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现在也有点懵,他喊了虞夫人江夫人,虞夫人居然只是轻飘飘的让我们离开了,还记得曾几何时,那时虞夫人还不是虞夫人,还是江夫人,只是当他来了之后,慢慢的变了,虞夫人不喜欢我,而虞夫人的称谓也从那时候的江夫人变成了虞夫人,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自已,他也曾想过,要是当时他没有同江叔叔一起来到云梦,他不是云梦的大弟子魏无羡,而是流浪在外的一个孤儿魏无羡,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可是,没有如果,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喜欢自已的人不再受伤,不再痛苦,不再伤心,不再离别。
魏无羡整理好心绪,看着晕乎乎的小魏无羡和小江澄,拍了拍小魏无羡说:“你不是说要请我喝云梦的好酒吗?走啊!”
“啊啊,好,江澄,走了。”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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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魏蓝哥,我还不知道你家在哪呢?”
“我家…,哈哈,在夷陵。”魏无羡说完沉默了,他有点想蓝湛了,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睡觉。
“夷陵。”小魏无羡看见情绪低落的魏无羡,安慰道:“魏蓝哥,你是想家了吗?夷陵离莲花坞挺近的,要是想家了我陪你一起去啊!”
“谢谢羡羡,我没事,来,喝酒。”仰起头喝酒,没有人发现魏无羡眼角落了泪,它隐藏在头发里面了。
“唉,你们知道温氏这几天干的事吗?”
“我们能不知道吗!”
“唉,好惨啊,全死了…。”
“什么事啊,我这几天被婆娘看的紧,你们再说什么事啊?”
“就温氏啊,有两件大事,一是温氏的两个公子死了。”
“那感情好啊!”
“你到底听不听。”
“听听听,你说你说,第二件事呢?”
“这第二件事就是温氏哥各地门派设监察寮,有些不听的小门派直接被灭门。”
“啊,这么严重。”
啪,小魏无羡把酒杯放到桌子上说:“温氏越来越嚣张了。”
第二天。
魏无羡找到江枫眠,说:“江宗主,你听说了温氏在各个地方设监察寮,可否写封信交给其他家族,一起商讨伐温。”
江枫眠有些迟疑 ,说:“魏公子,江某倒也不是怕事的人,但是,温氏现在的实力还不清楚,且他们手里还不知道有几块阴铁,不能随意发起进攻啊。”
“江宗主,温氏手里的阴铁我有办法解决。”
江枫眠看着魏无羡,最后还是答应了,“我这就写信,魏公子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魏某就先走了。”
江枫眠看着走出去的魏无羡,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在哪见过他。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感觉你那么熟悉。”
手里拿着早已写好的书信,心里莫明的复杂和心酸,还是亲自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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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房门口的魏无羡。
“魏公子。”
魏无羡停下脚步。
“江公子。”
“魏公子,这是我阿姐煮的莲藕排骨汤,魏公子尝一尝。”
“好,多谢师…,多谢。”
“那我先走了。”
“嗯。”
魏无羡双手端着汤碗,打开碗盖,那一股熟悉的味道飘到了魏无羡面前,拿起汤勺细细的尝着,一口一口,一滴一滴,不知道是汤勺上的汤水,还是魏无羡的眼泪。
晚上,魏无羡找人要了一根笛子,擦拭了一番陈情,把他小心翼翼的和玉笛放到了一起,最后,把那根笛子放到了阴铁剑一起。
过了几天,温氏的人终于找上了门来。
“温逐流?呵,来我云梦,打伤我家弟子。”虞紫鸢握紧了拳头,手上的紫电噼里啪啦的响着,这一股响也没有持续多久,就劈到了温逐流的身上,温逐流躲开了,两人纠缠在一起,温氏的弟子和江氏的弟子打了起来,小魏无羡和小江澄也加入了战争,温氏的几个弟子也不错,打的江澄截截后退,虞紫鸢见江澄有危险,赶紧跑过去拦住,这也导致温逐流找到时间,续起灵力向虞紫鸢的腹部打过去,温逐流眼看胜利在望,突如其来的一脚,使手上的灵力尽散。
魏无羡也没想到,温氏的人会来的这么早,他还在睡觉呢,来不及多想,眼看虞夫人的金丹再次要没了,赶紧一脚踢翻了他,而虞紫鸢也就下江澄,拿出陈情吹了起来,从陈情飘出来的东西飘进了温氏的所有人的身体里,温氏的人停了下来,像是中邪了一样互相打杀着对方,不一会儿,温氏的人就死的只剩下温逐流。
魏无羡在地上捡起一把剑,往温逐流腹部一剑,挑出了那一颗明晃晃的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