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媮和环视了一下周围空空如也的屋子,但摆满了刺鼻呛人的香味。
“谁!”
漳媮和抬头望得房梁发现没人,但异于常人的听觉告诉了她,这个屋子里有人。
漳媮和看了一眼四周见似乎这个屋子里没有通往哪个类似悬空但又似乎有夹层阁楼的地方,只能尽可能不吸入这个熏香。
趴在几面窗往外看了一眼,居然都有人站岗,只能坐在蒲团上歇会。
而老妇人才去屋里喝茶准备休息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赶紧跪下道
“爷,您怎么来了?”
“刚刚管事的已经回去了烆王府,您是留下还是?”
“今天关进媲香殿里的是谁?”
“哦,一个不听话的东西,管事的说了先关几天,再好好调/教…”
“行啦,回头我会和管事的说一声,这个姑娘皮子不错,你们仔细看得,合适的时候送进去。”
“是…”
人走了以后,老妇人见此也知道大概轻重了,没继续休息,而是去了媲香殿。
吱呀的推门声音,漳媮和站了起来看得老妇人过来,身上警觉性告诉她,这个老妇人不好惹,决定了先闭嘴听她想说什么。
“你叫什么?”
见人不说话,纳闷了莫非是一个哑巴?
老妇人没见外,自已先开门见山的介绍起来自已,还非常客气的端了一碗面条。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给你吃面条,怎么样?你家乡闹饥荒旱灾,你父母应该死绝了,除了这里,你觉得你可以去哪里?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好歹这里可以给你一口饭吃,怎么样?”
饥肠辘辘的漳媮和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闭嘴,老妇人一抹讽刺的微笑
“竟然能说话,哪,你也吃不到这个面条了,放狗进来!!”
老妇人把面条倒在地上没一会,刚刚进来的恶狗就把地上的面条舔食干净了。
“今天想必,你是不会开这个口了,没事咱们可以等姑娘开口。”
“我们走…”
漳媮和见人又出来了,干脆在蒲团上睡起觉来,好奇继续望得周围,一边还没事敲敲地面的砖头看有没有空洞。
掰掉炉子的扶手上铁块,蹲在地上挖得,只见是极其坚硬的封层,叹口气坐在地上伤心的想起爹娘…
一不小心哭得睡着了被一桶从井里赶得清晨太阳还没露头时候的水,冷得叫人痛彻心扉的打哆嗦…
“啊切…”
睁开眼又是那个凶巴巴的老妇人,身边还有几个女人,还有那些刚刚进来的新人们
“这个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你们不听话多了,就是进窑子里面自生自灭,行啦,哪七八个新来的,去,替我把她身上这个脏兮兮臭烘烘的外裳脱了,就在这里现在脱了。”
“还有,把新的衣裳给她换上以后开始新的开始,当然也是你们的人生,刚刚开始…。”
漳媮和非常抗拒被这样换衣裳,但发现身上居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跟一个提线的皮偶一样,任她们打量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