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走上前,把卡帕诺喝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又坐回沙发上。
卡帕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眨了眨眼,慢吞吞的朝沙发走去。
踩上沙发,坐在沙发的靠背上,然后开始龟速朝琴酒的方向挪动,最后,挪到了琴酒肩膀的方向。
卡帕诺又往下挪了挪,坐到了琴酒的肩膀上,琴酒也惯着他,一只胳膊绕过他的膝弯,按住他的大腿,圈住他。
卡帕诺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开始坐在琴酒的肩膀上晃腿。
卡帕诺的腿一下一下的磕着琴酒,琴酒按着他大腿的手稍微用力按了按:“别乱动。”
卡帕诺顿了顿,乱动的腿停了下来,似乎在想这是什么意思,安静了一会儿后,又好像没听懂,又开始一下一下的磕着琴酒。
琴酒扛着卡帕诺站起来,卡帕诺晃了晃,没坐稳,向前倒了下来,琴酒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琴酒让他站好,绕了半圈,看见了卡帕诺呆滞的脸上的红晕。
琴酒啧了一声,嫌弃的说:“16.5度的酒都能喝醉。”
琴酒抱起卡帕诺,卡帕诺也把琴酒当成了猫爬架,抱着不松手。
琴酒想了想,刚准备把卡帕诺带走就顿住了。
他不会照顾人。
身为酒厂里的劳模,高强度的007工作,头发都快熬白了,如果让他照顾别人,还是做梦比较快。
琴酒想了想,给安室透打了个电话:“卡帕诺喝醉了,来三号安全屋。”
安室透赶来的时候卡帕诺的鸭舌帽已经被摘下来了,琴酒坐在沙发上,卡帕诺缠在琴酒的身上,琴酒非常ooc的在玩着他的头发。
他算是能理解卡帕诺为什么喜欢玩他的头发了,手感超级好。
琴酒见安室透来了,把卡帕诺递给他,安室透还听到卡帕诺迷迷糊糊的说着把帽子带上。
安室透皱了皱眉问琴酒:“他喝的什么?醉成这样。”
琴酒难得好脾气的回答他:“卡帕诺,就抿了一口。”
安室透有点惊讶:“才16.5度,还就只抿了一口,这都能醉成这样,一口倒啊,以后再也不能让他喝酒了。”
安室透把卡帕诺塞进车里,,自已坐上驾驶位,想了想,开着车绕了一圈,把他带到了自已的住所,打开门,把他搬到沙发上,开始处理工作。
………(A few moments later)………
卡帕诺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晃了晃头,发现是个陌生的环境,四下瞅了瞅,看见了安室透:“这是哪啊,安室先生。”
安室透看他醒了,给他倒了一杯水:“这是我家,感觉怎么样?”
卡帕诺接过水杯:“发生了什么?”
安室透提醒他:“你喝酒了,还记得吗?”
卡帕诺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喝醉后发生的事。
……
卡帕诺猛地清醒过来:“我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吧?”
安室透安慰他:“没有,我赶过去的时候你一整个挂在琴酒身上,琴酒看起来也没有生气,要是真有什么的话你还能在这坐着?”
“说的也是。”卡帕诺喃喃道。
“你现在还是卡帕诺”安室透开口“要我送你回去吗?”
卡帕诺回答他:“不用了,我幻影移形走就好了。”
下一秒,楚然就看见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诸伏景光,对上他的视线,莫名有点心虚。
“你喝酒了?”诸伏景光不悦的皱了皱眉,罕见的开了气场。
楚然弱弱的解释:“我就抿了一口。”
头枕在萩原研二腿上的松田阵平幸灾乐祸的挑了挑眉,识时务的没有说话。
诸伏景光问:“喝的什么?”
楚然秒答:“卡帕诺。”
诸伏景光看着她,最后叹了口气,楚然意识到这是放过她了,立马开溜。
生气的景光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