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我重伤,要将我送回京城。
这样没有办法讨到皇爷爷对太子的态度。
太子位没有稳定,自已的未来帝位危险。
他急切的想知道事情变成了什么样子,皇爷爷是否放弃了他。
孙雪瑶察觉到朱瞻基不耐烦的状态,于是便不再诉说,只轻声哭泣,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承诺。
以后朱瞻基登基称帝的承诺,关于自已未来皇后位的承诺。
朱瞻基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嘀咕。
算了,她只有这点本事。
他试图让自已冷静下来,但孙雪瑶的哭声却不断传入他的耳朵,让他无法集中精力休息。
“瑶儿,太医关于伤怎么说。”朱瞻基对于自已的伤关心问道。
朱瞻基重伤动了动手指头,勾着孙雪瑶的手指。
孙雪瑶安静下来,手绢抬在朱瞻基的手上,“太医说无大事,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休养。”
两人享受着静谧片刻。
朱棣带着胡善祥急匆匆来,胡善祥湿的裤子被风吹过,寒冷刺在膝盖上,使她走起怪怪的。
“瞻基,疼不疼。”
朱瞻基未见朱棣先听其声,想起身行礼,因疼而动不了。
“爷爷。”朱棣轻轻按下起身朱瞻基,墨桂扶着朱瞻基塞枕头让他好立起来。
朱瞻基寻找着人群中的胡善祥,胡善祥与马儿齐站。
跟宫女似的。
朱瞻基和胡善祥的目光交汇在一起,胡善祥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让你回京城养伤。
而朱瞻基捕捉到了她的眼神中的情感,他微微皱起眉头。
他们之间的默契让胡善祥的担忧直接传递给了朱瞻基,他默默地接受了这个信号,心中涌起一股忧虑感。
孙雪瑶跪在一边,回味刚才静谧。
朱棣没有错过两人交流,“怎么样大孙子。”
两个人情感好呀。好阿。
“爷爷,小伤。”朱瞻基抬手展示不严重,乐乐。
朱棣明白朱瞻基心思,轻将手放下来,“好,继续跟爷爷上场。”
朱瞻基笑看胡善祥,胡善祥垂眸思考未注意朱瞻基眼神。
朱棣动了眼神走了,乐呵呵,将孙雪瑶一并拉走了。
朱瞻基示意让胡善祥坐在床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珩儿怎么了。”
胡善祥微微侧倒,墨桂眼疾手快扶着胡善祥。
朱瞻基看着胡善祥一点点动,活像鸭子,担心道:“怎么。”
“无事,只是裤子湿了。”胡善祥坐在床边换裤子。
朱瞻基头转过去,“为何?”
“跪汉王,无事。”胡善祥换好坐正,瞧朱瞻基。
朱瞻基回头“怎么将她带来了?”
胡善祥自然明白她是谁?孙雪瑶。
“想着你想她。”胡善祥接过墨桂手中的药碗。
朱瞻基一时不知道对她该谢谢还是愧疚,不语盯胡善祥。
胡善祥温柔地将药喂到朱瞻基嘴边,然后又递上一片甘草片,轻声笑着说:“殿下也害怕吃苦啊。”
帐篷里,锅炉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热气腾腾的药碗摆在桌上,胡善祥端庄而淡雅,微笑着看着朱瞻基。
“没有,只是觉得太烫了。”朱瞻基转移目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自已怕苦。
胡善祥看着他的样子,不禁轻笑出声,学着他的语气说道:“是太烫了。”
朱瞻基接过又一勺药,“这几日发生事情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