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王胖子一脸质疑的表情
站在一旁的陈伯急得直跺脚“姐夫,现在不是关系是不是乞丐的问题,现在是要抓紧时间把南区的工地和路建这一块的沙石拿下,现在王彪死了,一个苏剑根本不足为虑”
“你等等,你把王彪的这个小弟叫过来我问问”王胖子制止了想要去招呼人的陈伯。
“咋滴,姐夫,你难道还害怕王彪诈死啊”陈伯不解的问道但还是掏出手机给王彪投靠的小弟打去了电话。
“你小子,做事情稳重一点,前几天卢镇的事情忘了吗?你下去等着他”王胖子呵斥道
训斥完陈伯之后,王胖子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那圆滚滚的身体把椅子压得嘎吱作响。只见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门口陈伯离去的方向,嘴里还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王胖子把手伸向桌子旁边的抽屉。随着“哗啦”一声响,抽屉被粗暴地拉开了。在一堆杂乱无章的物品中间,一个破旧的老年机正安静地躺在那里。这个老年机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外壳上布满了划痕和磨损的痕迹,但王胖子却视若珍宝一般。
王胖子熟练地拿起老年机,手指迅速地在按键上跳动起来。很快,屏幕上就显示出了唯一的一个电话号码。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号键,然后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等待着对方接听电话。此刻,房间里异常安静,只能听到王胖子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
“我不是告诉过你没有重大的事情,要过了晚上九点再给我打电话吗?”电话那头传来小声且威严的声音。
“宋哥,我这不是听说南区的王彪死了吗?这事还不算重大?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还有南区的地方我还有点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实施?”王胖子满脸堆笑,那胖乎乎的脸上因为兴奋而泛起一层油光,两只不大的眼睛滴溜溜转着,透露出一丝狡黠和期待。
“结案报告上面写的是全国通缉的杀人犯装扮成乞丐在逃生的时候与王彪等人发生冲突,王彪等人嚣张的打了通缉犯一顿,通缉犯忍受不了拔枪将王彪以及王彪的三个手下打死的”电话那头名叫宋哥的人说道。
“看来也是该着王彪倒霉,那南区的地盘我就....”王胖子说道最后拉成了声音,等待着对方的指示。
“你这些年也挣了不少了吧,混社会这么久了怎么就不见你长脑子呢?通缉犯,xxxxx街道王彪带那么多小弟去干嘛的,怎么就这么巧通缉犯和王彪起冲突了?你就这么直钩钩的去吧,把你的小命丢在南区也挺合适的”电话那头嘲讽道。
“宋哥你的意思是?有人策划安排了一场局将王彪给干死了?”王胖子声音沙哑的问道。
“哼哼,你说呢?这件事情能这么快结案就是因为王彪背后的陈县长以不能造成社会恐慌为由让我们限期结案,懂吗?”电话那头的宋哥说道。
“我明白了,宋哥,肯定是王彪这个家伙太飘了不听话,陈县长准备再扶持一个人上来,在事情没明朗之前我对南区没有想法”王胖子连连点头说道,
“行了,这都是我们的猜测,剩下的事情你自已去调查,记住了以后没有重大的事情九点之前不要给我打电话,否则我不介意再扶持一个陈胖子,刘胖子起来”电话那头的宋哥最后警告道。
听到宋哥的话王胖子吓的面容失色抄起自已的手掌就对着另外一边脸抽了两下后对着电话说道“宋哥,我记住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王胖子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挂断键。随着那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离一般,他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重地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由于过度紧张和恐惧,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后背早已湿透,冰凉的汗水顺着脊梁骨流淌下来,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大约过了一分钟,王胖子才逐渐从极度惊恐的状态中缓过来一些。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已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然而,愤怒却如同火山喷发般涌上心头,再也无法抑制。
只见他猛地抬起头来,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骂道:“妈的!咱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你竟然真把老子当成你的一条狗了?哼!你给我等着瞧,你最好祈祷老子这一辈子都平安无事,否则你也别想好过,真当老子是泥捏的啊!”说完这些狠话之后,王胖子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显然心中的怒火尚未完全平息。
几分钟之后,王胖子那原本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逐渐平缓下来,整个人也完全恢复了平静。只见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抽屉,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把那部老旧的老年机放了进去。然后,他缓缓地将身体往后一仰,头部轻轻靠在了舒适的背椅之上。他微闭双眼,伸出两只略显粗壮的手掌,轻柔地揉捏着两侧的太阳穴,似乎想要借此缓解自已紧绷的神经和疲惫不堪的大脑。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仅仅过了十几分钟,一阵粗暴的踹门声骤然响起,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巨响,那扇原本紧闭的房门被硬生生地撞开。只见陈伯气势汹汹地领着之前一直跟随着王彪的几个小弟,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这一次,王胖子可没有再像刚刚那样纵容自已这个嚣张跋扈的小舅子。他猛地睁开眼睛,怒目圆睁,脸上瞬间布满了寒霜。几乎就在同时,他毫不犹豫地抄起身前桌子上的一只茶杯,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陈伯狠狠地砸了过去!伴随着一声怒吼:“你他妈的没长手啊,进来不知道先敲个门吗?”那只茶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地飞向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