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向来核善,喜欢与人为善,讲信义,爱好和平。但是,人无伤虎意,虎却有害人心啊!
他不仅仅只想让你死,还想要让我也死,到时候,我杀了你,他在打着为你张会长报仇的名义,在除掉我。
我想,他的声望一定会大涨的,其它的事,就不用我再细说了吧!”李长安眼露寒芒的说道。
张强此时真是如鲠在喉如芒刺背如坐针毡,心中是又惊又怒。
要不是贾立正的心思,被他面前之人给识破了,那今天自已怕是要血溅当场,死在戏院了。
他心里也不是没有起疑心,而是他赌不起,身边还有一把枪指着自已呢。
如果指的是别人,他还敢赌一把,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但赌的是自已?那还是算了吧!
“你来找我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这些事吧?你告诉我这些消息,你又想要什么呢?”张强问。
“之前,有一伙香江人,频频攻击甚至杀害华人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李长安先是说道。
“当然知道,我还去过警局抗议,还在堂中声援过好几次。”张强回道。
李长安当即就乐了,这不就是掩耳盗铃吗?在堂中说几声?一点实事都不做就完了?
去警局抗议一下就真的有用了?如果真的有用,那天晚上他制止的是鬼啊!
到了现在,李长安依旧没有嘲讽张强,反而继续说道:“贾立正有事离开了一趟,正好出了黑虎堂所属的管辖范围,然后就遇见了那伙香江人,当场就被他们给杀害了。
他家下人可以作证,他昨晚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了,随后,你在把他的所有资产都转移到我的名下。”
李长安初来乍到的,虽然自已暂时吞不下贾立正的资产,但只要张强愿意帮忙,那就轻松多了。
“我办不到。”张强直截了当道。“就算贾立正已经死了,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啊!而且上上下下的还有那么多眼睛看着呢,我实在不好交差啊!”
“话不要说的那么死,要给自已留点.........我这里有三个方案让你选。”李长安笑着说道。
“第一,你找一些你的人,然后给我举办一场内部的拍卖会,我出一百块钱,我的底线是买到小酒厂和三级片公司的股份,如果一百块钱不够,你给我补上。”
“第二,黑虎堂把贾立正的全部资产给买下来,然后由我来打理,如果其他人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让他们来找我。”
反正黑虎堂的资产也都是他的资产。而且到时候,每个月要交黑虎堂多少钱,可都是他说的算了。他早已盯上了黑虎堂,黑虎堂的钱就等于他的钱,他的钱还等于他的钱。
张强本以为李长安看着年轻,就想随便花点小钱,把他给弄走,却没想到李长安竟然能提出这样的方法。
在让他在心中暗自诧异,怀疑这个叫李长安的,是不是背后有高人指点。
毕竟李长安看着实在是太年轻了,即使气宇不凡,但是经历的少,阅历就也少,不大是能想出这种主意的人。
见到李长安闭口不言,张强下意识的问道,“第三种方案呢?”
“张会长,说起来呢,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滴水之恩都要涌泉相报,更何况我这种对你有救命之恩的,这恩情太大了,你还是还了好。
我这个人呢,有两个优点,知恩图报是我的优点,有仇必报也是我的优点,所以,没有人能接受了我的好意,利用了我的善良,还不把我当朋友对待的.........”李长安慢条斯理的说道。
“以上俩种方案,你要是都不同意,那就是你张强张会长,不把我当朋友更不懂得感恩,一个人要是连颗感恩的心都没有.........”说着,李长安把手放在了张强旁边的扶手上,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等李长安将手拿开时,张强却看见,扶手上面凭空多了一颗子弹,子弹还是横起来的,直对着他。
李长安面带微笑的看着张强。
“张会长,我这人不喜欢占别人便宜,但更不想让别人占我便宜,这救命之恩报与不报,你还是要仔细掂量一下,要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或者对我不利的消息传出来。”
“那可是要死人的,至于死的是谁?不知张老板敢不敢赌?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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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着他的那颗子弹,张强吸了一口气,“我在想想办法。”
他心里很清楚,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他现在是答不答应,都得答应了。
对方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有能力能把贾立正给做掉,难道就做不掉他吗?
如非必要,没有被逼上绝路的话,他还真不敢和对方赌,枪里有没有子弹。
“看来我们是能做朋友了,你也有颗感恩的心。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我这个人非常喜欢交朋友。
尤其是我们身在异乡,都是在外漂泊的异乡客,更应该团结起来,只有大家互助互利我们才能快速的站稳跟脚。”李长安伸出手来,笑着说道。
张强也伸出手来,跟李长安握了一下手。
“我这个人对朋友的态度,一直都非常的友善,我也愿意相信朋友,希望张会长能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不要做出什么让我失望的事。
否则,我一生气,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可就.........”
李长安冲着张强微微点头示意,然后站起了身,戴上礼帽,又对着后方两排座椅的人,露出了一个核善的笑容,一只手拄着绅士杖离开了。
张强的女伴回来之后,看见张强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便出声询问道,“刚才那人是谁?他又想要做什么?
“你先不要说话。”张强阴沉着脸,他现在的心情是一团乱麻,又惊又怒的,来时还好好的,现在是一点都听不下去了,听戏的心早就被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