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杀俘不祥啊杀俘不祥!”屈原直奔法场,胡子都快气得立起来了。
“老大人,这种场面您就别过来了,这些匪徒都该杀!”权郡守笑嘻嘻的说道。
“快快停下,这些都是大楚的子民,你把这些人都杀了谁来耕种谁来交税?再这样乱来,老夫必上报朝廷弹劾你!”屈原大怒道。
瓦罐寺里一帮匪正常赌钱,“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噢。”为首的胖大和尚薛蛮子将摇好的色盅猛得往桌上一扣。
这时“笛哩嗒啦!”外面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紧接着外面闹哄哄的,“大哥,大哥!”外面守门的小喽罗捂着跌跌撞撞的边叫边跑了进来。
“官兵打来了?”薛蛮子慌忙问道。
“不,是有个娘娘腔说想在咱们这里借宿!我赶他走,他就打了我一巴掌!”小喽罗揉着脸说道。
“怪事年年有,今年的点多,竟然有人来土匪窝借宿?嘿嘿,我看是来送人头的吧!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嘭!”另一个守门的喽罗被扔进院中,随后只见一个面蒙清纱的公子骑马进入院中,年轻人一片腿从马上下来,轻施一礼道:“诸位,请问智元方丈可在否?故友来访。”
提起自已的师父,薛蛮子肃然起敬!那年犯了人命案,流落天涯逃到了瓦罐寺剃度出家,幸得智元和尚收留,传授佛法,可现在的自已在干什么,留发还俗,干起了打家劫舍的行当。
“阿弥托佛,施主我师傅圆寂一年多了!”薛蛮子满含热泪单手一托回答道。
“真是遗憾!诸位这是在干什么?出家人不是有四谛,戒贪、戒嗔、戒痴?”少年公子询问道。
“关你鸟事,洒家与众师兄弟没有饭吃,只能自谋出路,这难道也有错?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给你个机会,跪下给我磕个头,留下所有的钱财,就饶你一命,不然老子管杀不管埋!”薛蛮子怒骂道。
“哼!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我说的话你竟然充耳不闻?那今日就让本公子代替智元大师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这狂妄之辈!”只见那位身着华服的少年公子怒目圆睁,一声怒吼之后,身形如电般猛地向前冲去,同时右拳紧握,携带着凌厉无匹的气势轰然朝着薛蛮子砸了过去。
刹那间,拳风呼啸作响,犹如狂风骤雨一般,带起一阵猎猎风声。
“来得正好!看招!”面对少年公子如此凶猛的攻势,薛蛮子亦是毫不畏惧,大喝一声后,他瞬间施展出自已所擅长的十八罗汉手中的一招绝技——排山运掌。
顿时,一股雄浑无比的内力自掌心喷涌而出,化作一道无形气墙,向着对方迎击而去。
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拳影交错,腿风激荡,打得难解难分。场中的人影晃动不休,令人眼花缭乱。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薛蛮子心中暗自吃惊不已。
原本他见这少年公子外表看起来颇为文弱,还以为能够凭借自身强大的力量轻易将其击败。
可没想到真正交上手才发现,这少年虽然看似柔弱,但拳法却是刚猛异常,每一拳都蕴含着千钧之力,震得他手臂发麻。
而且更令薛蛮子感到棘手的是,这少年的身法极其灵活多变,宛如一条泥鳅般滑不溜秋,任凭他如何努力想要抓住对方的手腕或者腰部等关键部位,却始终无法得逞。
“太慢了、太慢了!”那少年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屑的讥笑,仿佛眼前之人如同蜗牛一般缓慢。
话音未落,只见其身影陡然加速,犹如穿花蝴蝶般在空中翩翩起舞。这迅猛的速度让一旁的薛蛮子顿时手忙脚乱,疲于应对。
此时的薛蛮子早已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滴落在地上瞬间便消失不见。
还未等他喘过气来,那少年却突然身形一闪,如鬼魅般一下子绕到了他的身后。紧接着,只听“铛,酷痛!”一声闷响,少年飞起一脚,狠狠地朝着薛蛮子那肥大的屁股踹去。
这一脚力道十足,薛蛮子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踹得蹬蹬往前跑了两步,由于重心不稳,直接来了个狗吃屎,狼狈地扑倒在地。
扬起的尘土弥漫四周,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呸!”薛蛮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吐出一口混着泥土的唾沫。
此刻的他哪里还顾得上掸去身上的尘土,心中的怒火和蛮劲瞬间涌上心头。
“苍啷!”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声响,他猛地拔出腰间的朴刀,双目圆睁,牙关紧咬,怒喝一声后便不顾一切地朝着少年冲了过去。
面对气势汹汹杀来的薛蛮子,少年却是丝毫不惧。
只见他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支笛子,手腕轻轻一抖,那笛子瞬间化作一道寒光,拉开架势准备迎接薛蛮子的攻击。刹那间,两人短兵相接,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展开……
只见薛蛮子双目圆睁,口中暴喝一声:“看我破锋十三式!”刹那间,他身形如风,手中长刀闪烁着寒光,猛地朝着那少年劈去。这一刀气势如虹,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那少年却毫不畏惧,身形一闪,轻松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紧接着,薛蛮子招式一变,长刀如灵蛇般舞动起来,时而撩向少年的面门,时而砍向他的腰间,时而刺向他的胸口。
刀光闪烁,如影随形,紧紧地纠缠住了少年的身影。
令人惊叹的是,那少年的速度竟然比薛蛮子还要快上几分。
每次薛蛮子的攻击即将击中他时,他总能以不可思议的身法和反应速度,后发先至,巧妙地化解掉这些致命的招数。不仅如此,他还能在瞬间找到反击的机会。
就在薛蛮子施展出一招横扫千军之时,那少年看准时机,轻轻一拨一点,准确无误地命中了薛蛮子握刀的手腕。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一股剧痛传遍了薛蛮子的全身。
“啊!”薛蛮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已的手腕已经高高肿起,宛如一个鸡蛋大小的馒头一般。
那剧烈的疼痛让他再也无法握住手中的长刀,只听“铛”的一声,长刀脱手而出,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快,快来拜见大哥!”薛蛮子一招手,对手下吼道。他也并非全傻,少年一直在让着他,全寺二十几人起对着少年叩头。
少年公子也不推辞,用手虚托道:“都起来,我也有事找你们,进去谈!”
少年边说边朝大殿走去,路过大殿门口的香炉“哎!”他惊疑一声,那个香炉侧倒在地上,只见他用一根食指轻轻一勾,香炉稳稳恢复原位,众贼皆惊脸色苍白,这个香炉足足有五百多斤,就就一根手指搞定,薛蛮子更吓出一身冷汗。
陈都郡中大摆庆功宴,屈大人首先举杯说道:“承大王天威,将士用命才有如此大捷,老夫定会如实上报朝廷为诸位将士请功!”
昌平君脸一红,轻咳一声说道:“老大人过奖了,老大人不怕凶险亲赴一线指挥,应当居首功!”赵司马接话道:“权大人调研度有方也是功不可没!”权苟儿脸不红心不跳说道:“都是为朝廷办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樊哙和邢五郎对视一眼,心中有些不快,这些人五人六的说得漂亮,就是漏说了出力最多的功臣龙四公子。
南禺山金玉洞是个绝佳练功之地,龙四公子一行人个个目力惊人,竟在洞壁上发现一幅蹊跷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