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最擅长捕捉人的神情了,他发觉血气上涌的胡军和蠢蠢欲动的李秋李冬,在得到邱小英的肯定之后,周深想好好折磨折磨这些流氓。
“刚才咱们队伍的女同志差点被人欺负了,显然这六个人没把咱们七个男人放在眼里,我老婶说只要不出人命怎么着都行,现在有找回咱们男人尊严的好办法,大家参不参加。”
“去,打死他们,走啊,快走…我都等不及了,快走…”
其余人七嘴八舌的表示同意,只有吴德想躲,被康蓉拉了来,众人打开了关押五个人的屋子。
“老婆,这行吗,这帮毛小子下手没个轻重,不会伤了他们吧,伤了没法交代。”
“怎么没法交代了,就说干活摔得,这六个人显然是不想让咱们农场继续干下去了,要是玷污一两个女知青,那才是没法交代了呢。走了走了,进屋。”
“行吧!我也气恨他们,让周深他们教训教训他们也好。”
周建设和邱小英在门口恨恨的看他们一眼就走了,在那个年代,流氓罪可致死,只是他们都是知青,身份特殊一些,只能由上面来人发落,邱勇已经让农场最得力的两个知青去送报告了,想来天亮就有结果了。
小小的屋子里进去这十个人,还有关押的六个人,占满了一屋子,周深还关了门。这六个人刚刚见识了周深和赵景泰的厉害,又看见乌泱泱一群人进来,吓得腿都软了说话也不利索。
“你们六个流氓,给你们送进派出所都便宜你们了,还有脸喊…闭嘴…”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滥用私刑吗?我告诉你们,我家可是大官…唉唉,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们…给我绑了…老实点,你个流氓,真给你家里的大官丢人。”
赵景泰一声令下 ,胡军和周深立马拿着手里的绳子给几人绑了起来,白陆也在一旁帮忙,吴德李秋李冬会系翻扣子,翻扣子解法在外面,如果没有人帮忙给解,量他是神仙也解不开,吴德打着结心里更害怕了,害怕挨绑的是自已,他和露珠未婚就住在了一起,这要是别人翻出来,怕不是要浸猪笼,被这样一整,他可不敢再提露珠的事了,心里的想法吓回脚心去了,三个女生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上官浅和严燕可最想出气了,康蓉就是看热闹来的,这六人结果如何根本不关心,六人绑好了,赵景泰来到跪在他面前的一人面前,向周深说
“周深,你知道如何让人拧着劲的疼吗?生不如死的感觉。”
“不知道,你教教我呗。”
“看好了,我这一招,保准叫他疼痛难忍一点伤都没有。”
赵景泰俩手在这人身上摸着,摸到脖子处的时候告诉周深。周深看的认真。
“你们看好了,遇到流氓就这样做,拿出你两个手指,把力量全聚集在这两个手指上,然后用力一按,这个人的锁骨窝 ”
只听嘎巴一声,瞬间被摁了锁骨窝的这个人发出杀猪的尖叫,效果可想而知,其余的人吓得哇哇大叫,周深有样学样,胡军也来学学,李秋李冬不懂锁骨窝,翻过一个人拿鞋底子拍他们的屁股,上官浅和严燕也拿鞋底子打一个人的屁股,士可杀不可辱,这六人前半个晚上受尽此生的折磨,周深他们玩累了,见六人彻底倒在地上起不来就走了,留吴德和白陆给他们松绑,放心,他们起不来了,吴德不想摸他们,嘱咐白陆要干好,吴德就回房了,这可高兴坏了白陆,白陆见屋子里除了这六个就没有别人了,拉上了窗帘,白陆仔细搜寻着,终于找到一个满意的了。
“嘿嘿,叫你们耍流氓 先给小爷我舒服舒服…”
白陆掏出自已的老二,这六个人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个长头发的人,腰肢很软朝他们走来,以为是个女人,可是没成想到走到面前居然在裤裆里掏出来他的老二,众人瞬间恶心的想吐,刚才还只是皮肉之苦,现在就是人间炼狱了 ,白陆有龙阳之好,在家的时候也有固定陪他做运动的朋友 ,来了桂阳,白陆第一个就盯上了吴德,想早日给他拿下,可是吴德还没拿下,先给老二解解痒吧,六人被绑着,脱裤子有点不现实,况且他们的屁股已经肿了,白陆挑中六个人中有一个最好看,白白净净的,牙口也好,把他扶起来,这人宁死不从,白陆慢慢挑逗,其余五人看着这份屈辱 纷纷又哭又吐了出来,白陆给了这人几个巴掌,终于这人张开嘴,白陆舒服极了,这种感觉久违了,把这这人的头就进攻,等白陆进攻完,这人也崩溃了,六人大哭,想来他们今后再也不敢碰女人了,白陆完事后就把松绑的事给忘了,跑回来屋,吴德他们已经躺下了,周深和赵景泰不在屋中,白陆兴奋的钻进被窝,动作引起来上铺吴德的不满。
“你轻点,这床要塌了…”
“我知道了,嘻嘻…”
“这么开心啊,有啥好事,跟我说说…”
“秘密,睡觉睡觉 好累的。”
“切,我还不想知道呢!睡觉睡觉,你老实点。”
白陆沉浸在刚才的舒服中,闭着眼睛回味,吴德见白陆无趣 也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屋外的赵景泰拉着严燕不撒手,即便是严燕说她很困了 赵景泰也不撒手。
“我很困了,赵景泰,洗洗睡吧好不好…”
“我想在和你待一会…别走…”
“好吧,看在你今天这么厉害的份上,就陪你在待会。”
“嘿嘿,严燕,我可以抱你吗?”
“得寸进尺…”
严燕靠在赵景泰的肩膀上,赵景泰紧紧的抱着她。
“你的心怎么跳这么快…怎么了…”
“别说话,我…是激动的…我抱着你就激动。”
“讨厌…赵景泰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勇敢啊!而且你也很细心,还很聪明,吃苦耐劳,你这些优点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还有呢,我的优点很多的,以前你不给我机会表现,你还嫌我烦…给我从你家赶出来了。”
“哈哈,嫌你烦,赵景泰,嫌你烦我就不让你再来我家了…你真笨…”
“我笨我最笨了…严燕,我最聪明的地方就是娶了你…”
“你还说呢,便宜你了…也不知道周深和上官浅怎么样,有没有和咱俩似的感情升温。”
“不管他俩了…严燕,我告诉你件事,你不许生气,也不能打我。”
“那要看什么了,我听听再说。”
“好吧,早晚你可能会知道,你和班委去公园我知道之后就找了校长去抓包了,我知道你被校长骂了,我事后有点后悔……”
“就这个事啊,我早就知道了…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被那个混蛋骗了…真是的,那个混蛋去哪了不知道。”
“呼,好在你没有生气,我这几天纠结坏了,纠结要不要告诉你,好在你没有生气,班委去了承德,我听我爸说的,他还想和你一起来桂阳着,我让我爸使了手段,让他去承德了,听说承德晚上很冷。冻死他个王八蛋。”
“哈哈哈,赵景泰,做得好,好样的。”
严燕开心坏了,赵景泰做的事无一不是为了她好,严燕赞叹自已的目光还算正确,刚才赵景泰冲出来保护自已的一瞬间,严燕的心就被赵景泰牢牢抓住了,只是严燕还没想好,回去要不要和赵景泰做真夫妻,回去再说吧。
再说旁边的上官浅和周深,周深带着上官浅来到一处没人的空地,是周建设的实验田,打算种一些果树之类的,周深留意着上官浅的神态,生怕她看了凌笼生气,上官浅漫无目的的和周深走着,找了一个平整的石头,让上官浅坐上去。
“小浅,你坐在这里…干净的…”
“嗯,周深,你也坐在我身边。”
“我,我站着就行…小浅,不生气了吧。”
“嗯?我没有生你气啊…什么?”
“吃饭的时候,你拉着严燕就走了…”
“我拉着严燕走是怕严燕口无遮拦的坏了袁芳和凌笼的名声,我没生气。你想多了…”
“啊!是这样,我又多想了…”
周深得知上官浅是怕严燕害了袁芳名声的时候心里一松,上官浅根本没有把凌笼放在眼里,周深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同时赞赏上官浅的心细,能在外面照看着着素不相识袁芳的名声,袁芳屡次三番挑衅上官浅也没有怪她,上官浅真的是大度而且心系别人的好女子,周深对上官浅的爱又加深了许多,只是他还不知,上官浅在和他的相处中,也有点喜欢了他,只是上官浅是个慢热的人,不懂得表达自已的想法,此时微风吹过,撩拨着周深的心,周深问上官浅
“小浅,你这几天,对我,有什么意见…或者…你…对我有什么改观。”
“你很好啊,我觉得你很好,真的。”
“那除了这个,你就没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吗?”
周深不敢看上官浅的眼睛,低着头问的,上官浅回想这几天她和周深的点滴,她不懂什么叫喜欢什么叫不喜欢,一般的东西上官浅都不排斥。
“喜欢?我不懂什么叫喜欢…周深…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不过我能清楚我自已喜欢你在我身边,我会很安心,只是你说的喜欢是我对严燕的那种喜欢吗?我也喜欢严燕在我身边。”
“嗯,是也不是,好了不说这个了,小浅,你看星空…那三颗直溜溜的星星你看见了吗?小时候我就知道,这三颗星星走到南方就过年了…你看…它们再往南方走。”
“哇,真的唉,好神奇…我以前从来没注意过呢…周深,你真细心。”
周深岔开话题指着星空给上官浅看,对于上官浅的回答其实他心里乐开了花,上官浅的回答给了周深极大的信心,早晚有一天他会让上官浅喜欢上他的,只要上官浅不排斥他就行,上官浅顺着周深手指的方向望去,两个人的身躯也在慢慢靠近,尤其是脸,就要碰到了,上官浅侧头看见周深离他很近很近,想起刚才周深为她出气的英勇。
“周深…”
“嗯…怎么了…”
喯~
上官浅迅速的亲了一口周深然后跑掉了,周深还没回过神,上官浅捂着脸已经跑远了,进了女士宿舍,周深的脸上还留有上官浅唇间的芬芳。
“啊啊啊,刚才小浅亲我了…啊啊啊…”
“谁啊!又是野猪啊!”
周深激动坏了,攥紧拳头大喊大叫着,可吓坏了守在田地附近的农场工人,披上衣服来查看,是不是进了野猪,周深看见工人来了赶快跑了,跑的一路牙都合不上。
凌笼这半晚上可吓坏了,自从六个流氓的事败露,这半晚上她都没敢上床睡觉,在门口听了又听,她听见六个流氓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时心里就发慌,万一三少说出是她提点的来了三个女知青,难免周深不会迁怒与她,好在现在风平浪静了,看样子没有波及到她。凌笼把教案找了出来,翻看着,眼睛看着教案,心里想着周深,怎么才几个月周深就娶媳妇了,还是长沙来的,长沙的大小姐怎么会看上周深的,凌笼越想越不明白,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触周深了,可是周深娶媳妇了,这样一来再也没有机会可以和周深进一步了,凌笼想着想着想到了袁芳,这个死丫头,害的她出丑,现在这个死丫头在哪呢,怎么没来。凌笼越想越恨,恨自已没让老凌去进一步提亲,更多的恨还是对周深媳妇的,模样是不错,运气也太好了,几个月就把周深收服了,凌笼拿着油灯,翻找一面小镜子。黑黢黢的脸蛋,利刀一样的眉毛,唉,这副模样,连流氓都看不上她,凌笼吹了灯,躺进被窝,明天,一定要让上官浅好看,要让周深知道,他的老婆,中看不中用,桂阳优秀的女子,只有她凌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