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清拼命挣扎,无论他怎样捶打推拒,根本徒劳而已。
爬到门口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力量,他轻而易举的被江鸿哲拦腰抱起,一下在按在雪白柔软的大床上。
江鸿哲知道此刻的陈文清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他慢条斯理地在床上坐下,手在陈文清身上肆意游走,只觉入手无不温润柔滑,像一匹极品的绸缎。
陈文清羞愤欲死,怒目瞪着,往日冷清的眸子满是愤怒和羞耻,骂:“滚,滚开……”
“江鸿哲,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江鸿哲面色不变,现在的陈文清不过是他随意摆弄的人偶,有些脾气也正常,在他轻抚陈文清肌肤的那一刻,只觉一股热流涌上脑门。
骂吧!骂吧!他江鸿哲就是个歹人!
他不是没想过下药这种下作手段,为了得到陈文清,他觉得不择手段没什么错,只是比起暴力胁迫,他更喜欢精神压迫,他想让陈文清求他,打断他的脊梁,折断他的铮铮傲骨,让他身心都是他的所有物。
可是没想到他还没下手,就有人已经下手了,人还落到了他的手里。
这件事给了他很大的刺激,他再不下手将陈文清占为已有,别人就可能会捷足先登。
他不敢想象,陈文清成了别人的人他会怎样,他会疯的!
他接受不了他的美玉被别人窃取!哪怕是被人短暂的占有也不行!
陈文清只属于他一个人,任何人都别想染指。
所以他改变主意了,他现在就要将他占有。
江鸿哲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耳朵里仿佛都能听到皮肤表层毛孔嘭的一声炸开之声。
他朝思暮想的人,此刻正躺在他身边,任他予予予求,平时隐匿在西装革履之下谦谦君子的模样在此刻早已被撕裂,留下了那个最原本的自已。
多少年了,从没有一件事能让他如此兴奋,数年前,他在豪华的屋子里被母亲逼迫的练习那可笑的上流社会礼仪,或者低着头听江父训斥做的不够让他满意,或者为了公司业绩和各路人员笑脸相迎,他活的太压抑了,他带着所谓的谦谦君子的假面活着,哪怕他现在已经是江山的总裁,都不能感受到真正快乐。
他俯下身子,虔诚的轻吻着陈文清泛着红晕的眼角,那清澈的眼眸满是羞耻与愤恨,独独没有爱意。
“江鸿哲,住手!不要让我恨你!”陈文清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如擂鼓般落在江鸿哲心上。
江鸿哲的身子一顿,坐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的人儿。
“文清哥,你是懂得怎么诛心的,我那么的爱你。”江鸿哲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鸿哲,你清醒一点,这不是爱,只是年少的依赖罢了!”
“不要做让你我后悔的事!”陈文清眼睫一扇一扇的晃动,美目里满是恳求之色。
他不希望今晚的错误毁了之前一切的平衡。
江鸿哲垂着眸子没有回应,而是坐起身来将陈文清手上的伤口用酒精处理干净,创可贴覆盖上伤口。
做完这一切,他又站起身来,从抽屉里翻出一瓶玻璃瓶装的白色膏状物体。
此时已是月上梢头,世界被墨色晕染,远处的山岚河流早就没入黑暗里,高楼之下城市的繁华点满大街小巷,但任何一盏灯光都不及天上皎皎明月倾泻的万丈华光。
一朵云彩缓缓朝月亮靠近,似要将他拢进云朵里。
“文清哥,知道这是什么吗?”江鸿哲低低的笑了起来,这带着磁性的声音却让陈文清心里发毛。
陈文清觉得江鸿哲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他侧过脸,视线顺着江洪哲的手凝在那瓶玻璃药瓶上。 “ 一种治伤的膏药?”
江鸿哲轻笑起来 ,他走近几步,伏在陈文清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在耳畔交缠,一字一顿的说:“一种能让你舒服的润滑剂。”
陈文清有些迷惑,朝着江鸿哲说:鸿哲,感谢你替我处理伤口,但是我应该不需要什么润滑剂。
他话音刚落,就发现江鸿哲神色戏谑暧昧的打量着他的下身,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江鸿哲看着陈文清的脸色变化,眼神晦暗不明,笑道:“文清哥真是好毅力,听说这种药很厉害,能够侵染人的神智,让人动情不已,没想到文清哥到现在还是清醒的。”
“文清哥,你忍耐的那么辛苦,又是何必呢?”
陈文清的身子颤抖的厉害,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江鸿哲说的没错,他的确已经忍到极限了,每时每刻他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啃食他的血肉,皮肤里散发着燥热和一股酥麻的痛意。
江鸿哲每一次有意无意的靠近和接触都能够缓解他的痛苦,并不断加重对他触碰的渴望,这种欲望让他羞愤不已。
“你离我远一点,别碰我!”陈文清死死的咬着牙,“这点痛苦我能忍。”
江鸿哲轻叹一声,“文清哥,你还是这样的嘴硬。”说着便随意的扯开脖颈上昂贵的西装领带,伸了伸修长的脖子,解开白色缎面衣服的纽扣。
精美的衣服被随意的扔在地上,衣裳褪去,露出江鸿哲精壮的身体。
从小到大各种残酷锻炼造就了他这副勾人的身姿,暖色的灯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体魄。健硕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腹肌,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动人心魄的男性魅力。
陈文清看着江鸿哲精壮的身体有些慌乱,脸色惨白的侧过脸去,红润的唇瓣有些啰嗦的颤动,水润迷蒙的脸上惊惧之色浮现。
“你这是要做什么?”他的语气不自觉的拔高,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不安。
“ 要做什么?”江鸿哲目光灼灼的盯着床上漂亮的躯体,身姿欣长,有些瘦弱,但体格匀称,肌肤的手感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他勾起的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心中火热的欲念在灼灼燃烧,他俯下身子,阴影将陈文清笼罩。
“当然是好好爱你!”
“狠狠爱你!”
“爱你,千千万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