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遁走的功夫真不是盖的,腿脚麻溜得很啊!”
凌风感叹一声,没料到那人竟然能逃过自已的感知。
随手拍了拍衣裳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自感无趣的转身离开。
辨认一下方向,直奔第一殿主城而去。
嗯?
没走多久,凌风便听到了风中沙沙的声音,远远望去,黑暗中几道人影行色急急匆匆的。
“败退的青云宗弟子?”凌风冷笑一声,屏住自身的气息,偷偷的摸了上去。
很快,他便追到了几人的身后,修为皆在真灵境五到七重天之间。
他们身上的气息不是一般的雄厚,比起先前所杀的九重天修士还要强上一分。
无妨!非灵虚境修士,凌风还是有自信把几人镇杀的。
但见一人开口说道:“听说了吗?齐峰主又传了命令,击杀蓑衣杀神者赏灵丹十颗,一部秘法,百万灵石。”
“这才哪到哪,听说掌教也下了悬赏,奖励也是丰厚得很。”又见一人开口,又一个惊爆的消息传了出来。
“这蓑衣杀神的命竟然有这么值钱啊?”一人闻言唏嘘不已。
“你懂什么?他是彻底把齐峰主给惹恼了,先是击杀了他的外甥,后又毁攻城器械,偷袭虚天杀阵。致使天阳城等来了援军,以至于我宗全线溃败。”
听了前面二人的话语,众人纷纷讨论了起来。
“是啊!前后派了数百弟子围杀,非但没把这杀神弄死不说,反而还损兵折将,这些奖励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高层要的是就是让蓑衣杀神死。”
凌风借着夜色的掩护紧跟在几人后面,几人的谈话声音不大,但依然被凌风听到。
凌风摸了摸下巴,心中暗道:“原来,我的命这么值钱啊!”
此时,凌风听了众人的谈话颇感震撼的,而他并不急着动手,再听听他们的谈话,或许还有更多的劲爆消息。
“你们知道吗?第一真传,掌教大弟子陌宸出关了。”
一人幽笑一声,他的话语刚落,众人瞬间被震撼住了。
“此话当真?”
这时众人的目光皆投向放出消息的那名弟子,但见他微微一笑,缓缓开口说道:“算算时间,此刻已该到了。”
“那蓑衣杀神的面子也够大的了,竟引出那小魔头,这下有戏看了。”一人幽笑道。
“看戏也要有资本的,别看着看着把命丢了。”一人摇摇头说道,从他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并不想参与进来。
“黄师兄说得对,这二人都是狠人,哪怕是溢出的一丝余波也不是我等能承受得住的。”又一人附和道。
“难道你们就不想要奖励,那奖励挺诱人的,要不我们几个合计一下,把他给嘎了。”这人说到奖励,那双眸还冒着绿光。
“一边去,你想找死可别带上我,我还没有死得觉悟。”
“就是就是,前面那些师兄的死状你又不是没看见,他们在黄泉路上还没走远呢?”
众人闻言,想起那些死去的师兄弟们的惨状,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罢了,罢了!那蓑衣杀神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师弟你还是莫要再打他主意,别到时候杀人不成,反而丢了性命。”
“那杀神手段极多,非灵虚境修士不可敌,奖励虽然诱人,但是也得有命享受啊!”一人连忙摆手说道。
“我说你们怕啥?我等六人可不是那些窝囊废,他杀神能一招镇杀九重天修士,我等亦能做到。合我们六人之力完全有机会将其拿下。”
此刻,他还在试图说服众师兄弟们合力击杀凌风。
但见他眉心闪过一丝冷芒,“哼!蓑衣杀神,他要是敢出来,我定要他有来无回。”
“口出狂言,这么吊,你家人知道吗?”
那人的话语刚落,一道缥缈又冰冷的声音便悠悠响起,继而便是一股冰冷砭骨的杀气。
谁?
闻声音传来,六人纷纷背靠背围成一个小圈,手中法宝的威能也被激活,泛起阵阵光芒。
铮!
随即,一道寒芒闪过,仔细一看,乃是一把长剑。
噗!
那口出狂言之人当场被斩下了头颅。
噗!
凌风振臂一挥,再次斩出一剑,又一人的头颅与身体分了家。
“是他,蓑衣杀神!”
其余四人这才反应过来,接连两人被绝杀,让他们的脸色骤变,阴沉了下去。
一双双眸尽是恐惧之色,仿似看见了死神在向他们招手。
如此迅速的袭杀,饶是他们也防不住。
铛!铛!
剑光四射,一道道金属碰撞发出的声音不绝于耳。
凌风连攻了数十招,皆被四人尽数化解了。
战过才知,这四人绝非是那些九重天弟子可比的,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但见他们互相之间配合得十分默契,防得严密,滴水不漏。
一时间,凌风竟然找不到一丝机会,好在刚才的偷袭成功击杀了两人。
若然让他们六人联手,想在短时间内拿下他们,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四人也是越战越心惊胆颤,战过才知,别看蓑衣杀神修为不高,其战力还在他们之上。
特别是他那战斗心境,以及战斗技巧,绝非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
“啊~!蓑衣杀神!我跟你拼了。”
四打一,非但没拿下凌风,竟然还被凌风逼得只有招架的余地,且还被打得频频喋血。
一人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当即吐出一颗血色神珠,压向凌风。
“这灵器不错,真霸道。”凌风冷笑一声,眸中露出贪婪之色,左手已然抬起猛地拍出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那血色神珠。
哇!酸爽!
当场,那人便发出一声惨叫,抱着头颅七孔流血,整个脑袋嗡嗡的,差点爆裂了。
凌风一步上前,长剑架在其脖子,玩味的说道:“说,这次你们来了多少人杀我,还有你们口中的陌宸是什么境界?”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噗!
很快,凌风长剑一挥,满足了他的愿望,让其与头颅分了家。
那人死前那郁闷的眼神啊,似是在诉说着,劳资难得硬气一下,你就这么把我给嘎了。好歹你多问一句话,说不定我当场就认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