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意外?”
“在这看见我?”
江鸿哲笑着说,眉眼的里却带着寒彻骨的冷意。
陈文清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他没有去追陈瑶,也没有靠近江鸿哲。
江鸿哲见陈文清不说话,心里更是来火,他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已,越是这样他就越不如他的意!
江鸿哲上前几步,大手钳住了陈文清的手腕,将人往车上扯。
“你放开!”
“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他的脸上露出一缕惊惶。
手腕被扯的生疼,陈文清一边推拒着,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拍打江鸿哲的手。
“江鸿哲,你干嘛!这里是公共场合!”
“放开!”
“知道就给我老实点!”
陈文清被江鸿哲强行塞进了车厢,他挣扎着从座位上坐起来,刚坐起就被江鸿哲强势的压在身下。
车门被重重合上,陈文清如临大敌的看着江鸿哲,心里发冷的厉害,他不知道江鸿哲要发哪门子疯。
江鸿哲一上来就对着陈文清的耳廓脖颈一顿啃咬,带着惩罚性的掠夺。
陈文清咬着牙,生生受着痛意,解释道:“江鸿哲,你冷静一点,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俩做了什么,早就有人将拍好的视频照片传给了他,他看着在办公室气的差点又大发雷霆,要不是大量的工作拖住他,他早就想亲自将陈文清带走,关在家里欺负个彻底!
车辆沿着平缓的道路前行,汽车的隔板被放下,后车厢里空间逼仄,但这不妨碍江鸿哲的动作。
“不是我想的怎样?你们都抱在一起了!”
“还想怎么样?”
“难道要在床上滚在一起才算数?”
江鸿哲怒气冲冲,直接抽出领带扭着陈文清的双手将他吊在车窗边的扶手上。
陈文清也被江鸿哲的操作惹恼了,双脚用力踢蹬挣扎,想要将江鸿哲从自已身上摔下来。
“没有的事!你误会了!”
“你是不是听不进去我的话!”
“江鸿哲你这个王八蛋,放手!”他胸膛起伏,喘着粗气。
“放手?”
“你要我手往哪放?”话音刚落,陈文清就觉得身下一凉,腰间的皮带被江鸿哲抽去。
裤子失去了束缚从腰间滑落,他想用手去扯,手却被绑着,根本使不了力量。
他脸上带着惊恐和羞耻感,小腿奋力的蹬踢,身体扭动,十分抗拒。
“江鸿哲,你说话不算数!”
“你放开我!”
江鸿哲冷笑,用力按住他的双腿,将皮带绑着他脚踝处。
他俩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江鸿哲都有压倒性的优势。
江鸿哲身高188cm ,身形高大,又练过,陈文清的挣扎在他面前简直宛若孩童。
看见陈文清彻底失去行动能力,他才将动作停了下来。
“文清哥,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弄伤了自已,我会心疼的。”
“实话实说,我看上的,就没有放手的道理!”
“江鸿哲,你有病吧!”
“我已经答应你了,你也同意给我点时间处理。”
“你这是干什么!”陈文清红着眼睛,他觉得江鸿哲简直不可理喻。
江鸿哲摩挲着青年被气的泛红的脸庞,漂亮的脸上镶嵌着两颗黑色的宝石,却如天上星辰一样闪亮,刚刚游乐园的烟花很美,江鸿哲却觉得不如陈文清眼睛的十分之一。
这张脸一看到就能够让他心情愉悦,产生人最原始的欲念。
若不是黄轩警告他最近这段时间不能动他,他恨不得现在就将人压在身下做个痛快!
刚刚的折腾让他的气消了不少,江鸿哲将人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说:“文清哥,我没有说话不算数。”
“但我这个人向来不是吃亏的主,白天给了陈瑶,晚上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她。”
“江鸿哲,你无耻!”陈文清被他的无耻言论惊着了。
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哥哥,你别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他捏了一下陈文清的脸,发出调笑声。
“咦?这是什么?”江鸿哲弯腰拾起一个蓝色的兔子耳朵的发箍,脸色戏谑。
陈文清抬眸,看见江鸿哲手中的物件,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东西他认识,是他和陈瑶逛游乐场时戴上的,时间久了他也就忘记有这回事。
想不到挣扎的时候掉落在江鸿哲车里。
“原来文清哥喜欢这一套啊,弟弟一定满足你。”
“江鸿哲,你发什么疯!我没有喜欢这个!”
“你听到没有!”
“哥哥有这爱好,鸿哲也想试一试!”江鸿哲松开陈文清绑着车把手的领带,绸带一拉,陈文清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倒在他怀里。
“我这就发消息给李秘书,叫他到将东西送来。”
陈文清听着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死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江鸿哲,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哥哥别急,弟弟已经在准备,保证满足哥哥!”
“江鸿哲!”
“哎,弟弟在呢!”
“弟弟知道,你是爱我的。”
“疯子!”陈文清意识到和江鸿哲沟通简直是浪费力气,干脆闭上眼睛,保存体力。
见陈文清不说话,江鸿哲也不再逗他,他的手在青年身上逡巡、流连,引得怀里的青年一阵战栗。
文清哥这么美好,是属于他的,谁也抢不走。
黑色的迈巴赫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黑色的冷冽光芒,它的速度变慢,停靠在了一幢私人别墅的地下车库里。
陈文清感受到车速的变化,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头枕在江鸿哲的腿上,双手被束着搭在额前,双腿蜷缩着挤在一起。
“文清哥,醒了?”
陈文清没有回答,而是淡淡地问:“可以将我松绑了吗?”
他觉得江鸿哲就是因为气恼而在折辱他,他现在人已经被绑成这样,他应该是消气了。
“哥哥,这是生气了?”他指腹轻轻划过陈文清额前的碎发问道。
“你觉得呢?”陈文清面无表情的反问。
他像囚犯一样被绑着,难道应该开心不成?
“哥哥别生气,弟弟待会儿一定让哥哥开心。”说着,他将蓝色毛绒的兔耳朵发箍扔出了车外,一脸嫌恶。
“你想做什么?”陈文清看见江鸿哲的动作脸色有些发白。
江鸿哲低头伏在陈文清耳边,温热的鼻息迎面而来,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意说:“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