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姐,你的第一场试炼是荒村吗?”
嗯?
藜廿惊讶,摇了摇头。
看来每一批人次数的人试炼的场景是不一样的。
“原来不一样啊。但是好像我也只能漏透露个地点,其它细节什么的说不了,被禁言了。”白术本来还想要聊一下试炼里边的细节的,却发现自已发不了声音,只好作罢。
“我的是荒岛。”藜廿礼尚往来。
虽然也不知道这试炼场还会不会开启?
白术点头,明显荒岛比荒村好多了,毕竟还能有绿植看,还能有食物吃,在荒村里边只能啃树皮啃泥土,渴了只能喝不知道落了多少虫子在里边的井水。
“廿姐,你说我们有机会能一起在同一个试炼出现吗?”白术一脸期待的问道。
“会有机会的,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已。”
藜廿叮嘱道,虽算不上很熟识,但也是真心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两人闲聊了一番,然后各自散开。
“你个臭三八,你竟敢背叛老子,老子特么弄死你!”
刚准备出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的餐桌上一个男人掐着一个女人的脖子,桌子上的饭菜被洒落在地面上,旁边的桌子上还有几个安安分分坐着吃饭的人,对这种的事情根本毫不上心,周围的人也只是抱着手臂,眼神冷漠的看着。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那女人已经被掐的脸色青紫,全身都在拼命的挣扎,张张嘴,似乎想要求饶,但是连话都发不了声。
藜廿也只是扫了一眼,冷漠的转身离开。
“砰——”
“啊——”
一声惨叫,还有周围人的尖叫声忽然响了起来。
【静待室生活区内,禁止杀戮,违者抹杀!】
一道冰冷的电子音响彻整个场地。
众人看着挑事的男子,忽然爆炸,血肉模糊,连带着那个掐着的女人,死无全尸,无声无息,化作血水。
还在吃饭的众人,看着掉落到餐盘上的碎屑,忍不住干呕起来。
空气中都是一股血腥味和众人的呕吐物,味道实在是难闻极了。
餐厅里的众人一窝蜂跑了出来。
“天啊,这也太恐怖了吧,还以为这里是天堂呢。”
“啧,你说这些人不是作的吗?”
“这里的人,哪有什么真心的人,就算是熟悉的人也不例外。”
“我看啊,还是好好保全自已吧。”
陈楚镇拉着脸色苍白的陈楚芙,听着前边的人吐槽,左边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镇哥,还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一个戴着头巾的瘦高个的男人突然出声,一脸惊讶,看向身旁有些虚弱的身影,问道。
“阿芙妹妹,这是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恶心到了。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坐着闲聊。”
陈楚镇见到相熟的人,也是有些意外。
汪鸣点头,“我知道有一处地方环境特别好,我带你们去。”
“没有别人吧!”
陈楚镇多问一嘴,毕竟以这小子尿性,绝对会拉几个人给自已垫背的,再不济就是找个靠山,陈楚镇对这种行为颇有些唾弃,但是没办法,这就是生存,好心肠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只不过都是相互利用罢了。
每一个人都不是敌人,但有些时候不得不是敌人。
为了存活下来,每个人都带着好几副面孔。
汪鸣嘴角微抽,嗤笑道:“怎么,我们还不能好好的聊天了。放心,就只有我们!”
“哥,你们去聊吧,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陈楚芙挣开自家大哥拉着自已的手,脚步停了下来,出声道。
“行,那你回去好好休息。”陈楚镇也不勉强,然后还特意在小声在陈楚芙的耳边叮嘱一番,神色凝重道。
陈楚芙郑重点头,“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
藜廿走走逛逛,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的人拿着道具换取积分,藜廿纷纷摆手拒绝,直到走回自已静待室,这才消停了下来。
看了看这一片的只有一片屏幕的墙面,连门都没有了!
难怪要记住房间号!
这一出门,房间就自动消失不见了。
后边跟上来的人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嘀咕道 :“这算什么呢,就住了那么几天,还搞这么一套,这也太离谱了吧。”
“想要改命,哈哈哈哈,这一套套的,我们应该是嫌死的不够快,早点进来这里嵩送命来吧。”
“你说要是我们输错了会怎么样啊?”
“哼,还能怎么样?”一个吐着大红唇,扎着高马尾,穿着性感的女人,撩了撩头发,将手环对上那个屏幕,一个仅自已能看见的光屏,众人只能看着她来回比划,朝众人说道,“哪个不惜命的人,可以尝试一下。”
说完人影消失,走廊边一处墙面,凭空出现了一扇门,而后闪现消失。
众人面面相觑,丝毫不敢动作。
藜廿在众人怔愣的时候,手速滑动,将房间号输入,人也快速消失。
再一次进入房间,这时候的布局已经发生了改变,原本白日里也没有任何光亮的房间,这时候一片光亮,外边的阳光通过窗子照耀了进来,窗子外边是一片汪洋,与湛蓝的天空相交,一时还分不清楚水的边界究竟在哪。
海风轻轻的吹了进来,还有一个阳台。
房间里的东西还是原来的东西,但是外边的环境显然不是。
藜廿很喜欢外边的风景,搬了一张椅子往阳台边坐着。
却没想到旁边的房间阳台处也有人在,而且刚好,是刚刚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也有意外,“没想到那边你住在我隔壁。幸会,我叫宋飞雁。”
“藜廿。”藜廿点头,并没有想要与她结交的意思,靠坐在椅子上,脚搭上一旁的围栏上,闭上了眼睛。
看出藜廿并不想与自已多交谈,宋飞雁勾唇,正合自已的意,有意思。
一般这种性子的,都是不简单的角色。
宋飞雁相信自已的直觉。
手环上滴滴答答的声音响动,她并没有理会,也靠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