞摇晃出门结束,连帐都是尹芷薇替冷槐安去结的,就如夫妻俩出去吃饭,丈夫请客喝多了妻子悄悄过去结账一样。
第二天的冷槐安四人还在床上躺着醒酒,就接到丁有容的电话让冷槐安去家里一趟。冷槐安也没有多想,洗漱之后和尹芷薇电话腻歪了几句就骑上自行车朝丁有容家赶去,路上还买了丁有容喜欢吃的水果。到丁有容家以后,丁有容第一句话让冷槐安一愣“槐安,岳飞群不同意离婚,不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冷槐安知道,在案件侦查清楚之后,丁有容通过关系见过被留置的岳飞群,想和岳飞群谈离婚的事情,毕竟谁也不能和一个想要害死自已的人再做夫妻,可冷槐安没想到岳飞群的不要脸程度,面对他想要杀害的曾经妻子,竟然不同意离婚。也是,丁有容虽然是个处级干部,但毕竟一直在学校工作,做事情比较光明正大。可冷槐安不是,虽然表面上是个学生,可经过梦中公安系统内的斗智斗勇,别说与犯罪分子的斗智斗勇,就是机关内部的人事关系都错综复杂,他可是什么手段都会用。“姐,你别管其他的。把离婚协议给我,随后找关系让我和他见一面,他会签的。”冷槐安因为知道前因后果,同时也对自已有信心,所以肯定的对丁有容说道。丁有容听着这个比自已小10多岁的小男人,竟然莫名的感觉到了心安和信任,就感觉冷槐安一定能做到。“好,我已经和陈伟叔叔说了,本来明天我想再去和他谈谈,明天你直接去市委党校,到门口后你给我打电话,我联系人去接你进去。”纪委在这个时候与后来监委成立之后没法比,没有专门的双规点,很多地方都是借用的市委党校部分房间。
第二天,冷槐安在一番繁琐之后见到了岳飞群,当然也是第一次见岳飞群,与在丁有容家中见过的照片上的样子比起来略显沧桑和狼狈,没有了脸上的意气风发。“你是那个部门的?要问什么说吧。”岳飞群不认识冷槐安,因此在见到冷槐安的时候以为冷槐安是纪委或其他部门来找他核实情况的,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歇斯底里,毕竟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除了他与丁有容之间的事,而且他也了解丁有容和丁有容家里的情况,他知道他不说,丁有容他们家里是不会将此事说出来的,可是他没想到他面对的不是丁有容,而是冷槐安。“我是代表丁有容来的,你别着急听我说。”一听冷槐安代表丁有容来,岳飞群情绪瞬间有点激动,冷槐安紧接着一句话让他冷静下来,并且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冷汗瞬间湿透了他的后背。“你那些幸存的钱你不想我告诉纪委的工作人员在那个账户上吧。”其实冷槐安在赌,他在赌一个曾经受过苦的人、又是一个满心怨念别人却准备出国享受人生的人,一定不会把所有的钱都交给所谓的情人,肯定还有一部分是只有他自已知道的。“我已经都向组织交代了,也没有你所谓的账户,你完全可以去。”反应过来的岳飞群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他也不认为冷槐安真知道他的账号。“你可要想好了啊,你赌的可是你出狱后的生活保障啊。难道希望你在监狱里出来后像一条流浪狗一样靠乞讨生活?”冷槐安的话直击要害,冷槐安可以赌输赢无所谓,可岳飞群不敢赌,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正如冷槐安所说,他除了当官什么都不会,今后从监狱里出来他除了乞讨,打工都不会有人要他。“先不说有没有这个事,你说出你的条件吧。”岳飞群有些怕了。“你心里清楚,唯一的条件就是你把离婚协议签了。”冷槐安刚说完,岳飞群就挣扎起来,如果不是被固定在铁椅子上,仿佛要跳过来咬冷槐安一般“想都不要想,我要让那贱人难受,让他一家人不好过。即使什么都没有了,我也不会签。”
可接下来,冷槐安抛出撒手锏的一句话之后,让暴跳如雷的岳飞群像一条被踹到腰上的狗一样老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